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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代也沒有生理課可供她普及,而且平時閒談中誰會吃飽了撐的和一個老處女聊這種事?所以黃媽雖已年老,但這方面的知識幾乎是零。平時常看到男人是站著小解的,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是不一樣的,但倒底不同在哪裡,卻不甚瞭然。
有時她心裡也會冒起一個好奇的小泡泡,但一瞬間就被自己捏破了。一個未婚女子,怎麼能想這種事?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好奇心也越來越淡,直至年老,幾乎就不再想了。
今天,突然看到這麼一個光著身子的大男人趴伏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顆心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沉在心底許多年的那個好奇泡泡又浮了上來。只是不知道這人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一時不敢冒失上前,就在遠處靜靜地站了一會,看他沒翻身也沒轉過頭來看一眼,心裡估計這人應該不是餓昏了就是病昏了。
黃媽的好奇泡泡越來越大,一時之間竟把找青柳之事給忘了。她旁顧左右前後無人,院子裡也靜悄悄的,想必老馬早就睡下了,確定這方天地裡只有她和睡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裸身男人,於是便屏住呼吸大著膽子持著蠟燭走過去彎下腰。一用勁將那個趴著的人翻了過來,然後舉著蠟燭向那人身上和臉上仔細一照。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唬得七魂掉了五魂,還有兩魂也差點從她嘴裡吐出去。
緊接著,那聲不似人聲的疹人尖叫從她嘴裡脫口而出……
老馬聽到尖叫,立刻開門出來。幾步就竄到了灶間。他的房間離灶間最近,又是這王宅唯一心智正常的成年男人。儘管年紀大了些,但平時做事幹活,重活累活他乾的多些,當主人某些事委決不下時,他們也會徵求他的意見,因此,老馬算得上是院子裡的半個主心骨。
再加上他一直惦記著王木頭的生死。總覺得只要他沒死,青柳逃走之事很可能就會不了了之;如果他死了,王家族人就會尋事,柳衣衣就是想瞞也瞞不了,肯定會報官。到時,青柳不定就會成為被通輯物件。接下來的路她將會非常難走。所以於情於理,他都得比旁人早到一步,萬一王木頭傷得很重,如果醫治及時,也許能保住那混蛋的一條命,這樣,可以讓青柳逃過一劫。
老馬衝進灶間後,一看到裡面的情景,卻瞬間楞住了,只見後門處的那堆稻草上仰臥著**裸的王木頭,也許是因為黃媽的翻動和尖叫驚動了他,此時正發出微弱的呻吟,腦袋也輕輕搖晃著,但神志還沒有清醒,樣子就象被夢魘了一樣,想醒但醒不過來。
一邊的地上趴睡著一動不動的黃媽,看樣子象是暈過去了,旁邊的地上,放著一支燃著的半截蠟燭。
老馬趕緊將王木頭扔在旁邊的衣服給他穿上,還沒穿好,柳衣衣就急急衝了進來,嘴裡連連喊著:“黃媽黃媽,出什麼事了?木頭他怎麼了?……”進屋看到老馬正在給半醒不醒的王木頭穿褲子,上身還是裸著時,她一時也楞住了,看看王木頭又看看昏迷的黃媽,再看看正鎮靜地給王木頭穿衣的老馬,半晌才問道:“老馬,究竟出了什麼事?少爺他怎麼這樣了?”
柳衣衣也是個人精,看到王木頭的樣子,隱隱猜到了什麼,但卻不確定,就問一個籠統的問題,意思是他怎麼光著身子昏迷了?
“不知道呀,我只聽到黃媽的大聲尖叫,急忙跑過來,進來就看到這副樣子。奇怪,黃媽也不知怎麼會暈倒了……”老馬進屋看到王木頭沒死,心裡先就放鬆下來,其餘的事全都與他無關,於是就實事求是地了。他也在納悶,這黃老太婆喊過以後怎麼就昏了呢?是有人把她打昏了還是被看到的眼前場景嚇昏了?
事實上老馬猜錯了,這黃媽哪裡是被人襲擊打昏的?更不是嚇昏的,她只是裝昏啦,沒辦法,不裝不行啊。此時她聽到老馬和柳衣衣的話,心裡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剛才只是出於對男人身體的好奇,才想乘無人之機乘機偷窺一下,滿足一下好奇心,沒想到這個**男竟然是少爺,而且,她把少爺翻過來後,他竟然還發出了一聲呻吟,看樣子是快要醒了。
天哪,這可怎麼好?她一子嚇傻了,想她黃媽自十歲跟著小姐隨嫁到王家,如今已有五十多年了,這蘆花浜的人誰不知道她是個“非禮爀視,非禮爀聽,非禮爀言,非禮爀動”的模範?正因為她從來不多看男人一眼,也從來不提任何男人的名字,嚴肅正經得象個聖女,這才能讓她在王家博得主人的尊重,才有資本鄙視柳衣衣,才能鎮得住那個聰明過人的青柳小丫頭啊!
但是現在全都完了,現在她就是跳進黃河渾身長嘴也不清洗不白這件事了。如果少爺睜開眼看到是她或是老馬和少奶奶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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