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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幾句警告就抑制得了的,因為八卦這東西,向來一日千里,傳得人措手不及。
“爹,你找我?”一夜狂歡無眠,她打著哈欠道。
“聽說昨夜你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你就為這事找我來?”又掩嘴打了個哈欠。
“你!究竟有沒有?”柳忠賢心急的問。
“沒有。”她懶懶的回答。
“可是金兒說……”
“別管那丫頭說什麼,爹不是有急事,這會不急了?”那丫頭的嘴不牢,看她回頭怎麼教訓她!
“啊,對呀,十萬火急啊!松兒,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譯官的人回來稟報,他們狂追了三天,才發現那名信差已經暴斃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飛,你說該如何是好?”他這才慌急的問。
“槽了,爹,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變臉。
“松兒,說不定這只是一個意外,你說是不是?”他猶抱著一線希望。
“譯官的死鐵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澆熄了他的希望。“爹,你這個戶部尚書的位子多少人覬覦著,臻妃更是視如肥肉,想安插她的胞弟取代你,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就為一點小利便上了她的當,這會爹的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脅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將你冠上個勾結外族,圖謀不軌的罪名,屆時你還有命在嗎?”她心急的數落。
柳忠賢一聽,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師椅上,啞然無語。
男人翩至,女人則陷入沉思,恍若未見。
但持續不了多久,持久的大戰即起,只聞嬌聲先逸,而後女人搭上男人的肩,隨即張開修長玉腿橫跨過男人身體,姿態危險地面對面坐在男人的腰上,大膽的探索,緊緊交纏起來,燭光搖曳,兩具身軀亦相擁搖擺的激情演出,帷帳四飄,夜夜如此,樂此不疲,直至雙雙攀向顛峰,兩人才緊擁躺下。
“有心事?”滿足後,男人問。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
“跟臻妃有關?”
“唷,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說真的,你到底有多少耳目潛藏在京城?”暗訝地看向他,愈瞭解他愈覺得他深不可測。
“不多,恰恰六千。”
“六幹?”柳如松咋舌。原來小小一個京城就有六千個密探充斥,難怪他耳聰目明,什麼骯髒事都逃不過他耳裡。“那我爹身邊有幾個呀?”
“秘密。”他笑得討打。
她也不客氣地真朝他胸口賞了一記五爪印。
“想必爪牙不少,否則,怎麼爹一有蠢動你就知道。”她冷哼了聲。“我警告你,不許再監視我們了,我會要爹自制的。”
他挑眉,不置可否,但她知道他答應了。
“你今夜特別熱情,有什麼事嗎?”她斜睨他。兩人當真可說是姦夫淫婦,夜夜偷情,今日他更顯得特別賣力,賣力得有些不尋常。
姚常焰邪邪一笑。“你不喜歡我熱情?”說完又嘟上嘴,火辣地獻上一個鹹溼至極的吻,吻得她暈頭轉向,魂魄無主。
他老是這樣,才害她對他意亂情迷。
一陣“唇槍舌戰”後,他精力旺盛地翻過身,再次佔有她,直至她不堪負荷,才欲罷不能的饒了她,改以雙手膜拜她的嬌軀。
柳如松只能虛軟地靠在他肩頭喘息。
“我明日要出遠門了。”他舒適地將兩人的身體陷入充滿甜香的柔軟床鋪,一面用指頭在她身上摩挲。
原來如此。“做什麼?去多久?”口氣儼然像個老妻問夫。
“去一個月,上潯潝謁靈,順道祭天,祈求國泰民安。”
“謁靈祭天是每年固定要做的事,這事不是一向由皇上親自前往主祭,這回怎麼由你出馬?”她奇怪的問。
“今年父皇不巧得風寒,我又剛立為太子,也就順勢應命前往主祭了。”
“這是天大的光榮,你愁著臉做什麼?”這才瞧見他眼底的不捨。
“我不在,你可別給我闖禍。”
“我能闖什麼禍?”她不滿的質問。
姚常焰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身子。
“你怕我偷人?”柳如松意會,失笑地問。
“不怕。”他出乎意料的說。
“那你什麼意思?”她悻悻然。
“我不怕你偷人,就怕你搞怪不嫁給我。”他老實說,不明白她為什麼堅持不嫁,情願讓浪名滿天飛,也不願意公開他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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