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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理我，我也沒找你不是嗎？你憑什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我是瞎了，可我為什麼瞎了。我是笨，可我從來就沒聰明過。我又瞎又笨才會碰上你這個白眼狼。你走啊走啊，你走吧。你回來幹什麼。你走了就不要回來。我媽媽走了就沒回來過，小丑叔叔離開了再也不能回來，你憑什麼來來回回的搗亂。我好不容易想開了，我看到了。你為什麼又出現了。我想要一個人待著，離我遠點行嗎！”

真沒出息，明明是吼西索的。自己卻吼哭了。

比這個還氣

46、最後的1990　。。。

人的就是西索的反應了。

本來我以為他就算不羞愧的默默低下頭流出兩行清淚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也會自知理虧從此和我相忘於江湖。結果我擦了擦眼淚，看到他生氣了。

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生氣。像個憤怒的獅子，可惜頭上頂了一塊泥巴。

“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你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你才消失。你才活不下去。你……”他終於體驗到一把氣糊塗了說不出話的感覺了。我怎麼感覺這麼平衡呢。他眼睛通紅，臉卻越來越白。他‘你你你’的說了半天，最後狠叨叨的說：“你眼睛瞎了怪我。”

其實也不是全怪他……其實不怪他。不過吵架麼。“怪你。”我說。

他眼睛都要瞪裂了，死死的盯著我。

我有些後悔了。不和他吵好了。我轉過身，“我走了。不見。”走了幾步腿忽然動不了，摔在沙子上。

我撐起身子回頭看西索，他的眼神很嚇人。“放開我。”

“不。”他說。

“放開我。”

“不。”

“我不想見到你。”我說，悲哀一點點蔓延上來。“我真的不想見到你。我見到你就會很難過。我見到你就喘不上氣。我見到你就會想到你想殺我。我見到你就會覺得所有人都會慢慢離開我。我見到你就很後悔。我見到你就很後悔。西索，我很後悔認識你。”

西索很慢很慢的眨了下眼睛，輕快且語調上揚的說：“要不然就跟著我，要不然就去死好了。”

我看著站在我面前，頭髮上沾著沙子笑的很醜的西索，想到那天夜裡彷彿燃燒的肺葉，對他彎起嘴角，“好啊。我去死。”

夜裡的海很涼，幽深而又安靜。我一點點走下去，沒有回頭。杜恩，我可是相信你一次。名為生存的念力，給我弄個腮出來吧。

越往下走水壓越大，漸漸憋不住呼吸。杜恩這個大騙子。

鬆口的瞬間……感覺可真是……和在泳池裡抽筋差不多……可惜這次沒有救生員來救我了……腥涼的海水可真不好喝……我睜開眼……原來從海底看天空的感覺很不一樣……可惜，天太黑了，我有點看不清……

…………

…………

“哇。金你也死了。”感覺到金在身邊。

金抽抽嘴角，“我沒死。”

“可惜。”我點點頭。

他（⊙_⊙）了好久。

“那你沒死，就說明我也沒死。可是我為什麼沒死。你救了我了？你為什麼能救了我？你跟蹤我？你暗戀我啊？”

金好像不但便秘痔瘡也犯了那麼難受的告訴我，“其實是杜恩，你的能力很珍貴他其實是留了一點念力在你身上這樣他就能感覺到你

46、最後的1990　。。。

念力的變化然後加以研究是他發現你出事了聯絡了我我碰巧離你很近是碰巧真的碰巧然後救了你你沒事學學人家唱歌跳舞抓魔獸你沒事跳什麼海啊！”

“哦，就是偶爾嘗試一下。給生活找點刺激什麼的。”

“你沒事吧。”金是個好人，每次都很關心我。

“還好。”我說。

“嗯……”他嗯了很久也沒嗯出什麼話來。

“行了。是我運氣不好。我估計上輩子犯過什麼本質性的錯誤。”我說。

眼前一片黑暗。

“對不起。我去晚了。”

又不怪你。連跳海都能碰到海膽的確是我RP不好……“那個……你還是會送我去貪婪之島再治療一次吧？這次我有經驗了，保證秒秒鐘就恢復。真的真的。”

***

金？富力士日記。

1990年忘了幾月幾日。

救了德蕾莎，帶回貪婪之島。沒跑掉。被揍……

德蕾莎眼睛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