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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應聘當你的製片人了,可以面試我嗎?夏總。”夏伊的複雜情緒,顧夕哲看在眼裡,他竟有些竊喜,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我們現在不缺製片人……”夏伊說得很沒底氣。
“哎呀缺著呢!大哥你幹過製片麼?是不是我們劇組太有名氣,你慕名而來啊?”趙巖不知從哪裡蹦出來,打斷了夏伊的話。
“您是導演吧?一看這派頭就像。我大學的時候攢過話劇組,在學校辦得還不錯,商業上的專案也帶過,我應該可以一試。我跟夏伊很熟,我是慕她的名而來。”顧夕哲一邊說著,一邊溫柔地看著夏伊,唇邊含笑。
夏伊垂下了眼瞼。趙巖又道:“是熟人還客氣什麼?夏總你也別硬扛了,都高反了,我看他挺靠譜,還特地大老遠過來,讓他試試唄!”
“你高反了?”顧夕哲見夏伊麵色憔悴,忍不住心疼。
“已經好多了。哎,這樣吧,你先幹著試試,如果你工作忙的話可以隨時回去。”夏伊從來不懷疑顧夕哲的能力,她剛才拒絕只是不想讓局面再度混亂,不過為了電影,她確實不能矯情。
“我不忙!我會待到電影拍完,和你們一起回去!我都聽你的!”顧夕哲心裡歡呼了一百遍,能和夏伊一起待這麼久,對他來說是久旱逢甘霖。
夏伊卸下了製片人的重擔,心裡真是輕鬆不少。翌日清晨,去深山這一路,顧夕哲安排得井井有條,很快融入了劇組。
劇組開了兩輛吉普車,多吉開著前面的車帶路,阿姆坐在第二輛車裡跟著指引和解說。這座最高海拔四千多米的山,蔥蔥翠翠,還有溪流和瀑布。沉醉在如畫般的天地,夏伊忍不住拍了些風景照發到朋友圈。
清晨的薄霧在空氣中流動,深山被襯托得宛若仙境,顧夕哲目光停留在夏伊的側臉,覺得她是畫中人。
下了車,一行人跟隨多吉和阿姆,行走在潮溼的土壤上。多吉說他們能聞出松茸的味道,埋藏在松樹附近的枯葉下。走了一段路,多吉突然蹲了下來,小心地撥開泥土,“你們看,這就是松茸。”
沾著泥土的松茸露出了它們的傘面,其貌不揚卻也毫無疑問,這就是菌中之王。松茸極其珍貴,多吉採完後用枯葉和松針填上坑,保護樹根上的菌絲。夏伊也學著多吉,小心翼翼地採摘松茸。
“這是大山賜給我們的寶,不能讓它斷根。縣裡組織我們種樹,還要求我們綠色養殖。我們大山的子民,都靠這個改善生活。再過兩年,我的娃長大幾歲也要採松茸,賺學費,大山造福我們子孫哦!”多吉感慨道。
勤勞樸實的採菌人,相信來自大山的本真味道,祖祖輩輩倚靠大山,也為大山哺育後代。
夏伊摘了小半框的松茸,手上沾滿了溼滑的土,她感覺到包裡手機響個不停,很想用手去拿,便說:“我去那邊洗個手,你們繼續啊。”
“我陪你去。”這片原始森林雖然美麗,但神秘中掩藏的危險不容忽視,顧夕哲看那溪流還在挺遠的地方,他怎會讓夏伊一個人去。
小跑到溪流邊,清涼的水從指間經過,好柔滑。溪水清澈透明,夏伊掬起一點,飲下,甘甜的水順著口腔滑入食道,清爽得像是身心都經受了洗滌。
夏伊擦了擦手,拿出手機,山裡的訊號一陣一陣的,此時沒有了訊號,好幾條微信和未接電話都來自辛晨。
辛晨:給你的信,你看了嗎?
夏伊猛地想起,有一次辛晨到雲夏坊吃飯,給了她一封信,她一直沒拆開看,就放在她揹包的夾層裡。她找出那封信,讀了起來。顧夕哲趁她不注意,在她身後偷偷地讀著。
“我想了想,還是書信更能表達我的誠意,不知你是否介意這古老的形式……愛情總是不期而至,我能看見你的光芒,我想這就是愛情吧……所以我冒昧再問一次,你願意和我走到一起嗎?”
突然,夏伊手中的信被搶走。顧夕哲將信撕得粉碎,“有我在,你不需要理他!”
“顧夕哲,你怎麼這麼幼稚?”
“我幼稚?我確實幼稚。”顧夕哲一下攬住夏伊的腰,不由分說便吻上夏伊的唇。他發起猛攻,毫不退讓,要將這些日子缺失的統統彌補回來。
夏伊感受到顧夕哲強烈的索取,讓她難有喘息的機會,她被顧夕哲緊緊摟抱,似乎身體要散了,嘴唇要裂了。她激烈地推著顧夕哲,不是說好了要平靜對待的嗎,怎麼就衝動了呢。
顧夕哲沒有收手,偏是越摟越緊,越吻越重。夏伊腦中無數個畫面閃過,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