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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看著花無心的臉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無聲的抬起手,示意侍女們全部退下。
盯著花無心看了好一會兒,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後。
細細打量著花無心,突然抬起手把她頭頂上的鎏金鳳簪取下來,隨手往旁邊一扔。
指尖勾進花無心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髮髻裡,用力輕挑。
髮絲,隨手而落。
指尖卻又同時快速盤繞,幫花無心把頭頂那部分的髮絲盤好。
微微皺了皺眉頭,纖長的手指從一個錦盒裡挑出一直全身翠綠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剛剛盤好的髮絲上。
正文 那些胭脂俗粉,不適合你【7】
微微皺了皺眉頭,纖長的手指從一個錦盒裡挑出一直全身翠綠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剛剛盤好的髮絲上。
直到一切都做完,北野烈眼裡才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勾唇淺笑出聲:“剛才那樣的庸脂俗粉,不適合你!”
這一句,就算是為自己的動作做了最好的解釋。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把裹在鞘的利刃。
想到昨天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那雙驚恐的眼眸,北野烈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怪異的念頭。
似乎,她在見到他之後,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到底是不是花無心?”
北野烈的視線,依舊在鏡子裡和花無心交集。
指尖從頭頂滑落,一路到了她的頸部。
冰冷的手指,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死亡氣息。
彷彿花無心只要回答得讓他不滿意,那隻手就會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氣息掐斷。
第一次從別人嘴裡聽到自己在這個時空的名字,花無心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
此時,她已經發現來到這個時空絕非偶然。
也許
就像是一句從古說到今的話——宿命!
或者註定!
不僅僅有著相同的相貌,就是名字也是一樣的。
心裡想著這些,花無心側臉直視著北野烈刀削般的側面。
淡然一笑,對他的問題不做任何回答。
這個動作神情,讓北野烈頓時升起了絲絲懊惱。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小,他似乎擁有著比常人更加準確的直覺,
能活到現在這個時候,這個讓他一向都滿意的直覺幫了不少忙。
但現在
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心裡剛才升起的那個念頭很愚昧!
正文 那些庸脂俗粉,不適合你【8】
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心裡剛才升起的那個念頭很愚昧!
臉,雖然昨天那濃妝豔抹,但絕對還是那張臉。
而且
北野烈腦海裡猛地浮現起,昨天他在這個身軀上發洩**的情景。
那張清冷痛恨的眼睛,就是現在的這雙眼睛。
從進宮到那時候,包括吃下毒藥到解毒的整個過程,她始終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怎麼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花無心當然就是花無心。
有些惱怒的移開搭在花無心頸部的手指,站直身子時,眼裡的探索全然消失。
取代的,是花無心遇到他之後,就至始至終存在的冰寒。
鏡子裡,他的眼眸也不想剛才那樣帶著一絲落寞。
“現在時辰已晚,太后和花丞相應該都在大殿等著了!”
凌厲的掃視了花無心一眼,冷聲開口:“起身!”
在花無心起身走過他身邊時,手臂輕揚。
手臂繞過花無心的後腰,輕柔的把她擁入懷裡。
動作溫柔至極,就像是擁著最心愛的女人。
眼眸卻依舊冰寒。
不管是誰,都找不到任何親密憐憫——
花無心目不斜視,任憑北野烈一路親密的擁著她踏進大殿。
感覺到瞬間聚集過來的視線,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這些視線裡,她感覺不到任何善意的目光。
有的,只有讓人不舒服的嫉恨,防備。
更多的,就是一種掩飾在笑容下的算計。
讓她詫異的是,這些視線分成兩種,一種是衝著她來的,另外一種,卻是衝著這個國家的帝王。
正文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1】
讓她詫異的是,這些視線分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