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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極端的事來。
“安琪,你不能這樣,他錯了,你便應該幫助他,這才是愛。”喬可遇抓著她手,說。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看別人的事情很容易,看清自己的卻太難,這也許就是別人說的當局者迷。
安琪抬頭看著她,她說:“喬可遇,我沒讀過什麼書,又是在紅燈區長大的,你們所謂的對與錯,法律底限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分明的概念。”
“我原本想,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就陪他走下去。不管是什麼下場,我都陪著他。”因為阻止不了,所以只能選擇無怨無悔。
“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錯事,有一天讓你親眼看到他死,看到他那麼驕傲的人在監獄裡蹲幾十年,你受得了嗎?”喬可遇抓著她的手。
就像她現在看皇甫曜的心情,她相信安琪如果真的愛韓少瑋,她該是和自己一樣的。
安琪看著她,她那雙水漾清澈的眼睛,裡面盛滿焦急。彷彿真的是為了自己,感同身受,她說:“喬可遇,阿琛說你有一種讓人忍不住去心疼的力量,我覺得很對。”
“你是答應了?”喬可遇不太確定地問。
“嗯。”安琪應。
“不過不是因為阿琛。”也許在喬可遇看來,韓少琛是個對自己有著特別意義的人,但是他對自己並不具備說服力。
喬可遇看著她,等待她說下去。
安琪的神情卻變得哀慼起來,她說:“因為我和少瑋曾經那個失去的孩子。”
她的孩子8個月都沒有存活下來,一直是她的遺憾。這個不滿7個月存活下來的孩子是多麼不易。因為經歷過,所以更理解喬可遇的心情。
“謝謝你,安琪。”喬可遇感激地看著她。
“先幫我解開吧,然後叫外面的人進來,我們商量一下。”安琪說。
“嗯。”喬可遇應著,起身給她解開繩子,細嫩的手腕上已經破了一層皮。
“對不起。”喬可遇愧疚地看著她說。
安琪卻笑,說:“這又不是你的錯。”
喬可遇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轉身出去將汪兵韜叫進來。
三個人聚在屋子裡商量了一會兒,但是意見都不統一,沒有辦法保證晨晨的安全。
“要不這樣吧,安琪你進去,想辦法將晨晨與那些看守的人隔開。只要爭取一定的時間,我們的人就能將外面的人制服。”
“可是他們裡面有幾個人?如果短時間內不能制服,出現意外怎麼辦?”喬可遇是最為緊張的。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不可能保證百分之百安全,你要明白?”汪兵韜說。喬可遇的心情他能理解,但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喬可遇點頭,她知道,她都知道,她只能抑止自己緊張的心情。
汪兵韜又轉向安琪說:“現在我別的倒不擔心,只想知道那你這麼多天不出現,韓少瑋他不會懷疑你嗎?”這點很令他疑慮。
安琪唇間的笑變得苦澀,說:“他現在恨不得十天半月都不用見我。那天我過去,也不過是意外撞到了這件事而已。況且他現在忙得很,不可能天天過去。”
韓少瑋當初叮囑她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從某些層面上而言,還是很信任她的。
“那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最後汪兵韜敲定。
安琪先回家換了衣服,而汪兵韜則事先帶人去關著晨晨的那橦樓下等待。
“我也去。”他臨上車前,被喬可遇扯住他的袖子說。
那是她的孩子,她必須親眼看到她平安才能安心。
汪兵韜看著她眸子裡的堅定,然後點點頭,將她帶上車。
安琪從家裡打車出發,身上帶著汪兵韜給的竊聽器,拎著一包吃的東西,裝作若無其事地上了樓。
“安琪小姐。”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幾個人站在裡面,都有些緊張。
“嗯。”安琪應著走進去,將手裡的東西放在茶几上,轉頭對他們笑著說:“我帶了些吃的給你們。”
“謝謝安琪小姐。”那人回應著,表情卻極謹慎。
那天安琪離開時,韓少瑋曾經叮囑過,不准她再過來的。
“少瑋一直沒過來嗎?”安琪故意問。
“是的。”那人回答。
這時臥室的門內傳來晨晨的哭聲,安琪側目,問:“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這孩子一天到晚都在哭,簡直煩死了。”有人出聲抱怨。
“那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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