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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名媛也湊上來打招呼,但是明顯她們並不受這瑾貴婦太多的重視,也難怪她們能混在這裡無非都希望為家中男人高攀個什麼政壇大亨。
瑾貴婦雖然只是個妾,但是你仔細瞧瞧,如此被稱為貴婦的妾又有幾人?又有幾人能如此受到圈內人的重視?
鎮武王侯雖然是四個殿下之下與丞相平起平坐,可是手中實權卻是所有人巴結的物件,而這瑾貴婦確實當前鎮武王侯的獨寵,但凡能與她拉上關係,那想在鎮武帝國站穩腳跟也就不是難事了。
政壇與商界是唯一能令人居高臨下的地方,那就是個天之巔,有些人在向上爬,有些人摔下去,有些人摔下去,也要拉著幾個墊背的一起死,這座巔峰四周無時無刻不是吹著一股惡風,令這些攀登者足以致命的惡風。
想要生存或爬的更高,躲在避風港中,那念舊乾裂的巖壁有可能令你更早失足落下喪命於萬丈深淵,所以說懂得辨認風向,與之利用,才是上上之策。
都瞧不起牆根草,可是身在政壇和商界這大泥池中,誰又不是牆根草?摸爬滾打,誰都別說自己純潔,只稱識時務者為俊傑!
當眾人交談甚歡之時,突然在另一條街傳來陣陣車輪碾過馬路的轟鳴聲,當幾個女人回頭望去,看到顯著的馬車後,都開始竊竊私語。
“左相夫人來了……”
“不是聽說她出城了,怎麼今天突然來這了?”
“這左相夫人可是素來和瑾貴婦不和啊。”
這馬車由遠而近,也讓那些外圍伺機而動的夫人、小妾們不經意與瑾貴婦疏遠了些距離。
而那之前北征大將軍的絕美少*婦,則依舊站在瑾貴婦身邊,旁邊自然也少不了不怕得罪人的。
絕美少*婦撇了撇小嘴,道,“小妹雖然不懂政事,但是卻聽說這婆娘的男人,已經站到二殿下的隊伍裡,為其招兵買馬,出謀獻策,坑死不少人。”顯然她對這左相夫人也沒什麼好印象。
瑾貴婦則是微微一下,“政壇之事,又怎麼是我們婦道人家能操心的?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罷了。”
少*婦微微一愣,隨後看到對方的眼色後,才恍然,笑道,“姐姐說的是。”
瑾貴婦落落大方,立於花叢之中,仍舊無法掩蓋她如牡丹一般的雍容富貴,微微勾起的嘴角,笑眯眯的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
雙方的目光一碰撞,就似乎擦起實質的火花,在氣勢上互不相讓。
左相為人好色陰險,唯利是圖,在權利面前就是狗,點頭哈腰吐舌頭,但是在同僚中卻是……額,抱歉,也是狗,只是狗中藏獒,張牙舞爪兇殘,看到血腥就沒人性的畜生。
在政壇口碑很是差勁,可是位高權重,手握大殿吏部大權,對大殿之上官員的管理和貪贓枉法有著嚴查之權,誰要是被他的狗鼻子嗅到半點味道,那就買口好棺材回家等死吧。
而這左相夫人聽聞從前命運也悲慘的很,世代是鎮武帝國的忠臣,可是為人耿直卻沒落個好下場,逐漸落寞,不為人知,而明媒正娶的左相夫人沒有了政治利用價值後,自然要被拋棄,由更為適合的人給予替代。
人老珠黃,雖曾共患難,家族興旺之時挺立左相上位,可如今失勢,討口冷飯都有人嫌礙眼,畢竟原配之妻一旦失去她存在的價值,就必將迎來悲慘的結局,況且要說年輕貌美的姑娘,以左相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豈不是深受捏製?隨便一個乾女兒之類就可明目張膽的幽會。
這左相夫人的傳聞似乎也僅限於她莫名消失,很多人都以為她死了,又是一個上層社會中比比皆是的悲涼結局罷了,本無人去用心注意,可誰知幾年前,這左相夫人竟然又突然出現在丞相府,而且逐漸興威而起。
其有著純正的貴族血脈,在書香世家長大,一身與生俱來的典雅和身居高位的傲然,自然不是尋常人可相比的,而且年輕時本就是絕美的胚子,熟悉調養,面色依舊紅潤,風韻猶存,令男人無法自拔,就是少男看到也要怦然心動。
別驚訝,不都說女人貪財好錢嗎?
試問到手的錢都幹什麼用了?還不是衣裝打扮,修身保養?給誰看?還不是男人?
都是愛,只是顯露出能力下能發揮的最大限度罷了。
男人的錢必然有八成要用在女人身上,而女人花你的錢去精裝自己,也是為了給你肉質的回報,你若慷慨一些,自然得到越多,這就相當於一種交易互換。
說句難聽的,你不能用二兩豬肉的錢去買頭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