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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傷口算不了什麼,但是看起來很討厭,很令他憤怒。
傷小君君者殺無赦!
他笑得很沒溫度:“統統宰了。”
靳曜愕然,沒那麼嚴重吧?距四年前那個企圖強佔小姐的猥瑣男人,尊主已經好久沒殺過人了……
“等等!”房裡的人又吩咐,“宰之前,先玩幾下。嗯……是吊起來拷打一頓,還是剝光衣服抽鞭子呢?”
靳曜提醒:“尊主,她們是姑娘。”
“姑娘啊……”尾音拖得意味不明,邪戰摸了摸下巴,“看在姑娘的份上,留她們點尊嚴,就撥了她們的臉皮罷。”
呃?!撥臉皮?都沒臉了,還叫留尊嚴?
邪戰大魔頭通常不魔,遇到雲初君就成狂魔。
“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去!”
靳曜小心翼翼地問:“……尊主的意思是,讓我去做?”
眼神輕輕地殺過來:“難道是本尊主?”
他很後悔,後悔沒跟著回房收拾包袱,後悔提建議,眼神哀怨地看了一會兒房中的人,很無力地回了房。
邪戰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疲憊沉睡的人。
少女的臉色有些蒼白,盡顯倦容,她翻了個身,臉朝他,迷迷糊糊地夢囈著:“……大叔,好想你。”
邪戰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伸出手去摸她的臉,然後俯□,用額頭抵住她的,又用唇細細地親吻她的臉頰,她的鼻子,她的眼睛,還有她柔軟乾燥的唇。
直到唇瓣變得溼潮火熱,他才稍稍退離一點兒,輕柔地說:“我也很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啊嗚,虐嗎?虐嗎?哪裡虐了?一點也不虐~~~~
義父母,大騷包
一鉤明月掛當空,如同一朵白色梨花,靜靜綻放光華。
連無赫獨自一人在房中用飯,只扒了幾口飯,他就把守在外面的四個人叫了進來。
“他們走了?”他放下筷子,問道。
一甲點頭:“嗯,下午走的。盟主就這樣放他們回相思門,好嗎?”其他人就算了,可是雲初君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回去啊!
盟主不是喜歡她麼?
連無赫看向窗外,不說話。
一乙憋了許久,終於道:“盟主,難道你捨得雲初君?”
盟主對雲初君到底有沒有意思啊?
飯桌上的人還是不說話。
那悶騷樣,連一丙都看不下去了:“盟主,現在追上去或許還能追到她,現在不追,以後恐怕再難機會見到她了。”
難道,盟主對雲初君真的沒有絲毫意思?
連無赫仍舊保持沉默。
只有一丁很不贊同:“你們想讓盟主做姦夫嗎!雲初君可是有相公的人。況且,盟主這樣會不會追女孩子啊……”最後一句說得很小聲。
其餘三人驟然驚醒,催淚,好悲劇的盟主,他們的盟主怎麼看都不是做奸。夫的命啊!
飯桌上的人終於把臉扭過來,只瞥了他一眼,揮手道:“你們出去吧。”
……就這樣?盟主叫他們進來,到底為了什麼事?
四個人乾站了片刻,一頭霧水地出去了。
連無赫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吃了幾口,外面忽然有人大吵大鬧,夾雜著驚天動地的嚎哭聲。
一甲連滾帶爬從外面奔進來,結巴:“盟、盟主!外面……外面……”
他皺眉站了起來,“外面出了什麼事?”
“盟主!你一定要為我們眉青派做主啊!”外面,哭天搶地的聲音,比竇娥還冤,尖銳的女音哭吼得十分絕望,“盟主一定要討伐相思門!討伐女魔頭!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連無赫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問道:“眉青派的弟子?”
一甲點頭:“好像是邪戰命人扒了眉青派四個弟子的臉皮。”
冷哼了一聲,他坐下,拿起筷子吃飯:“去打發她們,怎麼打發,你明白的。”
一甲驚訝:“盟主不打算管嗎?”這可是關係到正派武林的面子啊!
“這叫自食惡果。”連無赫吃了一口飯,涼涼地扔下幾個字。
……盟主的心情好像比剛才還要糟糕了。
一甲很識趣,立刻出去轟走了那四個哭得比雷還大的眉青派弟子。
尖銳的哭喊聲遙遙離去,越來越小,終於可以清淨地、好好地吃飯了,然而才又吃了兩口,有人一路大喊著往他的房間奔過來,哧溜一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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