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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血攻心。
藥兒羽冥瞧見了,十分擔心,忙過來扶她。她的熱淚終於流出,道:“為什麼?為什麼?都是我的錯,害了這麼多無辜的同胞,要不是我放走他,可能不會有這麼多人跟著死去與受傷。”
羽冥看著麗涯如此憔悴的樣子,十分心急,道:“麗涯,你先別說了,快躺著休息。”
東藥兒雖然不懂麗涯為什麼會說自己有錯,但從她的神色間還是看出了些究竟,忙說:“麗涯妹妹,身體是本錢,有什麼話等身體調養好後再說也不遲,千萬別自責動怒了,你現在這是急血攻心,如果再有下次,會傷及性命的。”
麗涯忍住了淚水,可心還是痛的那麼厲害,她只想知道精靈族的同胞究竟怎麼樣了,只想知道弟弟豐靈的傷有沒有好,忙問:“精靈族究竟死了多少人?”
“麗涯,你還有病在身,這種事別問了。自會有人為此操心的。”羽冥一臉溫和,安慰道。
“不,我想知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麗涯十分緊張地說。她怕自己一睡醒,就忘記了自己所犯的過錯。豐靈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精靈族的同胞也一定對自己那天的所作所為恨之入骨。
天啊,她麗涯究竟做了什麼?
上天啊!如果你要懲罰,就懲罰她麗涯吧,何必連累豐靈,連累精靈族的無辜同胞。
羽冥嘆了口氣,“精靈族一片戰火硝煙,死傷無數,屍體堆積成山,本是山水秀麗的土壤,現在沒有一塊淨土。”
聽後,麗涯又一次急血攻心,極度傷痛的昏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月下梨林,傾訴戀情
彼薩斯·皇城。寂靜的夜晚,亞旭一個人坐在通明堡中思念著麗涯。他拿著鵝毛筆在信紙上寫著:
廢精靈二百零八寨,實屬我怒火中燒之舉。
那日北淵之境,豐靈及其部下並沒有放過我和瑞拉,而可憐吾妹瑞拉,受盡□□,被逼墜下山崖,不知所終……我浴血奮戰,終逃出圈套,回了彼薩斯。
我希望你在我懷裡,這一生一世。貪戀紅塵,縱然美女萬千,你是我的唯一。王侯將相不問出處,我卻付出了所有。到最後,遍體鱗傷,你用生命燦爛了我。多少年後,往事隨運走,你卻活在我的夢裡。
望你顧及你我夫妻情誼,原諒夫君所為,我仍信守約定,下個月初八在不周山下等你,攜手隱退。
夫,亞旭。
信鴿飛至彼薩斯郊外時,不幸被秘密射下來。原來是紫檀早就派人盯住了帝旭的一舉一動。她拖著厚重的裙襬緩步走來,出現在郊外夜色中,撿起信鴿,開啟信一看,“呵呵”笑道:“原來帝旭還在記掛那個丫頭,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思,不過……”紫檀眉眼中盡是風華媚態,“不過,有我在,你休想與那丫頭好。呵呵呵……”
三年後。
冬陽山一年四季都是那麼青翠欲滴。松林挺立,白樺肅然。麗涯在冬陽山禪悟了三年,漸漸地洞查事理,成熟了,也溫柔了。因為透徹地懂了,所以溫柔了。
冬陽山下有一池睡蓮。
麗涯就在水蓮池邊修行。她常在雨露陽光中,看淺紫蓮花開花合。那彷彿承載了生命的重量。
君華老人說:“這一池睡蓮有整整一千年沒開了,現在突然開了,定有大事發生。”
是的,聖戰即將開幕。
亞旭整頓完彼薩斯的事物後,便出兵神界地域,侵犯神族領土。神界不得不派兵出擊。天楚王蒲洛,守城神尊等神界大將都準備出征。
麗涯心想:如果自己真是戰爭女神,那另一方面也是和平女神。因為光明最終會戰勝黑暗,正義會戰勝邪惡。雖然這個世間有太多黑暗、不善和惡。
之所以有黑暗和白晝之分,是因為人的心中有惡念和善念。惡念太多,善念就會少。
師兄這麼晚約我出來幹什麼呢?拼瀾輕輕地邁著步子,朝梨林走去。
她換了一身湛藍的絲綢女裙。藍色是一種悲劇色彩,孤獨而憂鬱,絕望而執著,傷感而惆悵。其實她何誠喜歡意境深遠的藍,如海般深邃的藍。
走到梨林,見師兄蒲洛還沒來,她想一定是她來早了。
只見水月溶溶,清淡相照,片片白梨花瓣緩緩飄落,如落英繽紛的仙境。
拼瀾又忍不住含起玉簫,靜靜地吹奏起來。
幽幽簫聲中,那輕挽的髮髻,那潔白的瓣兒,那素藍的伊人,組成一副清幽甜美的畫卷。
曾有多少個不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