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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如流星,虎背猿臂,彪腹狼腰,結結實實的,肌肉十分發達。
麗涯瞪著空靈的烏黑大眼睛說:“如果你恨我,就殺了我吧!”
她指著他,十分生氣。
她的指甲剪得整齊發光,那一根根雪白的小指頭如削蔥根般可愛。
“放心,我不會殺你。”說著他用手指在麗涯額心狠狠一點。
突然,麗涯變成了雅綴的樣子。頭上簇擁著層層疊疊柔軟的雪蓮花,一襲閃著熒光的純白的冰縷玉衣直披到腳,落地的長髮隨風飄蕩。面容也與雅綴完全相同,娟娟玉容,楚楚動人。
亞旭終究還是不忍殺她,一千年了,他從未如此愛過一個女孩,為她狂亂心醉,神魂調到,忘乎所以,他怎麼能輕易放手,輕易讓她死去?
一對魔軍朝這邊逼近,只見亞旭和雅綴,便問:“少將、公主,剛才末將聽到打鬥聲,才匆匆趕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亞旭道:“剛才,我隨公主的琴聲而來,興奮之極,便與公主切磋了一下武藝。沒事,大家散吧!”
此時,魔軍才退去。
作者有話要說:
☆、雅綴笛神,戀人重見
天越、黃苓披著隱身玄衣來到魔牢。天越施展“迷魂幻煙術”,將看守魔牢的侍衛燻倒,他們便在暗牢中尋找笛神。
空氣中充斥著汙血的味道,囚犯們蓬頭垢面,衣衫襤褸。
此時,秦瑟正在拷打笛神。他用大馬鞭狠狠抽著笛神,“真不知道雅綴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神界的小白臉。”
因地獄谷一戰,他失手而歸,七星魔君便對他冷淡下來。從原先氣勢囂張的魔界駙馬到如今不受信任的無名小卒,他心裡的彎還沒轉過來,又恨不得誰,怨不得誰,只能把一切憤怒與不滿發洩到闖魔宮、鬧婚禮的笛神身上。
笛神咬緊牙關,沒哼一聲。他的眼神清冷如天山的雪,凜冽如北海的風。
“只要你求我,說你不愛雅綴,或許我可以饒你一條小命。”秦瑟又重重朝笛神臉上揮了一拳。血從他嘴角慢慢溢位,他仍舊無語。
秦瑟眼裡滿是狡詐的神色,兩眼賊亮地說:“不妨告訴你,你心愛的雅綴明天就要嫁給風流魔王亞旭了。看來,你我都是被遺棄的失落人。”“
笛神已被折磨得如坐針氈,聽了這話,心裡更亂如絲網,糾葛千結,臉上的表情是在別人面前從沒有過的落寞和無奈,心中無數遍地問:“她為何屈服?為何背棄他們原本無堅不摧的信念?”想著,笛神心痛得昏過去了。
如一句話說,一個人愛的越深,那麼他傷得就會越重。
天越繼續施展“迷魂幻煙術”,魔牢守衛相繼昏去。“迷魂煙?”秦瑟嗅到這股怪味,立刻屏住鼻息,見牢房中並無外人,奇道:“哪裡來的迷魂煙?”憋著氣,秦瑟跑了出來,但也不忘帶出鎖住笛神手腳的鑰匙。
笛神被玄冰大鐵鏈銬住了手腳,若拿不到鑰匙,便無法救出他。急忙中,“神界女俠”黃苓使出芙蓉劍向秦瑟連環刺去。秦瑟只見空中一把修長的劍快如閃電向自己刺來,慌忙一閃,但左肩還是被劃了一道口子。
“鑰匙給我,不然休怪手下不留情。”黃苓道。
秦瑟左閃右閃,險象環生,
口中念道:“你們穿了隱身玄衣?”心中更急了。黃苓的劍勢如破竹,秦瑟因看不到人影,不得不求饒,“好,只要你停手,我雙手奉上。”秦瑟揮手一拋,把鑰匙擲至一邊,待黃苓去撿時,他忽地抽刀砍去。
“黃苓小心。”天越隨手向秦瑟射出暗器。帶劇毒的飛鏢如光波般頻頻閃射,加上迷魂煙,秦瑟根本無反攻的機會。同時,黃苓已幫笛神解開鐵鏈。
秦瑟落荒而逃,天越、黃苓便護住笛神,隱身而去。
藍水湖畔,伊人神傷,妙目中溢滿瀅瀅淚光。
“羽冥殿下,去救麗涯吧,我不會有事的。”月下,湖光流瀉千里。
羽冥道:“可是公主,你一個人在這很危險。再等兩分鐘,看能不能與黃苓他們會合。”他柔軟的長髮飄舞在雪裘周圍,燦如銀河飄帶。
羽冥何嘗不想趕快去救麗涯。那個人到底對她愛多還是恨多。千年前他既然可以為她連魔界尊王的地位都可以失去,如今應該不會殺她。可魔就是魔,麗涯在他手中,不知會受到什麼傷害。頓時,羽冥心情焦炙萬分。
雅綴問:“他們去救笛神了?”
“對。”羽冥性格深沉,不外露,表情一貫的平靜、淡定,只是眉宇間透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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