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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之後,就再也沒人知道她曾經被他壓過。
嘩啦啦!
前方傳來一陣聲響,小倉友子本想立馬殺出,但明銳的直覺告訴她,那是柳逸在迷惑她,落下的只是四周的廣玉蘭花瓣,對手並沒有移動,於是她繼續隱藏著身子,但呼吸卻是快了很多,她知道,柳逸開始出手了。
這時,她身前忽的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很快。
她不再遲疑,手中夜光劍陡然而出,朝那腳步聲靠近。
可是一口氣向前衝了七八步,她仍是沒能觸到對手,感覺那腳步聲仍是離他還有兩三步之遙。
“素喲迪斯卡!”小倉友子很快反應過來,這又是柳逸的圈套,可就在她準備抽身繼續隱藏的時候,忽覺腳下一輕,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水響。
儘管她早已學會水遁之術,可這突然間的落水還是令她有些手忙腳亂,最主要的是,落水之後,四周皆是水聲,令她很難再依靠耳朵來辨別四周之物。
慌忙之下,她急速的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雙腳一蹬,她浮出了水面。
睜眼一看,她看到了柳逸,如同一個黑色的影子一般,立在岸邊,正在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這讓她也不禁是看了看自己,只見自己身上那本就是很薄的黑色衣衫已經溼透,緊緊的貼在身上,身軀的輪廓可謂是暴露無遺。
他設計讓她落水,就是為了看她衣衫盡溼的樣子?想到這裡,小倉友子羞罵了一聲八嘎。
對此,柳逸是毫無感覺,他仍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讓她落水才能讓她摘下眼罩,同時也能讓她驚慌失措,這樣的話,她的意志力就會變弱,他就可以用讀心術來完成對她記憶的徹底搜查。
儘管他的讀心術用在常人身上,已經可以做到所查無遺了,但對付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他的讀心術還有些不夠,就像他很難完全讀懂阿正一樣。
找來找去,他還是不能在小倉友子的記憶裡找到更多關於那枚十字架徽章的資訊,除了知道那是她奶奶送給她的之外,再無其它。
她奶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她,並非是與世長辭,而是與她爺爺離婚,去了歐洲,然後再也沒有回過島國。
這讓柳逸很是鬱悶,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難道就這麼斷了?他不肯放棄,因此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倉友子。
此時的柳逸雖是臨風而立,英氣逼人,但身上的衣衫卻是被改良過的百毒粉弄的是破爛不堪,透過風衣上面的大大小小的孔,可以看到裡面勻稱的身板以及雪白的肌膚。
如此一來,若是有外人在場,還真是以為柳逸想對小倉友子做什麼,衣衫襤褸的他睜大雙眼看著衣衫盡溼的她。
小倉友子更怒了,縱身而起,夜光劍直挺挺的刺向柳逸的胸口。
怒殺之劍快如風,而柳逸又沒有一心迎戰,只是側身躲閃了一下,因此軟劍是刺啦一聲,割破了他的肩上風衣。
不過小倉友子的持劍之手已被柳逸緊緊的抓住了。
“阿納它,娜依沃什特如羅!(島國語言,你究竟想做什麼)”小倉友子的臉上滿是羞怒的神色,兩眼閃爍,長長睫毛上的晶瑩水珠不斷滴下,打在那細白嬌嫩的臉蛋之上。兩片嫩唇微張,急促的喘息著,吐露出陣陣香蘭。
“你能找到你奶奶嗎?”柳逸說出了一句令小倉友子瞠目結舌的話,他不是在與她對打,也不是對她有想法,而是想找她奶奶?
柳逸沒將她這個忍者放在眼裡,也沒將她的美貌放在眼裡,這是對忍者的侮辱,還是對她的侮辱?
“你找她做什麼?”不過奶奶在小倉友子心中是一個情結,這便是她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那枚十字架徽章的原因,因此一陣羞怒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想知道那枚徽章她是從哪弄來的!”柳逸開門見山的說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沒想到柳逸竟會再次問到那個十字架,於是小倉友子急忙手捂胸口,像是怕被他搶走一般。
“七歲之後,你再也沒見過她?她有沒有給你寫過信,或者打過電話,告訴你她在哪,或者在做什麼?”柳逸耐住性子,繼續問著,儘管他能讀取她的記憶,那也只能是讀取她記憶中的事情,要是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他也便不曾知曉,就像是寫信或者打電話這種零散的記憶。
柳逸是心平氣和的發問,但小倉友子心中就不能心平氣和了。
一來是,她只告訴他,這枚徽章是她奶奶留給她的,他是怎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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