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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畫工還是筆鋒著墨,都極其相似!難不成真是一幅?
看著胡興學越來越凝重的眼神,唐玲便知曉,他定是看出門道了!
“我看這絹絲畫,工整精細,線條細潤圓勁,而著色既濃麗又穩重,圖中所繪一看便知是歌舞夜宴,畫的還真是十分生動!”
唐玲款款而談,趙源看向唐玲的鳳眸亮了亮,多了一絲欣賞!沒想到這小丫頭還真有點能耐,這話一聽就知道不是新手,雖然他不好古玩,可跟著家裡的太上皇也參加過不少古玩展,多少還是瞭解一些!
胡興學抬起頭來,看著唐玲笑著點點頭,這小丫頭果然有點本事!
“此圖確實描繪的是夜宴,整體線條流暢,工細靈動,表現力極強,設色工麗雅緻,神韻獨出!一看便知出於書畫大家之手!實在是難得的佳作啊!”
“咦?”
胡興學終於看到了畫尾處,看到那參差不齊的剪口時,神情激動,竟然說話都不穩!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真的?天!太不可思議了!”
胡興學在那裡一直胡言亂語,立馬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很少見到胡大師如此激動,就算是剛才見到了元青花,他也只是欣喜異常,雖然心中記掛,卻也堅持將最後一件展品看完!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到最後這件展品上,竟然是絹絲畫,究竟是什麼樣的絹絲畫,可以令胡大師如此激動!
一旁有眼尖的,見到旁邊的碎紙和暗*的絹絲畫,猶豫的看向戚凱平問道,“戚老闆,這絹絲畫,難不成是從這紙畫中取出的?”
什麼?
這絹絲畫是從紙製字畫中取出的?那肯定不是凡品啊!不然誰會大費周章藏一副沒用的畫?
“當然!這可是我取出來的!”朱宏宇一臉自豪,要知道當世能將內藏乾坤的畫取出來,恐怕沒有幾個!
“這位是?”
“是我的合夥人,也是珍寶閣的老闆,朱宏宇朱老闆!”
戚凱平給眾人介紹著,因為對外接待這塊都是戚凱平負責,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珍寶閣”還有個老闆,朱宏宇!
朱宏宇也不計較,擺擺手,“什麼老闆不老闆的,咱就喜歡古玩,只要有古玩,老闆不老闆,咱無所謂!”
眾人聽著朱宏宇的話,都哈哈一笑!這朱老闆為人倒是不錯,同是老闆卻半點不計較名分!
“都靜靜,咱聽聽胡大師怎麼說!我可是研究這畫好幾天了,也沒研究出個究竟來!”朱宏宇熱切的望著胡興學,滿眼的焦急之色!
“這…”胡興學仍是有些難以置信,“這好像是《韓熙載夜宴圖》!”
什麼?
韓熙載夜宴圖?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韓熙載夜宴圖》不是放在京城博物館裡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不會是看錯了吧!
“《韓熙載夜宴圖》?”朱宏宇驚叫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額頭,“我想起來了,我就說這畫眼熟,這畫工和著色和同京城博物館裡的《韓熙載夜宴圖》,簡直一模一樣!”
“那到底哪個是真跡?京城博物館裡的不能是假的!我看八成這個是仿的!”
“那可不一定,若這不是真跡,哪裡還會被人費盡心思,用這絕傳的技藝,將這畫藏在畫中?搞不好就是真的!”
“難道博物館裡的是個仿品?”
“不對不對!京城博物館裡那幅《韓熙載夜宴圖》,我曾見過,雖然這兩幅畫的畫工和著色相同,可畫的內容不同!依我看更像是一組畫!”
蔣丘吉在一旁開口道,他也是資深的藏友了,對古玩甚是喜*,而那幅《韓熙載夜宴圖》,他更是研究過!
唐玲腦中精光一閃,看著絹絲畫的末端,輕輕的開口道,“有沒有可能,這兩幅畫其實是一幅!這畫的末端,很明顯是被人撕開,只是不知道,京城博物館的那幅畫,是不是也是如此?”
朱宏宇眼睛一亮,“對啊!若是京城博物館裡那幅《韓熙載夜宴圖》也是被人撕過的,那很有可能,這兩幅畫原本就是一幅!”
眾人皆是一震!若真是如此,這半幅的《韓熙載夜宴圖》可是無價之寶啊!
眾所周知,《韓熙載夜宴圖》是五代時期顧閎中的作品,那可是給唐後主李煜作的畫!
五代十國朝代變更的很快,所以每個朝代在歷史上都是曇花一現,如今能有一個五代時期的古玩,那可是比擁有元青花還要難的事!
《韓熙載夜宴圖》一直放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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