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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握的腰肢、那豐嫩的大腿、那如絲般滑順細緻的玉膚……
老天爺啊!他不是聖人,他是正常的男人!
這種折磨太痛苦、太殘忍、太慘無人道……也太銷魂了!
他之前究竟是憑哪一點認為這女人身材平板沒料的?明明這樣的婀娜身段,已經足夠撩拔得他氣血翻湧、血脈賁張了。不如就趁此良機,和這女人先這樣這樣,接著那樣那樣,最後再……
“停!武大狼,不準再想!”啪一聲,武大狼出手摑了自己一掌,強迫自己拉回心猿意馬的荒誕淫思。
為了不再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胡思亂想下去,唯有逼自己裝作無情草木,目不斜視的盯著上方巖壁,娓娓背出生硬乏味的孫子兵法:“孫子曰: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千里饋糧。則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
“武大狼……”
女人的一句睡語呢噥,嚇得武大狼聲音戛然而止,險些三魂掉了七魄。
低頭覷了眼,確定她是在說夢話,武大狼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繼續揹著:“……車甲之奉,日費千金,然後十萬之師舉矣。用戰也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
“……不要……不要丟下我。”女人咕噥的嗓音繼續。
這女人還真是不安分,連睡夢中都能這麼多話。武大狼無奈的緩下聲,別具深意的又瞟了上官卿卿一眼,大掌安撫的輕拍她的背,語氣溫柔的保證,“不會了。”
他又慎重的追加一句,“以後都不會了。”
須臾,男人咬文嚼字的吟誦聲又起,“夫鈍兵挫銳,屈力殫貨,則諸侯乘其弊而起,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故兵聞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國利者,未之有也……”
“武大狼……我喜歡你……喜歡……”上官卿卿說著,晶瑩的淚順著斂上的眼睫滑落。
乍聞她睡夢中的告白,武大狼驚愕的虎軀一震,半晌,他詫異的挑起眉,又低頭望著她潮紅的嫣然臉蛋和眼角來不及幹去的珠淚。
“是嗎?”他悠悠問出聲,伸指抹去那道淚痕。唉,就說這不是個好現象了……深深瞅著她沉睡的容顏許久,武大狼收回凝望的視線,若有所思的望著頂上巖壁,這回卻沒繼續背誦。
長久,他揚唇淺笑,很無奈卻也心甘情願的淡淡丟擲一句,“……真巧,我也是。”
第6章(1)
上官卿卿這風寒病兆來勢洶洶,病得不輕。
昏迷之際,上官卿卿似乎感覺到自己在移動,更正確的說法,該說是有人揹著她正在行進走動。她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狂亂黑髮的後腦。
男人打著赤膊,有著寬闊厚實的肩膀,而兩條結實的手臂則負在身後託在她大腿根下,只消前進幾寸,就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意識到兩人的身子太過親密,上官卿卿渾身一僵,嚇得瞪大了眼。
熟悉的古銅色體魄和氣息,讓上官卿卿認出男人的身份。
武大狼?!她怎麼在他背上?還有她怎麼穿著他的衣裳?上官卿卿認出穿在身上的男性衣袍。眼下,他們更走在一處偏僻幽靜的竹林裡,去向不明。
“醒了?”背上的女人還沒開口,武大狼已經察覺到了。
“……嗯。”上官卿卿猶豫了會兒,才輕應出聲。
尷尬的氛圍多說無益,繼續裝睡又顯得太沒種,雖然她是巴不得找個地洞鑽下,但逃避遮掩不是她上官卿卿的作風,反正都讓他逮個正著,不如就大方承認。
“終於……”武大狼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鬆了口氣,隨後改以一貫的挪揄口氣,“你這女人簡直比豬還能睡,今天先不算,你這一睡就睡去七天了。”
“七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咳咳咳……”上官卿卿大吃一驚,情緒過於激動免不了又是一陣咳。倘若真如他所言睡了七天,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沒那麼無聊。”武大狼停下腳步,偏頭白了她一眼,接著眉心又蹙起,面露憂色的叮嚀:“你身子染上風寒才稍有起色,與其有精神瞎貓子鬼叫,不如省下力氣多休息些比較實際。”
她混混噩噩的昏睡了七天,他也寸步不離的照顧她七天。
前幾日,他以內力替她暖身祛寒,後幾日,則是像現在一樣,揹著她到巖洞附近的一處溪河,以冰涼的溪水替她擦身去熱。
過去七日,他確實擔憂恐懼過,害怕她會熬不過這關,在他終於想通肯接受她的時候將他撇下,幸好她還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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