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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著杯子一杯一杯地喝著,臉頰漸漸泛起了潮紅。
燈光下,金澄也有些醉了,她對羽冥說:“表哥,你知不知道,我心好累。”
羽冥認真地說:“表妹,你太在意別人無意的評足,太在意與人一時的賭氣,滅頂之災尚不可擊垮人,而是一些雞皮小事,所以我勸你,不要每天喝酒封閉自己,你的心在身體之外,你又如何逃得開你自己?”
金澄抒情一笑,道:“那我要謝謝表哥指教了。”轉而又用甜甜的嗓音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十九歲那年,你在舞會上是怎麼遇見我,然後把我追到手的。我想,或許藉助親情與友愛的力量,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可是你卻喜歡上她而離開了我。”
羽冥道:“赤焰已亡,我希望你不要再多說她。”
金澄說:“從陌生到熟悉,一點一滴地累積我們的感情,給我的快樂除了你,任何人都沒法給予。”夜深了,羽冥說:“我累了,該休息了。大家散吧,明天再見。”
說著,年輕的男女們魚貫而走。只見麗涯喝醉了,趴在桌上,不知嘀咕些什麼。
羽冥扶金澄走進內室,金澄突然摟住羽冥的脖子,嬌滴地說:“表哥,你原諒我的任□□,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金澄,不要這樣。”羽冥想推開他,可她死死摟住羽冥的脖子,根本不願放開。口中道:“曾經,把朝朝暮暮當成天長地久,把繾綣一時當作被愛了一世,於是奢望執子之手,幸福終老。你可曾明白我心之所想?”
在大廳中,麗涯見人都走光了,嘴中唸叨:“羽冥,羽冥不要丟下我,我好孤獨。”她莽莽撞撞,四處走動,突然碰巧走進內室,看到了驚詫、震驚的一幕——
羽冥正在和金澄接吻。
他的手緊緊地抱著她半斜的的身子,留戀忘返地在她的嘴唇間吮吸。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刺激麗涯立刻恢復清醒,她頭也不回地往外奔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不斷地對自己說,可那畫面是那樣清晰,那樣真實。羽冥是那樣的人,彷彿在她心中已經模糊。今天,他整晚都沒理她,只和他的表妹談笑風生,把她晾在一邊。越想,她就越氣惱。
可她憑什麼生他的氣?
她在這兒什麼都不是,是羽冥收留了她。可以說他是她在這兒唯一的依靠。
想著想著,北溟的那一幕幕又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那次的洞房花燭夜,雖不是自願,可在她心中是那樣的傷痕累累,幾次他都夢到羽冥絕情地說:身體背叛了,心靈也差不多了。那句話傷得她的心好痛。
他覺得好累,好暈,再也走不動了,於是蜷縮在馬路邊,傷心地嘔吐起來,彷彿要把心肺都嘔出來。她抱著雙膝坐著,內心纏綿悱惻,淚水溼透了膝蓋,她終於昏睡過去了。。。。。。
睜開眼睛,她看到羽冥坐在床邊,眉頭緊蹙,臉色含蘊,一副生氣的樣子。她從床上坐起來,覺得腰痠背痛,渾身僵硬。
“為什麼要這樣折騰自己?一個女孩深夜睡在大馬路上,不知道有多危險嗎?”羽冥眼圈紅紅的,帶著聲質問的口吻問。
麗涯哼了一聲,絲毫不顧及他的面子,毫不留情道:“你以為你是誰?以為是我愛的人就可以教訓我?你的愛,我不要。”
“我怎麼又得罪你了?”羽冥也怒道:“好,你的事今後我懶得管。”說著便拂袖而去。
看著羽冥雪裘藍袍的身影漸漸離去,麗涯的淚模糊了雙眼。
雪裘藍袍——
深深地刻入她的腦海,一次又一次地閃現,令她淚流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奪冠天府,進修戰神
這天人山人海,場面十分壯觀、隆重。
擂臺上鋪著豪華的地毯,擂臺下第一排坐著十大參評員。近處的樓臺上高坐著神帝和神後。
麗涯抬頭望了一眼樓臺,卻不見羽冥,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埋怨。
比試一次次激烈,天府學院真是臥虎藏龍不容小覷。
這一場場下來,有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特別出色。他用的是雙節棍,擊敗了許多高手,引起一陣陣熱烈的喝彩。
“厲涯。”
裁判終於喊到麗涯的化名。她飛上擂臺,沉著應戰,內心卻情感澎湃。麗涯抱拳行禮“請賜教。”然後抽出傾城劍,拉開架勢。
那用雙節棍的少年臉色平靜,似乎勝券在握。
兩人交戰,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