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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同的答案。
「還是你們要不要各一半?」果然是爆米花販賣界的一把交椅,販賣部小姐很善於處理爆米花口味不同的問題。
「那就來個鴛鴦爆米花吧!」學習能力很快的小孩,馬上就為這種口味各半的爆米花命名。
販賣部小姐嘴角抽動了一下,很專業的盛爆米花去;汪嘉衛看著好笑,卻莞爾不發一語。
「這是你們的兩杯大可和『鴛鴦』爆米花,謝謝惠顧。」帶著比職業微笑還要高出七度半的笑容,食品販賣部小姐將兩人的東西放到櫃檯上,收走食品清單。
進了電影院,才發現人真的不多,三三兩兩散落在戲院的各各黑暗角落,多半是情侶居多。
兩人看了看手裡的票位,位置已經夠好了,就在正中央的位置,不前不後,不高也不低。四周無人,情侶檔全部很自動的更改座位至隱密的角落處,方便劇情外的發展。
電影還有十分鐘才開始,黃力陽的手就開始不安分的伸到男人手中一大盒的爆米花裡,兩人的手掌交錯著,在爆米花堆裡擦身而過。
「嘖,都是鹹的。」皺眉,黃力陽不懂自己百發百中的運氣,為什麼會發揮在這種時刻。
「我吃到都是甜的。」好無言的局面,汪嘉衛還是不能適應男孩嗜甜的口味。
「哈。。。。。。」兩人相視,一笑。故意把自己手裡的爆米花全部塞進對方嘴裡。
甜的?鹹的?
有甜的,也有鹹的,在那一大把的爆米花裡,就像他們的愛情。從爆米花,開始為對方調整自己的心情,開始妥協彼此的差異。
嘻笑怒罵的無聊遊戲,打發時間也享受愛情,電影開始的時候,還是要聚精會神地。
眼睛瞪著恐怖片特有的黑暗螢幕看了半個多小時,開始有一點酸澀,黃力陽用力眨了眨眼,還是無聊得很想睡,鬼一直沒有出現,連在電影裡都玩著捉迷藏的等待遊戲,昨夜沒睡飽今天又早起,小太陽最後還是不支倒地,日落在男人寬厚的肩頭上。
感覺到肩膀上重量一沉,微微呼吸的酣聲,汪嘉衛不禁淡淡地笑了。
等電影結束,汪嘉衛發現他可以回板上加入討論,並提供十七個支援這是一部爛片的新論點。附近的情侶也慢慢離場,燈光亮了又暗,只剩下他們還沒清場。
「演完了喔?」男孩從他的肩膀緩緩抬起臉,拳頭食指在眼睛前轉呀轉,還是睡眼蒙朧。
「嗯,睡飽沒?」好笑地問,看著男孩遲鈍的表情,三魂還有七魄在夢遊仙境。
「我不想動。。。好想睡。。。。。。」賴床絕對是所有睡不醒之人的通病,尤其是在睡意正濃的時候,何時何地都不願醒,就算以天為被以地為席,都沒有關係。
咚!額頭貼著男人的胸膛,續眠的姿態。
「人家要清場了唷,你不是想再看一次這部片吧?」手掌貼著男孩柔順的髮絲,手指穿過一片黑色汪洋,水草在指間輕柔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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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賴床的人所有低語都是無意義的呻吟,就算他說了一句完整的國語你也不能相信。
意味深沉的笑在男人臉上浮現,有的時候堤防枕邊人是絕對不能馬虎地事情。
大掌輕壓,男孩半夢半醒的臉龐仰起,迷濛的圓眼睛中間是七三比例的水平線,長長地濃睫毛又遮去一簾光線,嘴唇不知世事的微微噘著。
趁著夜黑風高,黑暗的戲院永遠是犯罪的死角,男人大膽地在公共場合作不該做的事情,馬上把輔導集恐怖片的劇情額外發展到最煽情的極限。
正所謂招數好,不怕老;睡夢窒息接吻大法,這一招用再男孩身上絕對是百試百靈。
「嗯~」變換著角度的同時,偶爾有幾絲散逸唇外的輕吟,男人不由分說的通通吮進唇裡。
這下,瞌睡蟲也被搞到窒息,不得不清醒。
「走吧,帶你去逛夜市吃東西。」手攬著男孩的肩,天經地義的自然。
「我怎麼覺得。。。你笑得好陰險。」他有一種男人在報復他的感覺,像是這樣無預警的窒息遊戲,在公共場合旁若無人的調戲,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哪裡招他惹他了,他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只能歸類為是自己的多心。
「有嗎?」回應他的,是一個更深奧的愉悅笑容。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絕對是男人骨子裡的根性;而那一個搞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招惹男人的笨小孩,連自己被連本帶利的討回肉債都不知道,這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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