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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救了自己吧。譚商灝敢肯定護士口中那位小姐就是餘年年,她當時找自己有事嗎?該不會是鈞灝出了什麼事吧?譚商灝撐起身子,想下*,動一下都頭暈腦脹的。護士見譚商灝在動,嚇得趕緊跑過去,阻止道:“先生,你現在還很虛弱,不能亂動!”
這時,門被開啟,走進三男二女。譚商灝一眼就看到走在人群最後的餘年年。碰巧餘年年也抬頭往他這邊看,兩人視線剛接觸,餘年年慌亂地把視線投向別處。
“老表,好點沒?”自家親戚,怎麼都得關心一下。李政耀走到譚商灝旁邊,關切地問了一句。
譚商灝點點頭,望著另外三人怒氣衝衝地望著丁天心,他怎麼看都覺得他們不懷好意。他半眯著眼,對著那三人說道:“你們的心意我們看到了,沒什麼事的請回吧。”
從鬼門關轉一圈回來的人還那麼拽。蔡廷皆瞟了一眼譚商灝,清晰地告訴他:“我們來,是要帶丁天心去派出所的,還望譚生配合一下。”
譚商灝似乎聽到一個笑話,一臉蔑視:“請問蔡長官,我妻子犯了什麼法?”
他稱她為妻子--餘年年心開始萎縮,她緊緊握著拳頭,不讓自己在眾人面前丟人現眼。
許文展向前一步,為他解說:“丁天心是天地幫幫主的義妹,小鈞灝兩次失蹤,都是丁天心一手策劃的。”
接下來的炸彈,應該由自己點燃。蔡廷皆笑了笑,接道:“順便幫你查到了,你父親是這女人殺的,你母親和張媽是你家一個盜版丫頭殺的,而那個丫頭是這個女人殺死的,那丫頭是天地幫一個女弟子。”
“這是證據--”賈真從腰間扯出一沓信件,準確地甩飛至譚商灝肚子上面。
譚商灝壓抑著內心的波濤洶湧,面無表情抽出一個信封的信紙,沒錯,是丁天心的字跡。當讀完第一封時,譚商灝喉結上下滾動得厲害,他猛地把所有信件抓起來,雙手一用力,信件撕成兩半,他繼續將它們五馬分屍。最後雙手一鬆,紙碎全掉地上。
搶救信件已經來不及,幾個人都愣看著,沒有人去阻止,也沒人阻止得了。看來他對丁天心愛得入心入肺啊,連父母被她殺死也可以不計較。蔡廷皆開口諷刺道:“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她和你父母間的恩怨我們管不著,但是,她一再二,二再三想傷害鈞灝,我們絕不姑息養殲!你放心,信件沒了不要緊,我們還有大把證據指證丁天心!咱們走著瞧!”
譚商灝望了一眼丁天心如嬰兒般的睡容,記得她從小的理想讓中國所有的孤兒都能有第二個溫暖的家,她父母出事前,她一直致力於愛孤救孤活動,那時候的丁天心有著一顆博愛的心。親人全部離世對她打擊太大了,以至於她後來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死者長以矣,冤冤相報何時了。相信自己父母在天之靈,也不希望將仇恨延續到下一代,儘管自己父親當初沒有做錯。但雙方父母已亡,難道還要繼續死一個嗎?自己不能讓丁天心坐牢,不能讓她死。譚商灝緩緩閉上眼,又緩緩睜開,望著那一群人,問道:“說,要怎樣才不告她。”
餘年年一僵,她在他心中就那麼神聖不可侵犯嗎?連做了牴觸法律的事,他還這樣維護她,她在他心中,比他親生兒子還重要嗎?餘年年臉色慘白,努力調節情緒,壓抑著內心的酸楚,不讓自己哭出來,怕被別人笑話。賈真當然看到餘年年努力平靜的樣子,有點心疼,伸手去拉她的手,冰冰的。她輕輕拍著她的手背,暗地裡鼓勵她振作點。
李政耀其實內心還是偏向譚商灝這邊的,因為譚商灝和丁天心是青梅竹馬的愛情,即使他現在最愛的不是她,但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丁天心坐牢。
賈真也沒有說話,其實她應該感謝丁天心,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可能遇到一生中至愛。反正現在塵埃落定,丁天心也起不了風浪,至於是否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她倒不怎麼關心。
許文展覺得一定要讓丁天心受到應有的懲罰,一次縱容,日後會變本加厲,受傷害的仍舊是丁天心母子,這次能化險為夷,但誰能保證下一次又能逢凶化吉,萬一真的發生什麼難以彌補的死傷,到時追悔莫及就晚了。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丁天心,許文展斬釘截鐵說道:“不可能!一定要讓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真正想置丁天心死地的人,是蔡廷皆。本以為當他發現自己父母是枕邊人殺害時,會暴跳如雷,情緒失控,沒想到他倒好,好像丁天心殺的不是他父母一樣,還為丁天心求情。好,他把愛情看得比親情重,那他就給個表現的機會他。蔡廷皆開口道:“要我們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