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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切重頭再來,即使忘記了我,忘記了他們……也值得……”
七杯酒下肚,憶起往事,人亦斷腸。
亞拉終於醉倒在吧檯上,撫摸著空空蕩蕩的無名指,潸然淚下,緊閉著雙眼,口裡模模糊糊念著“伊耳謎”的名字。
“伊……伊……小伊……”身體癱軟如泥,佐佐倉溜掏出亞拉的手機,調出通訊錄按了幾個號,嘆口氣,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還體貼的給她蓋上了一條薄毯。
來他這裡喝酒買醉的人很多,有為了家庭事業的,有為了子孫兒女的,也有為了愛情婚姻的,但從沒見過她這樣的,笑著,淚卻落了一地,喝酒,仍忘不了憂愁。
是誰傷得她這麼重?那個男人……怎麼狠得下心?
看著亞拉銀色的頭髮鋪滿了整個沙發,絕色的容顏即使是自己這個不重視外表的人都覺得怦然心動,佐佐倉溜真的不明白哪個男人會這麼狠心傷害她。
女生都是脆弱的,要好好呵護她捧在手心裡不讓她受任何傷害。佐佐倉溜雖然沒有大男子主義思想,但卻是個極有紳士風度的人。
看著急急忙忙趕來滿眼憂慮的男子,佐佐倉溜嘆口氣,把亞拉交到他懷裡,頭一次多嘴說了句“好好珍惜她吧,這是個值得人去珍惜的女孩兒”。
瀨口冬馬望著銀髮紫眸睡覺時不自覺就擺出防備姿勢的亞拉,複雜的點了點頭。
看來……她隱瞞自己的不止是可能懷孕的事,甚至……連自己的真實模樣都沒有讓他看過。
亞拉,你到底瞞了我什麼?瞞了我多少?我看到的你……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
心疼而又心痛的抱著亞拉彎腰進入車裡,冬馬發動引擎,有一瞬間的遲疑,將車掉轉方向開往了自己的住處。
084 所謂愛情
愛一個人很難,放棄自己心愛的人更難。
愛情,原來是含笑飲鴆酒,痛,並快樂著。
東京黃金地段的大廈頂樓,寬大的落地窗開著,晚風吹起窗簾一角,銀白色的月光傾斜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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