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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搬住她的香肩,使她身體翻過來,一見之下,大驚失色。這不是陸柔嗎?她怎麼在這裡?
陸柔嘴巴大張,塞有一塊破布,眼睛溢滿淚水,顯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一個嬌貴少女遭到如此毒辣的對待,就是自己被人綁到現在,嘴裡還塞個東西,整晚都合住嘴,那滋味也不好受。
趕忙把破布從陸柔嘴裡揪出來,同時李棟把手伸到唇邊,輕聲“噓”了一句,意為不讓她大聲喊叫。深夜裡一聲尖叫,那得多大事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陸柔還被綁在榻間,自己有嘴說不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站在面前的人是李棟,陸柔更加委屈了,眼睛一閉,淚水無聲滑落,噼哩叭啦,一刻功夫胸間衣服就溼了一片。但她極為聽話,嘴裡的東西被去掉以後,也沒有大喊大叫。
“乖,不哭,沒事了啊,見到我就沒事了。”李棟一邊柔聲相勸,一邊趕忙把她的手從背後解開,並從榻間扶起來。抬屁股坐榻上,與她面對面坐著。
陸柔一張粉嫩俏臉,已哭成梨花帶雨了,燈火搖曳下襯托得更加柔和,削肩隨著聲聲抽噎一擻一擻的,顯是受這一番遭遇傷心至極。
李棟忙伸出手去,替她擦拭臉上淚痕,又理了理額前凌亂的頭髮,關切地問:“乖,莫怕。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她少女獨有的香氣令李棟胸中一窒,心神激盪,心猿意馬起來。
這夜,這房,這人,這美,這味道,魂不守舍是正常的,除非他不是男人。很顯明,李棟是個男人,不折不扣的大男人,穿越以後的幾個月內,都沒碰過女人的身體。也就今天遇到了陸柔。
無聲啜泣了一會,陸柔埋怨道:“你把人家整到這裡,幹嗎如此虐待人家?”
李棟一怔,忙站起來,對天發誓:“天打五雷轟。後晌吃酒有些頭暈,我便同你去裡間休息去了。等我起來到外面看看情況,再回來時你已經消失了。那時我就有些懷疑,沒料到你竟然被綁到這裡來了。”
對李棟一番說道,陸柔也不相信,低聲埋怨:“你倒好,躺榻間就睡著了。不知不覺的我也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呆在這裡了。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嘴裡塞了這麼個破玩意,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著把塞入嘴裡的破布恨恨一扔老遠。
“不是你綁的,還會是誰?”陸柔反問道,明顯還固執認為是李棟把她綁到此間的。
“如果是我綁你,我會等到現在才下手?”李棟嘿嘿一笑,有些無恥地說道:“仔細回想,綁你的人,身上是不是有些特殊的味道,或是其他什麼東西,你能記住多少,就說多少,讓我們一塊分析分析,究竟是誰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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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節:破布惹懸疑
陸柔嬌羞低下頭,心裡撲通撲通跳起來。李棟太可惡了,什麼到現在才下手,亂七八糟的。白天人模人樣還像個少年英雄,一到晚上就真相畢露了。
雖然如此,陸柔心間也泛起一陣莫名的甜蜜,哪個少女不思、春,哪個少男不多情吶。何況李棟還是她很是欣賞一個少年朗。
為掩飾內心的複雜念頭,陸柔嬌嗔道:“那時間人家正在昏睡嘛,醒來就在這榻間了,你說的那些我怎會知道。”
“仔細想想,經過這一大番折騰,肯定會留下一些你不大注意的線索,再想想。”李棟盡力引導她回想以前的細節,燈下陸柔的嬌羞模樣更加楚楚動人。不是事關重大,李棟就想湊過去吻她一下了。
陸柔是縣令陸離兒的女兒,章丘城內說一不二的角色,誰膽大包天敢把她擄來給我下套栽贓?可以肯定這次絕對不會是縣尉,借他水缸粗的膽子他也不敢在陸離兒頭上拔毛,那意味著他真活得嫌命長了。
“呃……”陸柔沉吟一會兒,水靈的眼睛好看的眨了幾下後說:“那時在睡夢中,人家似乎聞到了不好聞的一些汗臭味。”你們男人身上都有這種味道,只是有人淡有人濃,不會憑這個味道就能斷出誰下的手吧?那也太神奇了。
“汗味?”李棟喃喃重複一句,陷入沉思。想了一會,抬起袖子湊到鼻子下嗅了嗅。嚓!臭不可聞,這小妮子說我呢!穿越以後條件不允許啊,別說一天洗澡一次了,一星期洗一次都困難。再加上這幾天流血流汗的,身上的味道比“老乾媽”醬味還濃幾分。
陸柔見他聞自己的味道,眼睛眯成一個彎彎的月芽兒,掩嘴“吞兒吞兒”偷笑起來。
“那味道濃還是淡?”李棟被他笑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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