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了我座位還和別人打架結果把我整慘了的那個鬍子拉碴的男人的父親,母親,祖父母,外祖父母,姨媽,姨夫,姑媽,姑父,舅媽,舅舅,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舅老爺,姑老爺,三大爺,二外甥,我還特別關照了他生的兒子缺少消化系統中最後一個環節的括約肌。
冤有頭,債有主,我一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罵了他之後,我就放過了別人,實在是因為我心胸寬廣,和我口乾舌燥力氣全無沒有半點關係。等我喊累了,一屁股坐了下去,愛咋咋地吧。先歇過氣來再找活路。我想起以前的辦法,對老天要水要麵包,沒人鳥我。
坐了一會,有人拽我的衣角。我大驚,因為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難道是……高人?總不會是鬼吧……我回頭一看,樂了。
不,其實沒樂,就是放心了。
一個黑乎乎的手正拽著我的衣角,而手的主人則埋在廢墟之下。估計也是哪個倒黴催的,被牽連了,我有感於同志的情誼,一點一點的給他挖出來了。這哥們,已經被砸的沒人樣了,活著還能抓住我的衣角真是個奇蹟。我把他拽出來,他想說話,可是似乎嗓子受傷了,沙啞的說不出來,我還想問問他這是哪呢。
“我去給你找點水,你等會。”我對他說,他點點圖,似乎很感激。我就去找水了,往外一走,我又樂了。
這次是真樂了。
這裡不是流星街。
我往外走了一會,就聽到嗚嗚的鳴笛聲,再走,就看到了消防車,警車以及圍觀群眾。還有著火的大樓。我回頭看了看身後才明白。
擦。
超人又大戰了。
這次毀了至少小半片城市。我出現的地方估計是剛開始打的邊緣,然後他們打著打著就打飛了,打到城市裡面去了,後來怎麼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感覺鬆了一口氣。我趕緊跑過去找警察,還把警察嚇了一跳,差點掏槍。我說我在那邊發現了一個傷員,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快來倆人跟我去救人。警察半信半疑,說我是可疑人物。
擦。你見過剛剛趕了兩天火車下車就被人耍的臉色焦黃還被人打到奇怪地方的可疑人物嗎?我其實已經快累死了,但是也不能見死不救,只好一再表明我是路人,大警察派了個小警察和醫生倆護工跟著我,我就帶他們去找人,沿途喝了兩瓶牛奶並且試圖坐在擔架上指路未果。
我覺得,厚臉皮都是逼出來的。
我真累。
我帶著他們回到我出現的地方,那裡已經有別人了,被我救出來的人還躺在那,不過他身下的血已經順著磚頭碎塊流下來,估計是掛了。
背對我我們站著的人,似乎在看他的手,我旁邊的警察馬上掏槍指著我,“不許動。”
我擦。你指我幹毛?
“我是無辜的,我不認識他,我要救底下那人。”我立馬錶態。
警察不相信我,示意我蹲著把手銬帶上,我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制服他吧,我去擔架那躺會兒再來解釋。”
不光是我和小警察,連醫生和護工都感覺到那個人散發的危險氣息。早跑老遠去了。
我只好躲在警察後面,我比他還害怕呢。
那個人似乎欣賞完了自己的手,終於轉過身來。
居然還是個少年。雖然背影挺高大的,不過正臉卻很稚氣。我感覺到小警察緊繃的肌肉似乎鬆弛了一下,他對那個少年喊:“你是什麼人?”
我覺著少年有點眼熟。
有點像西索。
真的。
可是這少年是個黃毛,可沒西索的紅頭髮好看。
少年也沒理警察,慢條斯理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手。把手上的血弄乾淨了。然後就走了。
噗的一下子就走了。
他走的像飛一樣,特別快,可是看起來還挺優雅的。在我們眼前晃了晃就消失了。小警察跑過去,確定我救出來的那個人已經掛了,然後把我拷回去了。
因為我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而且沒身份證明,還沒錢。
等我到了警局,解釋不清楚我是從哪來的幹什麼的家裡有幾口人之後,就被關起來了。
我擦。
我居然還挺適應的。
警察局的臨時看守所還有椅子還有尿盆還管飯。
我吃了就睡了,一點沒猶豫。而且也沒別的人和我關在一起。我已經到疲倦的頂點,決定不管發生什麼事,先睡覺再說。
這一覺特別香,特別沉,等我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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