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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地問。
“你這麼問的意思是——你要回來嘍?”
“我又沒說過我要辭職。”展珩有些納悶。
“你沒有卻步?”
“開什麼玩笑!我是愈挫愈勇,哪像你,被嚇到啦?”展珩有些臭屁的口吻,還故意刺激世語。
“我還擔心你被嚇到呢,既然你毫不畏懼那就好,我們都很期待你的歸隊。”
“是呀,臺北市有我們這幾個,歹徒恐怕是風聲鶴唳,日子難過,大難臨頭嘍。”
“天啊!是上上籤!臺北市耶,全臺灣最忙的地區。我不是早叫你們去拜拜嗎?說!誰是罪魁禍首?”展珩快噴火地嚷著。
“這是你命中註定,別掙扎了,你天生勞碌命,還敢怪罪於人。”皓庭道。
“還說我,你是不是也跟我同單位呀?”展珩挑眉說。
“託你之福,我真的和你同單位,不過,我是很認命地接受,哪像你,呼天喊地的,你要知福。和我同單位是你的福氣,要珍惜呀。”皓庭厚臉皮地說。
“你們說話都是這麼噁心嗎?”展然見眼前這群自大不知恥的人,皺眉地問。
“習慣就好。”世語安慰展然道,隨即又用狐疑的眼神瞅著展然。“你不是展珩的妹妹嗎?”
展然疑惑地點點頭。
“那你不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嗎?反正他平常就這德性,從來沒正經過。”世語轉頭盯著展珩,低聲說:“難不成你有雙重性格?”
“雙你的大頭!我在家裡只是比較收斂而已。”展珩不好意思地回答。
“收斂?我看是不敢造次吧。這樣也好,大哥要有大哥樣,不過,你的形象已完全破滅。展然,真是不好意思呀。”世語對展然抱歉地一笑,不是有意要破壞展珩在展然心目中的形象。
“原來如此。難怪認識你這麼久,你都不願意讓我們見到你妹,原來是要維護形象。早說嘛,你早說,我們就一定幫忙掩護,現在好啦,全毀了。”子帆一副深感惋惜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是很想捶下去。
“拜託,哪有那麼誇張!我妹和我相處二十多年,哪會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她是質疑,哥哥噁心就算了,怎麼連他的朋友都是如此。我努力遮掩,你們卻一再挑明,無疑是自取其辱嘛。”展珩受不了地嘲弄道。
“喂,病人,你也節制點行不行?才剛復元沒多久,就忙著譏笑同事。醫生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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