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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你。”他無奈一笑,破天荒的主動對她解釋,“其他人可以替我作證,我不是因為遇襲而受傷的。”
他立血誓的舉動完全把那些百姓們嚇傻了,他們折服於他的氣魄,終於妥協,答應靜靜等待他處理血祭的事情,不再貿然行事。
陶天香在聽完璽御的解釋後才鬆了一口氣,真正安心,“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
但安心下來沒多久,她卻又忍不住感到心疼,發誓就發誓,他有必要真的傷了自己立血誓嗎?他不覺得痛,她看了都替他痛了。
跟著出來的任諺及明見也看到主子手上的血痕,同樣詫異又擔心,“殿下,您還好嗎?”
“我沒事。”璽御已經懶得再解釋第二次,徑自往屋內走,“我去換件衣裳,你們去書房內等著,我隨後就過去。”
“屬下遵命。”任諺和明見一同回答,知道主子要和他們討論血祭的事情。
陶天香也跟著他們倆到書房等待。這一陣子,她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既然她來到一個和自己原本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不只生活習慣不同,就連思考方式、文化教養也不同,她是不是不該將自己的觀點硬加在他們身上,而是得換個方式,用他們的想法去尋求解決之道?
璽御換完衣裳,進到書房內,就先詢問任諺,“可有從抓回來的那些人口中問出易非的來歷?”
任諺表情凝重的搖搖頭,“那些人全都是死士,在被抓回來之後,一逮到機會便自盡了。”
璽御的眼神也跟著黯下。易非太過狡猾難纏,他們到底該用什麼方法才能讓殷族族民擺脫他的蠱惑操弄?尤其是殷治,族長要是不先擺脫易非的操弄,其他族民也就不可能醒悟過來。
“要不咱們派人潛入殷族族長的住處,將易非暗中解決掉?只要他一死,或許就可以阻止殷族族民再繼續受到他的煽動行事。”任諺提議。
“這麼做不妥,易非也有武功底子,要是無法順利解決他,對咱們更是有害無益。”明見不同意的反駁。
在殷族領地內,目前的形勢是朝向易非的,他們不能衝動的和他硬碰硬,那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璽御繼續沉思,易非衝著他而來的意圖非常明顯,如果他主動去見易非,情況能改變多少?
陶天香見他們都沉默著,書房內的氣氛也跟著凝重起來,突然開口打破沉默,“我有一個想法,你們可以聽聽嗎?”
“你有什麼想法?”璽御詫異的瞧向她。
“既然殷族族民那麼相信巫術,那咱們就來個以巫制巫。易非是如何操控族民的,咱們就依樣畫葫蘆,反過來操控回去。”這可是她在經過上一次被包圍的驚魂記後痛定思痛,終於領悟出來的道理。既然他們迷信,那就不要硬碰硬,反過來順著他們的毛摸,用迷信反制他們。
“要如何用迷信反制他們?”明見不解的問。
“很簡單呀,他們相信舉行血祭儀式可以讓殷姬夫人復活,那我們就趁他們聚集在一起參加血祭儀式時,在眾人面前演一場戲,讓殷姬夫人的魂魄俯身在某一人身上,並且以她之口阻止他們舉行血祭,只要然讓他們相信那人真的是被殷姬夫人附身,就肯定會聽話的。”
“要一個人假裝被殷姬夫人附身,還要演到讓眾人相信,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諺輕皺起眉頭。
“沒錯,況且咱們要去哪裡找著一個演技好到能足以讓所有人都信服的人?”
璽御同樣不認為這會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用找,那個人就在這裡。”陶天香信心十足的說。
在場的三名男子不約而同將視線放在她身上,表情各異,但都表達了同樣的訊息——不敢置信,“你?”
“沒錯,就是我,我念的可是戲劇系,受過正統且專業的演技訓練,如果不是有把握可以演好這樣的角色,我也不會提出這種提議的。”
她當初之所以會選擇念戲劇系,就是希望將來能夠將演戲手法融入魔術當中,豐富她的表演,沒想到現在也有機會派上用場,她早已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了。
她不想當個永遠只會等著王子來拯救的公主,她要當個能幫得上忙的幫手,絕不會再成為拖累他們的累贅。
什麼戲劇系、什麼演技訓練的,璽御他們雖然聽不太懂,但也能明白一件事,陶天香打算以身涉險,攬下這個重責大任。
“不行!”璽御馬上否決,“你只要乖乖待著就好,別蹚渾水。”
要是弄得不好,她身處在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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