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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為前提跟我交往嗎?”卓越愣了一下,趕緊點頭,並且一再申明自己的誠意。祁小祝聽完後,冷靜地說:“那就好。我覺得,我們已經交往了一段時間,彼此間有了一些瞭解,感情也培養得差不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們該結婚了。”
卓越苦笑著說:“親愛的,為什麼你連我求婚的樂趣都要剝奪呢?”
祁小祝不置可否,只是冷靜地告訴他:“還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清楚。在你之前,我談過一次戀愛。並且……用情很深,希望你能諒解。”
卓越自然表示不在乎。誰沒有點過去呢?二十七、八歲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情史?只不過,在祁小祝一臉悲傷和幸福地說起那個叫戈風的男人時,卓越還是控制不住地嫉妒。因為只有他,才能讓一向淡然的祁小祝露出一些小女人的情懷。那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曾做到的。算了,過去的只是歷史,將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卓越這樣安慰自己。但是今天,那隻小猴子再次讓卓越意識到:那個已經死去的人,一直在統治著祁小祝的感情。反倒是他——祁小祝的合法丈夫,像個第三者!
這一切,在沒有攤開來的時候,卓越還可以漠視。可現如今,事實在赤裸裸地羞辱著他!卓越一個人落寞地坐在新房裡,看著滿地的行李,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天亮了,一切就會回到從前嗎?
祁小祝一氣之下跑出新房,直到下了樓來到大街上,才發現自己狼狽無比——滿臉淚痕,包、手機都沒帶,還只穿著拖鞋!可是她已經顧不上難看不難看了,一心只想著趕快離開這裡。伸手叫了一輛計程車,便直奔陶子家。
“閨蜜”這種群體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說是為了緩解情感的階段性空虛:跟男友吵架、跟父母鬧彆扭、被同事欺負、被上司刁難……當這些負面的情緒發作時,你儘可以與閨蜜分享、傾訴。可是,她並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愛人、父母、孩子,才是大部分女人生命的意義。要知道,重色輕友不僅是男人的習慣,也是女人的品德。所以,你的閨蜜在婚前可以風雨無阻地陪你做諸如逛街、聊天之類的女性休閒活動。可是,一旦她結了婚,就開始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點,在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祁小祝和陶子身上也無法倖免。
就像這次,在祁小祝傷心、恐懼及慌亂的時候,儘管第一時間投奔了陶子,卻不能如願享受到她的安慰與陪伴。為什麼呢?因為陶子的婆婆下樓倒垃圾時,被小區裡一個玩滑板的小男孩撞翻在地扭傷了腰,必須要趕快送往醫院。載著祁小祝的計程車剛駛到陶子家樓下,坐在車裡的祁小祝就看到了陶子、秦楚以及秦家二老,還有肇事男孩的父母。此時,他們正著急忙慌地攙著秦老太準備去醫院呢。
陶子一看祁小祝那樣子,自然非常擔心。可是,她當時能做的,只是趕快幫祁小祝付完車費、打發司機離開。婆婆還急著去醫院,做兒媳的,總不能因為閨蜜心情不好就不管不顧了吧?婆婆疼得呻吟不止,祁小祝也狼狽不堪、眼淚汪汪地看著她,陶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真是左右為難。秦楚坐在車上一個勁地按喇叭:“快點,沒看媽疼著嗎?”而公公也蹙起了眉頭,似乎在怪她輕重不分。
眼見這種情況,祁小祝只能強打起精神說道:“你先去醫院吧。我沒事。”
你娶到的只是我的身體(4)
陶子肯定不會相信她沒事。可時間緊急,萬萬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了。沒辦法,陶子只能這麼安排:“小祝,你那兒不是有熟人嗎?跟我們一起去吧。那個,秦楚,車裡裝不下這麼多人,你趕快先帶媽過去,我跟小祝打輛車隨後就到。”
利用到達醫院之前的這段時間,祁小祝趕緊語無倫次地跟陶子複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因為心裡積蓄了太多的情緒,以至於她都不能清楚表達內心的想法。就像卓越說的,那隻猴子本身並不值錢,可它是一個念想,藉由它的存在,祁小祝可以有一個思念戈風的載體。在那些無法寄託的情感湧上來時,她可以對著它來傾訴、回憶、痛苦。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個小猴子是一段歲月的見證,證明了在祁小祝並不溫暖的人生中,那個人帶來的溫暖與愛的確存在過。現在突然不見了,讓祁小祝有種被撕扯的疼痛,就像有什麼東西被迫從她的生活中剝離了。
祁小祝抓著陶子的手虛弱地說:“難道我連這最後的紀念都不能擁有嗎?我不能像其他女孩與愛的人甜蜜戀愛幸福結婚我認了……陶子你說,我心裡裝著戈風是不是不該和別人結婚……”
陶子果斷地打斷她:“不是!你別胡思亂想!只是不小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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