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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了口唾沫。不得了了,她撞見鬼了!
屋簷頂,他垂首嘆息,望著殘留柔順觸感的指節苦笑。
唉,就差一點點了!
看來今夜唯有衝冷水澡一途了。
再次地搖頭喟嘆。
這日,已是她們進宮第二十五天了,再過幾日二皇子必定得選出中意的妃子,這些天,佳麗們像是在做最後的衝刺一般,卯起勁來拚命纏向二皇子,就希望獲得青睞。
相較於眾人的忙碌,她,柳大姑娘,倒是涼涼地繼續啃著瓜子,喝著上好的龍井,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你在這做什麼?還不去巴著你未來相公,當心被那群狂風浪蝶給搶了去。”她閒閒地數落她的妹妹柳如風,意外二妹沒把握最後幾天機會,讓心上人留下好印象。
“大姐,你老實告訴我,前天夜裡在你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柳如風可是憋了好久才敢問。那晚進她房裡,發現她兩眼無神,雙頰泛紅,最嚇人的是衣裳不整,樣子可疑極了,莫非……為了柳家名譽,她非問個明白不可。
“呃……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不就夜裡熱,我脫下衣裳涼快些。”她難得支吾以對。這種原教人輕薄,演變到後來自己樂不思蜀、欲罷不能的事,要她如何啟齒?
“真如你所說?”柳如風不放過地逼問。
“呃……當然是。柳如風,你討打是不是,竟敢這麼對你大姐說話?”說到後來,她惱羞成怒,索性先訓人一頓。
見她發怒,柳如風也不敢再提。從小到大她這個姐姐身代母職,威勢十足,打小自己與柏兒便不怕爹爹,只怕她。
不問就不問,想大姐雖在外名聲傳得極為難聽,但她們姐妹知道,其實大姐潔身自愛得很,外頭傳的,不過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王公貴胄們想出來整大姐的,偏偏大姐不以為意,還玩性大發地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努力不斷地為自己的名聲多攪和些爛泥。就不知道大姐為何要這樣做,難不成這樣對她有好處嗎?
據她所知,好處沒有,壞處就是讓大姐嫁不出去,人人只要一想到大姐的浪女名聲,誰還敢娶她進門?再加上爹貪財不義,不少人知道點子多是出自於柳家大姑娘,對她更是不敢妄想,否則憑大姐的姿容,十三歲那一年上門提親的媒婆早就踏破柳家門檻,怎會到了二十歲還孤家一人,整天閒閒沒事幹,到處與爹找人麻煩,刮人錢財。
搖著螓首,盡是無奈。
“好了,我不提了,大姐,你說我有機會嗎?”話題轉回自己身上,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柳如松瓜子不啃了,換吃山楂丁。
她白了姐姐一眼。“當然是真話,”假的幹麼還聽。
唉!“風兒,你真喜歡二皇子?”
“當然,你知道的嘛,人家暗戀他好多年了。”自從第一次在京城夜宴上對他驚鴻一瞥後,她就傾心到現在,少說有三、四年了。
因為仰慕得太明顯,柳府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不知訊息有沒有外傳出去?真要有,她可羞死人了。
“嗯,那我老實告訴你,機會不大。”
“怎麼說?難不成,二皇子喜歡上刑部侍郎的胞妹,還是看上了工部尚書的閨女?”柳如風驚惶失措地扯著大姐的衣袖問。
柳如松無奈的將她的手拉下。“都不是,那傢伙就我看來沒中意任何人。”包括她!沒眼光的傢伙。
“沒中意任何人?那五日後的選妃……”
“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會選誰。”柳如松聳聳肩說,她腦里正浮現出一團團疑惑。那夜能在皇宮內院來去自如的登徒子的聲音……好似二皇子的聲音,且仔細想想,以二皇子的身分要在爹與她的面前搞花樣並不是難事,再說,若非二皇子握有爹貪汙的證據,又怎能逼得她不得不進宮參加這勞什子選妃大會!
所以近來老與她作對的人正是他不成?!她緊皺柳眉。
“連大姐都猜不出他的心意嗎?”大姐是情場老手,往往一個眼神就知道這男人怎麼想的,可不可靠,如果連大姐都這麼說的話,這事可怎麼辦?柳如風更加心急了。
她回神嘆了口氣。“我說二妹啊,這傢伙老是擺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對每個閨女都保持一定距離,既禮貌又疏離,為人深沉得很,但又是清高得教人受不了,說真格的,他可是大姐我唯一摸不著頭緒的人,但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就是,嫁給他後,壞事一件也不能做,還得整天對個不知情趣為何物的大木頭,不如誦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