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輕輕拿開他的手,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說:我們回去吧。她顯得很疲乏。她的舉動讓他驚訝,他看著她整理衣服梳理頭髮,他有些失望,但他不生氣,反而有些看重她了。他原以為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沒想到她對自己的那塊神秘之地那麼珍惜,這使他對她更多了一分好感。她整理好衣服,發現他還在看她。他背對著月光,她看不清他的臉。她問:你怎麼了,不高興是嗎?他說不,今晚我很高興。她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回去吧,你今天太累了,早點休息。她正準備起來,胳膊卻又被他抓住了。他的手特別有勁,輕輕一拽她又重新倒進了他的懷中。她聽到了他擂鼓一樣的心跳聲,她有些害怕。
男人的慾望一旦爆炸開來是很難壓制的。他說:我不想回去。回去今晚我沒法度過。他的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這回他的手不再笨拙,很快就將她的衣服解開了。他說:讓我做了吧,我太想了。她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就閉上眼睛隨他擺弄了。他似乎已經找到了靈感,三下兩下就把她那一身衣裙剝了。他沒有馬上去做,他把她平放在草地上,然後跪下身去慢慢地欣賞。他發現她的身材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豐滿撩人的一個,月光下就像一個玉雕的人兒一樣。他的一雙手直把女人侍弄得如泥如水,噢噢地叫喊著他才伏上去,很快倆人便進入了佳境。這是他迄今做得最完美的一次,憑他的經驗以後恐怕再也達不到此般境地了。他正為自己的輝煌傑作興奮不已,忽然聽到身下的女人一聲聲地抽泣。這下他真的嚇壞了。他說:你怎麼了,你不願意這麼做是嗎?她搖搖頭,說:我很激動,又有些失落。我一直想把我的Chu女之身保持到新婚之夜,可我失敗了。他鬆了口氣:傻丫頭,沒想到你還這麼傳統。我真為我驕傲!
瑤河裡不時地傳來大魚跳水的聲音。一對夜鶯從他們的頭頂上叫著向河對岸的林子裡飛去。河灘上涼爽了。
無處牽手 第二十章(1)
91
我對愛情一詞越來越有種陌生感。我從八歲就開始讀這個詞,讀了幾十年反倒讀糊塗了。我不知道這一生是愛情玩弄了我,還是我玩弄了愛情。古人說有情人終成眷屬,難道我和方草沒有情嗎?我們相愛了二十年,可婚姻卻只有一年零一個月。其實真正的婚姻只有七個月,就這七個月我們也一點不像夫妻。方草從山裡回來後我們就去辦過一次離婚,但民政部門拒絕了,因為法律規定女人懷孕期間是不準離婚的。方草說了半天的好話也沒能感動那個女辦事員,反差點被她的話動搖了信心。方草就看了我一眼。我站在一旁一個字不說,我想我這個時候要是說句話可能會改變我們的命運,但我沒有這麼做。我們又維持了六個月法律上的婚姻關係。這六個月我們是以分居的形式結束的,直到小雪春滿月後我們才順利地領到了那紙法律文書。
事隔數年之後,再回頭看我和方草的那段婚姻,就像登高回望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足印,劣跡歷歷在目,讓我的心裡有一種恥辱感。我離開方草的動機並不高尚,我是拿二十年的愛情去換取了一種被人稱之為“地位”的東西。這種近似乞討的生存方式是我小時候所最不恥的,可我最終卻選擇了它,這真是莫大的諷刺。我這麼做確實有些卑鄙,可那時我竟一點也不為這卑鄙感到恥辱。一個人的良心如果被慾望吞噬,那麼他同時也就喪失了恥辱感。
其實方草是不想離婚的,她曾試圖挽救這起婚姻,但她又戰勝不了自己倔強的性格,她最終為自己的倔強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五年後,一個我曾稱之為“方嬸”的女人把她女兒的心跡告訴了我,我除了有些吃驚,還為她的真情灑下了淚水。
92
1983年春天的縣委大院被我的離婚案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都認識方草,因為他們的孩子都是方草班上的學生,他們對方老師的印象挺不錯,說這樣的女人怎麼配不上他?說這裡面肯定有原因。這種議論也傳到了我和顧豔玲的耳朵裡。顧豔玲很生氣,說這些人吃飽了撐的,真無聊!我說你根本沒必要生氣,這一點不為怪。現在走在大街上打個趔趄都會招來眾多圍觀者,更何況涉及男女之間的事情,你能阻止人家議論?但我沒想到這股沸沸揚揚的風會吹到顧志傑的耳中,而且顧志傑還給陳天明打了一個電話瞭解此事。顧志傑出於什麼動機我不清楚,但我想他不會是在暗中瞭解他這個未來女婿的劣跡,因為那時他還根本不知道我和他女兒的關係。但陳天明已經看出了我和顧豔玲的關係超出了某種界限了,並且從楊西鳴那裡得到了證實。所以他在顧志傑的電話裡耍了一個小滑頭。他告訴顧志傑我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