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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很。”只要一到冬天,他們就開始大驚小怪,璽御冷冷的一句話結束這個問題,擺明不想多談,“易非的來歷查到了嗎?”
“很抱歉,殿下,還沒查到。”
易非是慫恿殷治舉行血祭的重要人物,殿下若想以不流血的方式平息騷動,讓殷治主動放棄舉行血祭儀式,釋放祭品,就得查出他的底細,讓殷治明白,易非的確是不懷好意。
若不這麼做,而是選擇強行鎮壓的話,肯定會引來殷族人的反抗,到時候情況會一片混亂,一發不可收拾。
可距離血祭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他們卻還掌握不到易非的絲毫線索,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再糟糕不過的事情。
璽御緊鎖雙眉,不樂見情況繼續拖延下去,“難道沒有其他的辦……”
“啊~~”
“發生什麼事情?”
陶天香的尖叫聲突然響起,馬上驚動璽御和任諺,他們趕緊轉身往回衝,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她身旁,就怕她發生什麼危險。
“陶姑娘!”
璽御率先衝回庭院,本以為會見到什麼危機的情況,但再看到眼前的景象後,他卻不由得停下腳步,錯愕的呆愣著,就連後頭的任諺也是一頭霧水的表情。
只見剛才還在歡樂地堆雪堆的陶天香,此刻滿頭滿發滿衣裳都是雪塊,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狼狽,而她也是一臉傻愣住的表情,還沒從驚嚇中恢復意識,所以正對著趕過來的璽御大眼瞪小眼。
兩人無聲互瞪了好一陣子,他才率先回過神,開口詢問:“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雪……”她還沒完全回過神,腦袋鈍得不知該從何說起。
“繭子?”爺?怎麼了?
“雪從樹上掉下來了……”她摸摸自己似乎還有些暈的腦袋,“好痛哦,我還以為自己會被雪埋起來,真是嚇死我了……”
她自己本來堆雪球堆得好好的,沒想打突然唰的一聲,頭頂樹枝上的積雪瞬間落下,恰恰砸了她滿頭滿臉,她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下意識就驚叫出聲來。
聽了她的回答,璽御和任諺表情一僵。他們還以為她出了什麼意外,急急跑來想要救她,卻沒想到……她只是被突然摔下來的積雪嚇到?
“你們那什麼表情?剛才真的好可怕好不好。”陶天香沒好氣的拍拍自己的胸口,頗為哀怨的說著,“被雪埋住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你們真以為我那麼喜歡大呼小叫嗎?”
“噗哈哈哈……”任諺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只因這一切實在是太荒謬可笑,虧他們剛才還擔心不已。
璽御也有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害他白緊張了一下,就怕她會受到一分一毫的傷害,結果只是被雪砸到而已。
“嘖,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傢伙。”陶天香氣呼呼的拍著身上的雪塊。
看著她又氣又哀怨的表情,突然之間,璽御也覺得有趣又可笑,嘴角不自覺的微微勾起。真是拿她沒辦法,她總是不得不讓人替她擔心。
原本緊張的心一鬆,他的表情也跟著柔和了起來,伸手幫她拍掉沾在頭髮上的雪,不希望她因此而受寒。
他的指尖在她的髮絲上游走,既輕且柔,在看到她臉頰沾上一片雪片後,轉而往她的臉蛋輕撫而過,順利抹掉即將融化的雪片。
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突然讓他的心產生一種奇怪的瘙癢感,有些眷戀不捨,而她也因為他的觸碰而心跳了一下,抬頭和他四目相對。
像是有什麼情感正在兩人之間醞釀著,模糊卻又曖昧,但他們倆都摸不清自己此刻心中所出現的悸動,到底代表了些什麼?
“哈啾!”
任諺破壞氣氛的噴嚏聲瞬間響起,猛然喚回他們兩人的神智。
陶天香有些害羞得趕緊避開他的眼神,臉蛋有著可疑的潮紅,“我……我要回去換一件衣服了。”她轉身快步離去,不再多做停留。
看著她逐漸遠離的背影,璽御有些惱火的瞪了屬下一眼,怪他的不識相。
“抱……抱歉,屬下真的是忍不住。”任諺尷尬一笑。他也不是故意要破壞氣氛的嘛。
璽御沒好氣的將頭轉回,卻在腳邊的雪地上看到某樣東西,他蹲下身將暗紅色的一條長細布條從雪堆中拿起,原來是陶天香的髮帶。
任諺見機不可失,趕緊將功贖罪的笑著建議,“殿下,要不要……親自送過去呀?”
陶天香一路走回自己的院落,外頭的空氣是冷的,她的臉蛋卻始終是熱的,難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