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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氣質都沒有！”

“媽的，”鄭乃華啐了一口，“你在對誰說話？”

“當然是對你，”她扮了個鬼臉，“鄭乃華女士。”

“說得一副你多有氣質的樣子，”鄭乃華眉頭一皺，“自己還不是個粗魯的丫頭，而且最近還給我徹夜不歸，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你若敢大了肚子哭著回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媽，我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我是你媽，你還不是跟我那麼大聲！”

“你──”溫品薰的話因為肩上的輕捏而隱去，她抬起頭看著莫雲。

“打牌專心點。”莫雲淡淡的說。

溫品薰瞄了母親一眼，嘴一嘟，不太情願的說：“要不是云云在這裡，你就完蛋了！”

“看誰完蛋！”鄭乃華很豪氣的將牌給翻開，“你有種的話就跟我在牌桌上分個勝負！”

“誰怕誰！”她也爽快的應了句，學著母親的動作想要一鼓作氣將十六隻牌給開啟，卻因為不熟練，嘩的一聲，不單自己的牌立得東倒西歪，更把原本放在她面前砌好的牌也弄得亂七八糟。

“你這丫頭在幹麼？”鄭乃華驚叫了聲。

“人有失手嘛！”溫品薰手忙腳亂的要將牌給扶正，“你對我那麼兇幹麼？”

“別這樣，乃華，”孫維芝在一旁忍不住笑道，“小薰才剛學打牌，難免會出點小錯。”

“是啊，華姨，小薰只是初學者。”莫雲語氣雖輕，但包容的意思卻很明顯，“所以別對她那麼嚴苛。”

他的話語一出，時間似乎在一瞬間凍結了，除了溫品薰還忙著理牌之外，其他人都看著他。

莫雲揚了揚眉，對他們齊聚的目光感到不解。

“你發燒了嗎？”孫維芝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自己的兒子。

“就我所知，”他的口氣依然冷冷的，“沒有！”

“那──肚子痛？”

莫雲銳利的目光看向母親。

看到他的眼神，孫維芝的嘴一嘟，“我是你媽，關心你而已，幹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很好。”莫雲簡短的表示。

“現在我知道了，一個沒血沒淚沒溫度的動物，當然不會生病。”孫維芝的口氣有些不服氣，畢竟她才是當長輩的，但是一對上自己兒子的眼神，氣焰總是硬生生的被壓下，她當然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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