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開會,希望你還能記得。”一旁的卓越頓時就笑了。誰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狀態下說這樣的話呢?可惜,那天晚上卓越還沒來得及跟她說上一句話,祁小祝就走了,前後不過待了兩分鐘。卓越纏著壽星公一個勁地打聽祁小祝,壽星被他騷擾得不勝其煩,就答應幫忙牽線。可是,卻提前給他打預防針,說祁小祝很難搞定,他們公司很多人都鎩羽而歸。卓越笑笑,說他有心理準備。
連著好幾天,卓越都沒能約上祁小祝,據說她正忙得不可開交。一天晚上,卓越跟幾個朋友在錢櫃唱歌。去洗手間回來時走錯了房間,看到祁小祝一個人赤著腳站在沙發上“吼”歌。專挑悲傷的唱,一邊唱一邊哭,淚水把妝都衝糊了。卓越怎麼也拔不動腳,就在那裡聽她唱歌。晚上送她回家時,卓越做了唯一一件霸道的事:他搶過祁小祝的手機“強行”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祁小祝當時精疲力竭,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卓越捧著一大捧玫瑰在祁小祝公司樓下等到她時,祁小祝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和淡然。她定定地看著卓越,說:“你打算追求我嗎?”卓越一愣,繼而開心地笑了:“是啊,你打算接受嗎?”祁小祝表情不變,淡淡地說:“我這個人沒有情調,不會撒嬌,也不溫柔,平常又忙得要死,你跟我談戀愛會很累。你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客氣,這都是實話。我覺得有必要先把話說清楚,省得你將來說我騙你。”卓越又笑了,說:“怎麼辦?我更有興趣追求你了。”祁小祝點點頭:“我們可以試一下。” 。 想看書來
誰在婚姻裡當家作主(2)
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交往了。卓越是在戀愛,祁小祝是在做婚前準備。一年過去了,卓越想要娶祁小祝是因為愛情,祁小祝想嫁卓越是因為覺得考察合格,他各項指標基本能讓自己滿意。於是,他們領了結婚證成了合法夫妻。可是,“婚姻”這個東西,畢竟跟自己想象、推敲的不一樣。
祁小祝跟陶子痛訴完自己的遭遇之後,就陷入了沉默,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陶子陪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小祝,卓越是你的丈夫、你的家人,不是你的合作伙伴。我覺得,……你一直沒有搞清楚這個概念。所以,你才會像爭取合法權益一樣去對待所有的問題。拿這件事來說,你的同學比你的家人還重要嗎?重要到你要這樣口不擇言地去傷害愛你的人?要我說啊,就是你不對。又不是多大的事兒,至於嗎?”
“這不是事大事小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我都跟人家說好了,現在突然變卦,算什麼呀?再說了,他們老家那些人關係又沒多好,至於擺這樣的架勢嗎?”
陶子搖搖頭,小聲地說:“不,這跟架勢沒關係。我想,這可能是卓然對她父母的一種交待吧。所以對她來說,這件事情很重要。是,我們現在是宣揚唯物主義,不相信鬼神,可是,一牽扯到自己的親人、愛人,我們還是願意相信他們真的有靈魂,真的能在另一個世界裡看到我們所做出的補償、努力、懷念。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態。嗯,這麼說吧。我想,這麼多年來,卓然在心裡對她父母是有承諾的,就是代他們履行父母的職責,照顧卓越,讓他長大成人。現在,這個承諾算是兌現了,她不應該有個儀式嗎?”
祁小祝沉默地聽著,抱著杯子若有所思。陶子繼續說道:“小祝,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總用你自己的世界觀去理解別人。你婚都結了,為什麼不好好經營一下呢?”
“陶子,你快樂嗎?”祁小祝突然間抬頭問道。
陶子一愣,繼而淺淺地笑了,臉上浮著一層柔和的光暈:“快樂啊!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快樂呢?”
“陶子,我做不到像你這樣……寬容,所以,儘管我對我自己的婚姻沒有期望,卻還是不願意屈從。”
陶子的臉上泛起些微的苦澀,張了張口,最終沒再說話。是啊,早有人說過,婚姻這回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祁小祝的固執跟陶子的一忍再忍,不是同樣的道理嗎?這只不過是她們面對自己的婚姻採取了自己認為正確的處理方式。
也許是氣氛太過沉悶,陶子打起精神,笑著說:“你今晚上別回去了,在這兒陪我吧。”
“秦楚什麼時候回來?”
“就這兩天吧,快了。”
陶子的老公秦楚是一家旅遊類雜誌的攝影記者,經常四處跑。這次,他們雜誌跟國內的幾位知名畫家聯合搞了一次活動,主題是“米脂婆姨”。秦楚去出差已經有半個月了,也該回來了。
夜晚,祁小祝和陶子並排躺在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