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不住難受了。
他的小君君最喜歡的是年少青春的漂亮男人。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卻也是他最在意、最難過、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看著手中的野花,他有些無措,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茫然之時,手裡忽然一空,野花被拿走。
“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歡!”眼前的人眉眼彎彎地對他笑,低頭輕輕嗅著,皺了眉,唔,好像有些臭啊!
邪戰欣喜:“真的?”
雲初君點頭,“嗯,喜歡。”
“可是,剛才你不是說不喜歡嗎?”
“都說了是隻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歡嘛!”
邪戰聽了,心中頓覺甜滋滋的,這樣是不是意味著,他在小君君的心目中和其他男人,尤其是連面癱是不一樣的?最特殊的?
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看,隔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地問:“……那君兒覺得我怎麼樣?”
今天他一定要問個明白,求個徹底!
雲初君捧著野花看他:“什麼怎麼樣?”大叔今天又怎麼了?
“……就是,就是我這個人……”極度忐忑,極度不安中。
如果,小君君確實對他有那種意思,那麼今晚就做了吧!自從落崖事件之後,邪戰越發覺得,兩個人一定要趁早把房給洞了,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雲初君歪著腦袋,想了一想,誠實回答:“很好啊,待人親切溫柔,很平易近人。”
這樣的回答模稜兩可,邪戰還是不能徹底地弄清楚搞明白小君君的意思,考慮了片刻,他忽然又問:“那比起連無赫呢?”
有了比較,這樣就能很明白了吧?
雲初君擰眉毛:“他?刻薄又冷血,尤其是最近,覺得他越來越討厭了,還是大叔好!”
邪戰登時激動得不得了,一種把連面癱踩在腳底下的勝利心情油然而生。
邪戰!趁時機正好,直接問她吧!
“那君兒喜歡我嗎?”
“大叔,你好奇怪!”終於覺得不對勁,雲初君眉擰得更深了,“我不是一直都喜歡大叔的嗎?怎麼你最近總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不不不!他問的不是這種喜歡!
邪戰有些心急:“我不是問你這個,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啊,邪戰,鼓起你大魔頭的勇氣,大膽示愛吧!
漲紅了臉頰,他終於大聲問出口:“這樣說吧——君兒,你愛我嗎?”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
“大叔,我——”
“你們兩個惡不噁心,都老夫老妻了,還喜不喜歡?”一直被當做透明背景的雲夙終於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是不是?存心刺激當年被女人甩的我是不是?!我還在房間裡呢!”
邪戰冷冷笑看過來:“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還在?”雲初君也很愕然。
“你們……”雲夙渾身發抖地手指著他們兩人,頭頂的孔雀翎抖了幾抖,最後氣得掩面淚奔而去。
房間裡終於只剩了兩個人。
邪戰一下子變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難抑,接著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帶著期待,期待中帶著急切。
雲初君卻轉過身,把花插在了門邊的青花瓷瓶上,只覺背後一股灼熱的視線始終盯著她。她嘆氣,只好回過身來。
“大叔,我不知道啊……”被那樣盯著,她有些不自在。
邪戰花容失色,腳底頓覺虛浮。
“大叔?你……”雲初君連忙上去握他的手。
邪戰不著痕跡地抽手:“沒、沒關係的……”
不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間。
望著匆匆離去的背影,雲初君不知是什麼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她確實不知道啊!
她喜歡漂亮的年輕男人,喜歡調戲他們,她去過各種風月場所,看過各種男人與男人,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可是,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
她只是發自內心對待每一個人,發自真情對待大叔。有的時候,她會覺得大叔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好吧,她承認,大叔確實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但她卻不知道哪裡不一樣。
雲初君越想越煩躁,反正就是不一樣!
啊啊啊啊!好煩哪!
她狠狠地揪了揪頭髮,看了看門邊的野花,更加煩躁了,又狠狠晃了晃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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