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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非離那種戀愛般的溫順表情,彷彿沉溺在虛幻的幸福裡的感覺,更是一種巨大的衝擊,和諷刺。夜色妙曼,外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又下起雨來,天空陰沉得厲害,卻又是一件閃電劃過天空,照的兩個人彼此看得十分清楚。
“既然如此,小離,我要告訴你。”
少年塵在床邊,近乎痴迷地看著鳳驚燕的模祥:”好。”
又是一件閃電從天空劃過,伴著絲絲雷鳴的聲音,轟隆隆地響著。
“我有了你的孩子,”鳳驚燕一字一頓地冷漠開口,“但是,我不想要他,所以……他死了。”
雷聲響起,大雨淅瀝瀝地下起來,瓢盆大雨從天而降,有一種肆虐的感覺。
少年大約聽清楚了,又或者只是不敢接受,乾乾她笑了笑,衝著鳳驚燕開口: “主子,你……你說什麼?”
鳳驚燕閉了閉眼睛,張了張口,卻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少年用手捂住了嘴巴,大聲呵斥一聲:“不準說!不準亂說!”
少年太過急噪的動作,讓他的手指滑過鳳驚燕的嘴唇,留下一條淡淡的紅色痕跡。
鳳驚燕頓了頓,終究是坐著不再說話了。
“不準亂說……”少年喃喃幾聲,忽然急忙轉了個身,“嘭”的一聲撞開了房門,跑了出去。
依然是喃喃著: “不準亂說,我沒有聽到……”
鳳驚燕愣愣的摸著自己被少年直接微徽截過的嘴唇:這一下對鳳驚燕說實在魯莽得匪夷所思,少年從來不曾這麼膽大妄為。他總是明禮而有分寸的,想來今夜是真正地憤怒了。這也是人之常情,鳳驚燕忍不住為燕非離解釋起來。
外面的雨下得越來越大了,鳳驚燕躺在床上,愣了愣地看著頭頂的床幔:在這床褥之間,她與燕非離糾纏的畫面劃過腦子。不論如何,燕非離確實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至於其他,鳳驚燕不想多說。也不知道過了多大,“嘭”的一聲響起,鳳驚燕又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主子……”
站在門口的少年全身溼透,淋得很狼狽,。溼漉漉的頭髮“滴答”著水漓,緊緊地貼在額頭上,頭髮底下是雙也帶了水氣的眼晴,看起來像只被拋棄了的狼狽的大型犬類。鳳驚燕愣了愣,從床上坐起起來,心底又湧上許多大約是“心痛”的感覺。頓了頓,只將床邊的白色錦布扔給他:“其他別管,先去擦一擦,明天再說。”
少年沒有理會她的話,在門口徘徊了一陣,終於朝她走了過來,用有點搖晃的,彷彿是膽怯的步子,但又還是執著她,筆直地向她走過來。
鳳驚燕看著少年那近於是絕望的眼神,第一次覺得心慌了:“小離,其實……”
“其實,剛才主子說的話,都是假的……對不對?”少年看著鳳驚燕,語氣裡己經帶上哀求了。
“其實,我們的孩子還好好的,對不對?”
鳳驚燕微微猶豫了一陣,卻只能搖頭: “是?……?真的,他死了。”
燕非亮看著鳳驚燕,慢慢的,僱她的回答裡,眼晴郝曼得通辱工,連聲音也變得低啞了:“主子,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鳳驚燕愣了愣,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短暫的沉默。
“主子,其實,你很討厭離兒嗎?”少年的話氣帶著哀傷的味道。
鳳驚燕想開口解釋,,又覺得自己根本沒什麼好解釋的—__她是想過不要這個孩子,也是她害死了這個孩子。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可笑。說她不是故意的?如果真得夠有心,她可以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頓!
什麼鳳家祭祖?什麼龍鳳相鬥,她都可以不管她做到了嗎?
沒有!!
鳳驚燕自厭地一件苦笑,只能繼續沉默。
少年那雙一貫溫柔和溫順的眼晴好像溼,整個人像一隻哀嚎的野獸,顫抖著讓人心疼:“那是我們的孩子啊……燕兒,你怎麼捨得動他?”
鳳驚燕定一定神,卻只是自顧自地從床上站起採,將那一塊錦布披在少年的頭上:“先擦擦吧……全身都溼死了”
少年直直地看著鳳驚燕的動作,自己卻是一動不動地站著,只是著他: “你把我當什麼?”
“小離……”鳳驚燕蹩眉喚了一聲。
“手下?寵物?玩件?”少年全身一顫,溫柔的氣勢消散了一世,整十人著起來有點陌生了,“或者是孌童,男寵?”
看著這樣的燕非離,鳳驚燕卻突然有了種想把他樓在懷裡的情愫。
少年卻忽然“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