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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輕薄我!幸好我還留了一招,要不然真被你吃定了!”她用手抹著被他吻腫的唇瓣。
她的功夫或許比不上南宮凌,但是毒門功夫卻是一流,才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對南宮凌下了毒藥,怪只怪南宮凌要吻她,給了她機會咬破藏在嘴裡的毒藥,唇齒交纏中,無色無味的藥液溶入了他的嘴裡。
南宮凌火炬般的眼直直瞪著她,鐵青的臉色充滿了憤怒以及無法置信。因為此刻他全身動彈不得,四肢僵硬,連話都說不出口。
“幸好我嘴裡藏了毒藥,不然便宜都被你佔光了。你中了我的硬筋散,八個時辰內都會像個木頭人一樣不能動,這是你自找的,哼!”說完還對他做了一個吐舌的鬼臉。
她忙要下床去找衣裳,但是她現在身無寸縷,唯一能遮蔽身子的就是身上這件薄毯,當然也順便帶下床,不過她才走了一步,便發現薄毯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拉住,居然帶不走。
她好奇地回頭看,呵,原來薄毯被南宮凌坐在屁股下。
全身僵硬的南宮凌,還可笑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只剩一雙眼,像惡狼般狠很的瞪著她。
她用力扯著薄毯,卻怎麼也扯不動,不死心,雙手拔河,拼了勁用力一扯,終於將薄毯硬扯出來,同時也讓坐在上頭的南宮凌往後翻倒,咚!一顆頭重重撞在牆壁上。
“……”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上官宓在房內遍尋,也不知這傢伙把她的衣物丟到哪去了?
她東找找、西找找,在房內晃了一圈後,又回到床榻上,氣呼呼的質問他:“喂!你把我的衣裳藏到哪去了?”
那雙銳利的黑眸只是閃著火炬般的怒芒,狠狠瞪著她。
她也不怕他,明知他中了自己的硬筋散,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所以故意刁難他。
“瞧你這個死樣子,問了也是白問,算了,我自己找。”無視於那殺人般的瞪視,她在床榻上翻找著,嫌中間的他礙事,還把他推過來、推過去的,好讓她方便尋找衣物。不一會兒,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硬物,好奇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玉製的面具。
她好奇的拿起面具,左看看、右瞧瞧,然後再望向南宮凌。
“嘿,衣裳沒找著,卻找到閣下戴的面具。真沒想到呀,原來神秘的玉面君,有一張像姑娘家的臉蛋。”
南宮凌身上泛起森寒的殺氣。
上官宓絲毫不怕的再捋虎鬚,她玩心大起,把玩著手上的面具,驀地靈光一閃,一個妙計在她鬼靈精的腦袋瓜裡浮現!或許她可以好好利用這個玉製的面具,想著想著,不由得對南宮凌咧開一抹奸詐的微笑。
“臭男人,居然把我衣裳扒光,既然如此。別怪我也把你的衣服扒光光。”
雖然南宮凌無法說話,不過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那是一雙恨不得將對方拆吞入腹的眼神。
她大膽無禮的行徑,讓他鐵青的臉暴起青筋,偏偏全身僵硬麻木,連動個指頭都沒辦法,只能用殺人的目光瞪著這個女人,眼睜睜看著她將自己的褲子扒下來。
上官宓匆匆換上南宮凌的褲子,又在屏風後頭找著了南宮凌的衣袍,雖然衣裳太大不合身,但是這難不倒她,她可以在衣服裡多加一些布料。
小時候,她每回想偷溜出蜂谷時,都是穿哥哥們的衣服,女扮男裝溜出谷玩,瞞騙了下人、姨娘和哥哥們,然後再平安的回到蜂谷裡。
穿好衣裳後,她站在銅鏡前照了照,對自己的裝扮非常滿意。
她在腳下穿了墊高的鞋子,所以整個人變高了,又在肩膀和胸膛上塞了布,所以看起肩變寬了,胸膛也挺拔了,然後戴上玉面具,站在銅鏡前,鏡子裡的她儼然就是玉面君。
雖然臨時變裝比較粗糙些,但是在這夜晚時刻。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任何異樣的。
上官宓在步出房門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走回床榻旁,當著南宮凌的面拿回那塊價值不菲的玉佩,對臉色陰沉的他嘻嘻一笑。
“謝啦,這塊玉佩就當是你佔我便宜的補償。”很囂張的在他面前將玉佩收起來,這才滿意的走向房門,大搖大擺的離去。
雲繡雙手抱著彎起的膝蓋坐在床榻上,自從被御影抓回來之後,她便被關在這個房間裡,門外四周有人守著,一個時辰後就要天亮了,她卻了無睡意。
小姐在山神廟等不到她必然返回尋找,她擔心小姐不是御影的對手,而她又無法通知小姐,所以整夜擔心得不得了,黎明將至,雖然疲累,她卻連一點睡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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