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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水兒，眼中是瘋狂的恨意，“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孩子！”

上官凌聞言，抬眼看向水兒，好像想通了什麼，又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水兒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不得不信。

“你不就是為了陷害我嗎？我只是為了讓你的戲更逼真而已，這可是為了你好！要不然怎麼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

上官凌動了動唇，喃喃地喚道，“靈兒…”

水兒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臉上有些扭曲的凌曼蝶，嘴角的笑容泛著一絲冷意，“敢陷害我就得付出代價！我難得好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但是你卻不想領情，如此我也只好和你好好算算賬了。”

凌曼蝶看了眼上官凌，見他只是痴痴地看著水兒，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悲哀，吞下心中的苦澀，她居然還期望他能為她的孩子報仇？真是可笑！

想著居然大笑出聲，好半晌才停住笑聲，一臉詭異地看著水兒說道，“你也會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水兒不為所動，慵懶地問道，“你是說那群去送死的人嗎？”

凌曼蝶臉色一變，“你…”

“怎麼？你還真以為我是任人欺凌的主？你以為我會對水月靈毫無防備？”看著凌曼蝶慘白的臉色，水兒眯了眯眼，肯定地說道，“當初上官凌的兵符被盜，是你做的吧？”

看著凌曼蝶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水兒知道她說對了，這件事她並未去查過，但是上官凌的兵符那麼輕易便被盜走，明顯就是有內賊，而兵符是被水恆盜走的，上官凌首先懷疑的便會是她，展雪雁沒有那樣的心機，剩下的便是凌曼蝶了。

“你就不怕上官凌真的輸給水恆，

“表哥才不會如此無用！”話一出口，凌曼蝶臉色更加蒼白，她心中慌亂，居然如此容易便中了水兒的計。

上官凌看向她，眼中有些不敢置信，這一切的事居然都是她做的！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蝶兒居然心機如此深沉！

“表哥，

上官凌閉了閉眼，沉聲問道，“為什麼？”她居然協助他的仇人，還用他的孩子當做賭注，讓他誤會靈兒，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甚至…甚至逼著靈兒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將她推進別的男人懷裡。

“為什麼？”凌曼蝶喃喃地重複，然後突然瘋狂的大笑，眼中卻不斷的滑下眼淚，“你問我為什麼？你忘了你的承諾，你說你只愛我的！愛我？哈哈…你根本從未愛過我，你只愛她！”無力地滑倒在地，輕啜著說道，“表哥，我真的好愛你，你知不知道？我不想看著你娶別的女人，但是你說你要報仇，所以我忍著心痛，看著你為了拉攏朝中大臣，娶了一個又一個，告誡自己不能不懂事，不能誤了你的大事，這些我都能忍受，但是我這樣隱忍換來的卻是你愛上了別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愛上她？明明她嫁進王府裡那麼久，你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為什麼又會突然愛上她，以前我想不明白，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水月靈，我有什麼錯？我只是不想讓人把你搶走，只是想讓你愛我而己。”

上官凌只是聽著，動了動唇，卻不知該說什麼，是他的錯，他一直以為他是愛她的，直到愛上靈兒，他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並不是愛。

看著凌曼蝶崩潰的樣子，水兒卻沒有絲毫同情，她從來就不是善良的人，妄圖傷害她的人，她不將她挫骨揚飛便算仁慈的了，想要她的同情，那根本就是妄想！

還嫌打擊得不夠似的，水兒緩聲說道，“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做這麼多的，我本來就是要走的。”

凌曼蝶止住眼淚，愣愣地看著她，上官凌皺緊了眉頭，看著她和軒轅魅抱在一起，只覺得刺眼。

軒轅魅挑了挑眉，“為什麼？”這件事他倒是沒聽她說過。

水兒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允許自己愛上一個帝王嗎？”

軒轅魅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卻是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皇帝，怎麼沒見你讓我退位？”

“你是個怪胎，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哦！差點忘了他根本就不是人！玄國有這樣的帝王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凌曼蝶愣愣地看著水兒，她的意思是，她做了這麼多，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都是多此一舉？

曄國篇　第七十八章　悔恨

上官凌似乎還沉浸在剛得知的事實中，有些回不過神，視線落在水兒身上，好像在看她，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

水兒看了眼受到打擊的凌曼蝶，轉頭對軒轅魅說道，“魅，讓她去頂替那個陸嬌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