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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被自己手裡拿著的托盤卡住的。
托盤的邊緣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咽喉處,擊裂她喉骨的同時,也打散了她的話。
花無心指若蘭花,捏著托盤的另一端,笑看著侍女瞬間慘白的臉。
正文 勸告別人之前,最好想清楚【4】
花無心指若蘭花,捏著托盤的另一端,笑看著侍女瞬間慘白的臉。
“你很幸運!”
輕輕的把托盤從侍女手裡拿開,淡然笑道:“若不是這個托盤上裝著的是我今日回門時要帶的禮物,不想讓它沾上殺戮,現在你已經聽不到我說的話了。”
死人,也不需要聽到別人說話。
花無心一邊說,一邊隨手把托盤往桌子上一撩。
經過她精確的力道算計和確定的角度,托盤穩穩的落到桌面上時,不僅僅半點都沒有移動,就是聲音也沒有發出一點。
看都不看因為她不可思議的這一手,瞬間睜大眼睛的侍女,花無心直接返身坐到梳妝檯前面。
取過上面的玉梳慢慢的理順自己的長髮。
透過鏡子,看著猶自站在原地,一臉驚恐不知道怎麼辦的侍女。
不由得提了提嘴角,淡然開口詢問:“現在,你是否還有什麼勸告想對我說?”
沒有!
不管侍女是不是還想勸告花無心什麼,她都不敢說也說不出來。
裂開的喉骨,讓她以後都不見得說得出一個字。
花無心看著再也無法勸告她的侍女,勾唇一笑:“若是你沒有什麼勸告,那我就準備出宮回門了!”
聽著侍女和來得時候截然相反的踉蹌腳步聲,花無心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毛。
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梳理著長髮的手,輕輕的嘆息一聲。
這個手,在經過和北野烈昨天那一戰的經驗後,她已經根據這個身子目前的情況,做了更好的攻擊調整。
剛才那一次出手,證明她的調整是對的。
但是
對這一次的事情,花無心感到很不滿意。
這樣的一雙手,居然去對付一個不入流的侍女,實在是太委屈了。
正文 勸告別人之前,最好想清楚【5】
這樣的一雙手,居然去對付一個不入流的侍女,實在是太委屈了。
她什麼時候居然淪落到和一個小角色對敵了?
把玉梳隨手往檯面上一扔,伸手往梳妝檯上面的簪子抓去,隨意的把頭髮挽了一個髻,斜斜的簪上。
簡單的打扮一下,花無心端詳著鏡子裡自己那張顯得有些青澀的臉。
莫名其妙的,心裡出現一絲隱隱約約的不安。
回眸,看著桌面上的那個托盤,花無心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就是托盤上那些散發著瑩潤光澤的珍寶,帶給她這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她在原來那個時空裡,每每馬上遇到危險時出現的感覺。
也正是憑著這樣的預感,在原來那個時空裡,她避過了無數次危機。
這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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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身子後傾,雙腳輕鬆隨意的搭在案臺的奏摺上。
手指習慣性的撫摸著自己右手食指上的玉石戒指。
感覺著指尖傳來的冰寒,嘴裡輕嘆出聲:“你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
侍女張了張嘴,剛想說話臉又痛苦的皺了起來。
只能是微微點頭,抬起手拿起桌面上的筆,蘸了蘸墨,用紙筆回答北野烈的問題。
寫完,恭敬的遞到北野烈手邊。
“以你的武功,避不開她的攻擊也就算了,居然連看都看不清她出手!”
北野烈隨意的瞥了眼紙上寫的內容,嘴角逐漸往上輕揚起來。
腦海裡卻想著花無心白天對自己那快如閃電的一擊。
抬起手輕撫過依舊有些腫脹的咽喉,眼眸逐漸深邃下去。
正文 勸告別人之前,最好想清楚【6】
抬起手輕撫過依舊有些腫脹的咽喉,眼眸逐漸深邃下去。
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本事。
似乎,這個女人和她剛進宮的那一夜比起來,莫名其妙的強大了許多。
而且
就憑著她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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