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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從床上下來攔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而此時的皇甫曜卻看不到喬可遇眼裡的急切,將她推開,快步出了門。
喬可遇的身子跌在床尾處,身體的痛楚一瞬間傳來。
“喬小姐?”保姆其實一直都站在外面,對於臥室裡發生的一切也都清楚。但是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個拿工資的自然不敢多管,還是等皇甫曜出去後,她才不放心地走進來。
喬可遇趴在床邊,身上都是皇甫曜殘忍留下的痕跡,保姆扶著她站起來坐在床,撩開被子時看到床單上的斑斑血跡,臉色不由驚變。
“喬小姐?”
喬可遇卻沒有再理她,自己上了床,裹著被子縮在床面上。她此時身心巨痛,彷彿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
保姆看著她那個樣子,不放心,又不敢多說話,站了一會兒便出去了。中間過來看過她兩次,她只背對著臥室門的方向,蜷縮在那裡一動未動。
這家裡事情鬧的這麼大,保姆幹活自然也不安心,只好將手裡擦傢俱的抹布擱在桌子上,這時門鈴再度響起來。
平時這瞰園裡來的人很少,又加上今天這個氣氛,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
“曜兒呢?”聶蘭踩著一雙漆皮高跟鞋進來,臉上神色急切。走進客廳,目光四下張望。“太太,大少剛剛出去了。”她上次來過一回,保姆還印象深刻。
聶蘭聞言目光轉回保姆身上,問:“自己出去的?”
“是。”保姆點頭,又想了一下她問這話的意圖,才又補充道:“喬小姐在臥室裡。”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身份不同,聶蘭身上總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那保姆神情都變得謹慎。
聶蘭聞言,眸色一動,轉身便往臥室去了。
“哎,太太……”保姆在後面猶豫地叫著。
臥室的門被虛掩著,聶蘭連門都沒有敲便走進去,床頭只有亮著一盞檯燈。床上的被單凌亂,地上還有被撕裂的衣服,空氣裡那股糜亂的味道更未消散。
聶蘭尖細的鞋跟踩踏地板的聲音並不小,喬可遇轉過身看到聶蘭走進來,她欲起身,又想到此刻的狼狽,臉上不由赧然。
“皇甫夫人。”她小聲叫著,裹著被子坐起來。
聶蘭目光掠過床單,看到上面的斑斑血跡,眼中微微訝異。
喬可遇注意到她的視線落點,更加覺得無地自容。
“曜兒乾的?”聶蘭卻明知故問,似乎語調間透出一絲絲疼惜。
喬可遇動作頓住,抬眼看著她。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女人家還是愛惜自己的身子,我陪你去趟醫院吧?”聶蘭嘴裡埋怨著皇甫曜,話裡更是難得的關懷。
喬可遇對上她眼眸裡的真誠,卻迷惑了。
聶蘭見她沒有說話,便轉頭對保姆說:“楞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給喬小姐準備衣服。”語調間依舊透著強勢,不容置啄的氣勢。
那保姆猶豫地看了喬可遇一眼,見她也沒有異議,便去了衣帽間找衣服。
“我在外面等你。”聶蘭說著拍拍她的手,那笑意明明是暖的,卻無端讓人覺得冰涼。
喬可遇垂下眼眸,她不知道聶蘭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但是她既然暫時與皇甫曜說不通,這樣趁機去看看晨晨的狀況也好。
儘管渾身痛得難受,還是勉強衝了下澡,然後換了衣服出來。只是每走一步都感到撕扯的痛,看來是真傷到了。
門外的保鏢自然是不允許她離開的,但又礙於聶蘭的強勢,她才得以離開瞰園。與聶蘭坐在車子後座,司機便朝著醫院的方向開去。
“皇甫夫人。”她看著聶蘭,有些原本該對皇甫曜說得話,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也許聶蘭的話皇甫曜能聽進去。
“先別說話,一會兒就到了。”聶蘭卻仍然拍著她的手,笑得一臉慈藹。
喬可遇本來就沒勇氣,這會兒只覺得胸口像壓了塊石頭,壓得那口氣怎麼舒都舒解不出來。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途中聶蘭已經給婦科相熟的主任打了電話,所以喬可遇進去便被安排了全方面的檢查。這種作風,果然與皇甫曜如出一轍。
做完檢查,護士幫她在身上塗了藥膏,醫生說結果過會兒才能出來,便給她安排了間特護病房。
她本身已經有些發燒的症狀,便先掛了點滴。
醫生辦公室那邊,聶蘭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