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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害怕,他扶住她的肩膀,柔聲地,“愛妃,朕的愛妃,不要怕呵。”他擁她入懷,吸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未語掙扎起來,妄圖推開他,“你放開我”他終於溫香軟玉在懷,也不想注意她“你我”稱呼,只覺得她的掙動讓他不滿意,雙臂微一施力,未語便難以動彈,他的手從背部順滑下去,未語的銀紅軟煙羅綢衫褪到了手臂間,未語惶急,眼淚流了下來,她吸了一口氣,試圖鎮定自己,“放開。”她喊了一聲,有些顫抖。
胸襟上的溼潤,聽來嬌顫的聲音,宣德帝稍稍離開些,但牢牢地扣著未語的雙肩,未語這時綢衫半披,一抹粉嫩露了春色,他眼神一暗,輕柔地問:“愛妃,你是和朕說話嗎?”他的眸光如刃。
未語不自覺地輕顫,她轉過頭去,或許她應秉初衷,不該反抗,眼前的男人是一個擁有天下的霸主,一個危險的她絕對不能惹的男人,可她又偏偏不想也不願順從。“愛妃,朕在問你,回答朕!”宣德帝怎能容許她漠視他,在他如此恩寵之下。未語的雙肩有些刺痛,她看見自己直視著宣德帝,清清楚楚地說:“是”
“你膽敢拒絕?”宣德帝眯起眼邪惡地揚起唇角,“說得很好。”他鬆開手,未語未及後退,只覺身子一輕,她跌在花犁木跋步錦床的緞縟間,沒等她坐起,宣德帝已重重地覆在她的身上,身下的柔膩讓宣德帝心神一蕩,他輕輕一扯銀紅綢衫,隨手一扔“聽著”他捧住她滑嫩的臉頰,用指腹摩娑“你是朕的女人,朕可以寵你,疼你,而你,不得抗命,惹到朕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惡意地一緊,讓未語感受他的慾望,未語驚喘,心裡隱隱地恐懼著。
“朕既然要定了你,那就由不得你了。”他宣告完畢一個霸道的吻封住未語的紅唇,未語又驚又駭,她劇烈地胡亂敲打、推搡,但無異是螞蟻撼樹,反而激起宣德帝的情慾,他攥住未語的雙手,置於頭頂,一手惡意地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游移“原來朕的愛妃是有些刺的,朕很樂意一根一根地拔掉它。”
羅裙委地,絲胸飛離,他輕吻著未語的眉角、眼簾、嘴唇,未語躲閃,就招來更嚴密的鉗制,甚至下移到酥胸,他總有辦法親吻到他所要的,未語從未這樣無力地感覺自己的渺小,她在他的手中顫慄,她根本無力反抗他,她只能閉上眼睛,咬住嘴唇,不讓身體的本能駕馭她的心神,她也錯漏了宣德帝深邃的目光,身下的玉人嬌弱無助,楚楚可憐,似順從卻又倔強,眼裡有懼怕,也有不馴,矛盾得令他激情高漲,床第之間,他感到了從未有的愉悅和享受,他再次吮住她的嬌唇,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一陣劇痛襲向未語,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幾乎暈厥。宣德帝心悸,放開她的手,輕柔地撫弄她的身子,讓她宣洩痛楚,他著意溫存,一次又一次地調弄她,逼迫她共同起舞,綻放出沁人心脾的蘭香。
羞雲怯雨後,宣德帝憐愛地擁著滑如凝脂的嬌軀,枕頭邊烏雲如堆,星眸緊閉,怕她事後著
惱,也恐自己不能自持,他略施內力讓未語墜入黑甜之鄉。他從床上下來,隨性披了龍袍,走出東次間,高青恭恭敬敬地站在耳門,看到他的主子猶如一頭猛獅把獵物吞幹抹淨後滿意而又慵懶,“準備湯浴。”
太監們躡手躡腳地把碩大的龍身古木圓桶抬進耳房,一桶桶熱水注入,紫衣和澄衣帶宮女們魚貫而入,捧著衣物巾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宣德帝略沉吟,揮手,高青帶領眾人退出,關上耳門,官家是不會回乾清宮了,高青雖有預感,但真是如此,還是驚訝了,官家從不留妃嬪在乾清宮過夜,半夜裡都用軟轎把侍寢的妃嬪送回,更不要說留宿哪個妃嬪的寢宮了。官家不借手宮女,分明是要親手服侍貴妃湯浴,這才第一夜,高青感嘆,官家的獨佔欲竟到了此等地步,而這位貴妃娘娘的鳳性不太馴從呢,高青半是開懷半是掛懷,料想這以後抓頭的日子不會少了。他對上紫衣隱含擔憂的目光,心中一動,揮揮手“你們都去歇著吧,留幾個人在殿裡守候,你們兩個丫頭也去睡吧,明日一天,還要服侍娘娘到興慶宮,要好好打點精神。”眾人應喏一聲,依吩咐散去,高青又折回耳門邊,叫小內侍拿過靠墊,“咱爺倆也眯盹會兒,五更天要叫起。”
這一夜,紫衣看著酣睡的澄衣,心思百轉。
五更時分,承乾宮有些騷動。高青領著宮女們進入東次間服侍宣德帝穿妥朝服,宣德帝精神熠熠,看不出他昨夜因抱沉睡中的未語湯浴,幾乎難以把持,結果浸了好長時間的冷湯才平息下來,只小睡了一會兒。夏日的清晨,天已經大亮,涼風輕輕,十分的愜意,宣德帝坐上步輦,轉頭對高青說:“貴妃還在睡中,叫她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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