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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目光再一次落到她的背脊上後，楚雲軒也認真起來，按照精緻的紋路撫摸，從內而外傳來澎湃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忌。

“這鳳腹的位置到很想我們的處境，看來不大，但入神看去卻似乎無邊無盡，令人的意識不由自主的淪陷。”

“嗯？怎麼會這樣？”

“這張圖騰就好像巨大的空間，時刻變換，越是想要看清，就越是難以捕捉分毫。”楚雲軒順著圖騰鳳腹摸去，將精力抽離，“若是整體統觀，也只有鳳胸與鳳首最為引人注意。”

楚雲軒突然驚愕的張了張嘴，“這……

“這鳳胸內似乎有刻跳動的心臟，……”

“什麼位置，你點一下。”

楚雲軒伸手點去。

龍不依感應後，哭笑不得地低下了頭，“拜託，那是我心臟的位置！”

“難道說你與圖騰的一切都緊密相連？”

龍不依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你是說鳳心的位置其實就是我們的盡頭。”

“不錯。”

龍不依閉上雙眼，將全部精力凝聚在胸口，心中靜入水，身外層層漣漪若有若無的盪漾，每一層漣漪都彷彿阻隔著一座空間，此起彼伏，緊密難分。

龍不依隨同這些感應的漣漪，抬腿邁步，瞬間就消失在楚雲軒的身邊。

楚雲軒愕然眨了眨眼睛，愣在原地。

他與龍不依心意相連，彼此早已熟知對方身上的能量氣息，他驚愕的並非是龍不依的突然消失，而是在瞬間之後，他竟然在萬里外感應到了龍不依的氣息。

瞬息萬里……

轉而，滿臉興奮地龍不依重新出現在楚雲軒的身邊。

“這座赤煉古林其實就是一座空間法則！你若無法洞穿，恐怕一輩子都無法走到頭。”

“空間法則？法則？這不是聖王級的終極奧義嗎？”

龍不依小嘴一撇，“這我倒是不清楚，反正我能感受的到，但無法洞穿這裡的奧秘。”

“修行之人講究的是空間脫離，時間與空間的領悟極其重要，有些人終其一生也僅僅是摸到門邊罷了。”

“那你呢？”

“我以入魔，完全脫離這個世界的束搏，世間最邪惡的信念就是對我最好的供養，魔道就是逆天，逆人，逆性，所以我修煉的是人性，由內而外的摧殘敵人意志。”

龍不依面色突然凝重起來，“對我發誓說，這都是天下掉下來的餡餅，沒有任何副作用！”

楚雲軒苦笑，搖了搖頭。

“告訴我。”

“正心修身的修行者的盡頭是脫離世界，得永生。而入魔的盡頭卻是遭天譴，死無全屍，入魔越深，盡頭也就越近。”

“怎麼才能破解？”

楚雲軒聳了聳肩，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還有多久？”

“慢則一兩年……”

龍不依心中一涼，“那快呢？”

“數十天！”

龍不依苦澀的笑笑，“剎那芳華……剎那芳華……”

楚雲軒將龍不依抱在懷裡，“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至少我沒有眼睜睜看著你死。”

她痛苦的用腦袋狠狠的磕著他的肩頭，“你曾經不是這樣的，你很霸道的，很不講理的，很傲氣的，你如今為什麼這麼寵我？難道就是為了先給我滋潤的聿福，最後萌芽痛苦的惡果？你太狠了，你個混蛋！你是個大混蛋！”

楚雲軒輕撫著她的長髮，“傻瓜，還記的我們一次交鋒的許諾嗎？我若輸了就做你的奴隸，我早就輸給你了，當愛的奴隸，我願意。我是在給你幸福，但絕非為了你日後的痛苦，而是希望能讓你對我有深刻的回憶，至少我曾陪你一路瘋狂過…”

許久後，龍不依終於深吸一口氣，“我們還要瘋狂下去，誰把我們逼到這個份上，就讓他們先死吧。”

楚雲軒坦然笑笑，“那我們還等什麼？”

龍不依牽著楚雲軒的手，向前踏出一步。

兩個人只感覺到眼前的視線化作一道道綠光，在這座絕地中，已經不僅僅是瞬息萬里了，少許之後，龍不依便停下了腳步。

一座醒目的石碑就聳立在他們的面前，向上面扭曲的字型望去，龍不依頓時痴了。

“乖女兒，這算是一次跟你對話吧，也不知道你如今多大了，姿色是否勝過你老媽我，你老子非無賴的說你像他多，可千萬不要，若不然非嚇死人不可，那個蠢蠢的小云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