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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出清除吳來官的決定後,知道此人正在押鏢途中,怕走漏訊息讓他走脫,早就派人前往截殺,只是那幾個殺手在路上大爺們地晃盪著,走得比那位拜把子兄弟慢了一步,他們在溧水城裡沒有等到吳來官,知道訊息洩漏,覺得如若空手而回難以向大當家的交代,就立刻繪影向江湖上發了尋人貼,不久後,吳來官的蹤影就顯露出來了,幾人立即循跡追向天目山。
慌不擇路的吳來官此時如驚弓之鳥,其五官高度靈敏,不等那些人靠近,他就憑第六感察覺到了異象,於是立即轉向,逃向東面,接著就象逃亡中的兔子一樣繞彎行走,一來二去的竟然連自己也辯不清方向了,最後終於在離楊柳村二十里的爐頭鎮被陳信南派出的殺手追上,當時正是深夜,又是四個夾攻一個,饒是這吳來官身手再是了得也一拳敵不過四掌,在打鬥中,他背上的玉佛包袱被利器劃破掉落,第二刀就砍在了他的背上,他能清楚地聽到自己血液流失的聲音,因此拚死一擊後立刻鼠竄向南,避過了殺手們狼一樣的追蹤,乘夜色遁入了楊柳村,又恰好遇到了心善熱心的菊花,這才撿了一條路。
所以,依佛教法,這是他命不該絕,所以才有這一連串的巧遇。
吳來官在楊柳村活下來後,看這裡地處偏僻交通不便,和外界交往不多,是個隱身的好地方,於是決定居住下來。
當然,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他背後的刀疤。他也知道,如果陳信南要追查他的下落,那他背上的刀疤就是一個很好的線索。在楊柳村知道他背上有這道刀疤的只有菊花夫婦二人,當年正因為有了他們二人的精心照顧他才能活轉過來。為了防止他們無意中將他的傷情透露出去,他就特地編了一個故事,他是因為遭仇家追殺才逃到了這裡,如果他躲在這裡的訊息透露出去,仇家肯定會找上門來血洗楊柳村,這一下,可把菊花夫婦嚇住了,再加上他不斷地用小恩小惠籠絡他們,自然對他的事守口如瓶。
可是現在,秘密的知曉人名單裡竟然無意闖入了一個七歲女童張青柳,這讓吳來官又是懊惱害怕又是擔憂,萬一那小丫頭多嘴和人了他的刀疤之事,其後果……他媽的豈不是相當嚴重?
章節目錄 第七章威逼
三天後的清早,何三官在路上截住了阿根,他皮笑肉不笑地向阿根作了個揖:“阿根阿哥,好久不見了啊。”
阿根肩上扛著一把鐵鍁,正要去稻田裡檢視田埂上是否有缺口漏水,見到何三官向自個打招呼就停住腳回了禮,連:“哦,是三官兄弟呀,你好你好。“心裡卻在詫異,這張財主家的護院平日裡都面孔畢板,輕易見不到他們臉上的笑容,今日莫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嗯,阿哥最近很忙嗎?有沒有時間和兄弟我聊聊?”何三官繼續堆起滿臉橫肉假笑。
“屁話,你這不是正在和我話的嗎?”阿根心裡罵道,但嘴上卻氣地回答:“嗨,鄉下人,一年四季都在瞎忙,不礙事的,三官兄弟有話就請吧。”
“哦,是這樣的,我最近嘴饞想吃十八隻蹄胖,就不知道阿哥給不給吃呢?”這何三官久在江湖中浸染,早已練成一張油條嘴,故意繞著圈子話。
“嗯?……”阿根果然被繞糊塗了,心:“這何三官倒底在什麼啊?他想吃蹄胖找我幹嗎?真是亂七八糟的。”
看到阿根一臉的納悶,何三官心裡暗暗好笑,他輕咳一聲:“是這樣的,我有家親戚,看中了你家的丫頭,讓我為他家兒子保個媒,阿根兄弟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允了這門親事?”
“什麼?為青柳保媒?三官兄弟是不是弄錯了?”阿根更加糊塗了。女人曾經和他過幾次阿大的婚事,青柳是兒女中最小的,怎麼會為她保媒?她可是隻有七歲啊!雖然鄉下一向時興給女孩定娃娃親,但他張阿根卻一直沒有轉過這個念頭。
那天菊花嬸孃來家裡的事,阿柳媽並沒有和男人講,她覺得這事很是荒唐,加上女兒的事她相信男人一定會聽她的,所以她就把此事壓了下來。沒想到這何三官這次竟然跳過她直接找上了阿根。
“沒有弄錯,就是阿哥你的女兒青柳啊。那家人家想把她買過去養著,等她長大後再和他家的兒子圓房。”何三官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目的全了出來。
“這……這不是……童養媳麼?……”阿根兩眼溜圓地瞪住何三官,結結巴巴地連話也不完整了。
那時的童養媳買賣非常普遍,所以不是阿根大驚小怪,而是他沒想到有人想買童養媳竟然動腦子動到了自家女兒身上。
這買童養媳的人家一般都是家裡貧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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