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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冥。。。。。。”麗涯用手擦拭著淚,一臉的委屈。可以想象隱身玄衣下,羽冥的臉色有多難看。
亞旭拍拍炫目光亮的黑色緊身衣——勾勒出他清瘦完美的身材和矯健的體魄,說道:“只要你再走一步,我就能感覺出你在哪,看你敢不敢動一步。”隱身玄衣下,羽冥的眸幽深如海,沉靜地凝望著女孩。雖是雅綴風華傾人的模樣,可她的神態無一不張揚著屬於她的明媚氣息。
瞬間,他揮出海夕刀,脫掉妨礙他施展功夫的隱身玄衣。
此刻,亞旭已揮舞來錚錚銷魂刀,一刀一劃,強勁有力,滴水不漏,寒光四射;而海夕幻影如滔滔江水席捲上來,起伏不斷。兩人相持不下,一直打到後院。
“你們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麗涯跟了出去,眼中又噙滿了淚珠,只要輕輕一閉眼,就如珍珠般灑下。
他們可是在為她爭風吃醋?
一個是曾為她拒絕任何誘惑,甘願和她共赴生死的兄弟,雖然逼她喝忘川之水,讓人討厭,但那次與七十二狼魔拼殺,他為她慷慨赴死的豪情,她一點也沒忘記。
一個是他最珍貴的戀人。千年了,為了讓她重生,他甘願用千年寒冰隔離出靈魂,在無盡的寂寞、煎熬、等待中,用靈魂之血喚了她一千年。她愛他,並不是因為他無條件的付出,而是一種沉澱在心底的不知緣由的愛,彷彿有著千年萬年、生生世世、無怨無悔的情意。
現在,他們拔刀相向,為了她爭得你死我活。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方受傷,如此心軟、如此善良,又如此脆弱。
亞旭瞄了一眼心魂盪漾的女孩,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對她下了同生共死咒,只要你砍我一刀,麗涯也會有同樣的傷口,我們是同命相連的,你敢不敢傷我一下?”
聽了此話,羽冥握刀的手又軟了下來,面對亞旭的強勢進攻,不得不連連往後退,幾招都下不了手。眼看敗下陣來,心有不甘,只好又全力而上。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你來我往卻是勢均力敵。
麗涯被亞旭封住了武功,不能制止他們殘殺,心急如焚,怕失去神力的羽冥被亞旭砍傷,於是大喊:“羽冥,亞旭根本沒對我施什麼同生共死咒,你不要有所顧忌,被他傷著了。”
亞旭的刀繼續如閃電般劈向羽冥,左耳的靈天魔鑽異常耀眼,不斷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光芒,口中道:“你有膽量就傷我,麗涯是為了幫你才這麼說的。”
羽冥在快如閃電的拼殺中來不及多想,只是心中記得絕不能傷害麗涯,於是只擋不攻,而亞旭進攻的氣勢更張狂。
麗涯忙大喊:“羽冥,只擋不攻,用不了幾招,你會沒命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突然瞧見亞旭的眼睛像黑暗之中的河流一樣,流淌著深沉的悲傷。她不知道,其實他的心並不像外表一樣酷。因為他在意,她對誰的關心較多。
羽冥還算沉靜,很謹慎地化解他的攻勢,卻也掩不住眼裡的擔憂。
麗涯的眉心揪成一團,心道: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停手。但有什麼法子能讓她在短時間內釋放被封住的力量?
她盤坐在地,兩指相按於胸前,想凝聚力量,衝破咒語。
豆大的汗滴從她額鬢滲下來,她不斷地凝聚真氣,可總找不到力道。往事一樁樁浮現在心。突然她很想哭。為什麼自己老是欠人人情,害得身邊的每個人都要因此受傷?愛一個人若要同時傷害兩個人,她的心便生生的疼。
傾城劍上沾著她的淚。何時起,她開始多愁善感?
她的淚滴被傾城劍吸收,傾城劍光芒縱橫,道道紅光劃破夜空,射入她的眉心。
“啊——”她覺得體內真氣騰竄,宛如怒狼衝堤,忍不住仰天長呼。
“怎麼了,麗涯?”兩人方才停下打鬥,繞步奔至她身邊。他們果然都還深愛著她,關心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魔界駙馬,怎不服帖
麗涯身子微微一顫,站起身來。只見雅綴模樣的她變回了她自己。那樣鮮活的生命,像五月薔薇花朵絢麗奪目。
麗涯斜著眼睛嗔怪道:“你們就是要看我有事才肯罷手嗎?”
羽冥雲淡風清地一笑。亞旭疑道:“你是怎麼衝破魔咒的?”
“我也不清楚。”想了想,他驚道:“噢,對了,一定是傾城劍,剛才它射出一道光芒,頓時霞光萬道,輝映大地。”
亞旭笑道:“你的力量不可小估啊!”
麗涯哼了一聲,水波盈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