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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姑娘,何必自欺欺人呢?”他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倒是想勸你,應該主動向殿下討個交代。”
“討什麼交代?”
“要他對你負責呀。”明見非常認真地替她出主意,“你和殿下共睡一床,基本上已經是殿下的女人了,你大可理直氣壯地要他給你一個名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妾身未明。”
“名分?我才不需要什麼名分!”她這下子更是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對於昨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在意,也不必討什麼交代,現在這樣子很好,不需要做任何改變!”像是怕他繼續勸她似的,陶天香說完趕緊一溜煙的跑了,比平常的速度要快上好多倍。
“陶姑娘?”看著她像在逃命的背影,明見忍不住失笑出聲,覺得她的反應真是有趣。
“明見,你這是在胡鬧什麼?”
“呃……”背後突然傳來那冷冰冰的嗓音,他趕緊轉過身來,恭敬行禮,“殿下。”
璽御不悅的微蹙起眉頭,“以後不許你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嚇唬她。”他們倆剛才的對話他都聽到了,明見居然慫恿陶天香向他要名分,要不是他親耳聽到,他還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明見口中吐出來。
什麼只要同睡一床就是他的女人?根本就誇大不實!
“屬下承認,方才是誇大了些。”明見淡淡一笑,“但有損閨譽倒是真的,這一點殿下也無法否認吧?”
“昨晚只是權宜之計。”璽御馬上辯解。
“屬下相信,但明明還有其他方式可以解決此事,為何殿下會選擇那樣的方式呢?”明見意有所指的反問。
璽御這下子眉頭蹙得更緊了,心莫名一虛,一時之間竟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他的確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幫她解圍,但為什麼在那個當下,他卻選擇將她納在自己的羽翼裡,親自保護她?
內心有種莫名的情愫在他結冰的心湖掙扎著,想要破冰而出。這感覺太過陌生,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乾脆置之不理。
“明見,你多言了。”璽御冷下表情警告。
“屬下知錯、”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刺激到殿下,識趣的暫時收手,“不過殿下也不必擔心,陶姑娘對昨晚的事似乎不以為意,應該不會死纏爛打,真的要殿下不負責。”
這句話卻讓璽御再度變臉,那表情似乎顯得有點……不是滋味?
她不想要他負責,她覺得昨晚沒什麼,她一點都不在乎,她為什麼能如此火大的看待這件事,甚至明見慫恿她找他負責時,還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別的女人爭著想當他的妾,想要他給個名分,他都是不屑一顧,偏偏她的反應卻和別人不一樣,恐怕還會擔心他主動提起昨晚的事。
一股煩悶之氣突然梗在胸口,讓他異常的難受。她不想找他負責,他正好省了麻煩,他該感到慶幸,不是嗎?
但為什麼……他就是不高興,還非常的不高興!
殷族族長所居的宮殿內,昨晚被派出去抓陶天香的男子正在主殿裡向殷治稟報昨晚的情況。
“你說那商人願意用另外兩名處子換他的寵奴?”
“沒錯,那兩名處於屬下已命人帶回來,目前正關在祭品所住的院落裡。”
滿頭白髮的殷治雖然對這樣的結果不是很滿意,也只能勉強接受。畢竟抓一個已非處女的女人回來,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而且對方用兩名處子來換,也算是非常有誠意。
他對自己寵愛的女兒死在璽國之事始終耿耿於懷,非常的懊惱悔恨,若早知會讓愛女賠上一條性命,他就算是死,當年也會阻止她出嫁。
因此當有人說能助他讓女兒復活,他欣喜若狂,多年來的懊悔終於找到彌補的機會,無論是真是假,他都得試一試不可,要不,他絕不會甘心的!
“寵奴?”此時一名身穿黑色披風,只露出下半邊臉的神秘男子從外走進,剛好聽到他們的談話。“那日在街上鬧事的,是哪位商人的寵奴?”
這人就是易非,目前深受殷治的信任,可以在族長的宮殿內自由走動,且受到其他族人的尊敬。
“就因為是寵奴,難怪驕縱任性,大膽無禮。”殷治恨恨的說。
“寵奴啊……”易非低聲吟道,顯得若有所思。
他知道那名商人是璽國二殿下璽御,他更清楚璽御排斥女人,身邊連個寵妾都沒有,連服侍他的人都是男的,又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寵奴”?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存在!他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