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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

聽完手下人彙報的秦舒有些無奈的放下了茶杯——這茶她是喝不下去了。

揉了揉頭，側頭看著秦沐，秦舒著實無奈，“我看你是越來越閒了。”都說女人八卦，可是有的時候男人八卦起來跟女人也是不逞多讓的。

“呵呵……阿舒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看著無奈至極的秦舒，秦沐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不覺得。”以前對於陸依萍的關注是因為人家是這個世界的支柱，雖然因為這世界是本書的世界的緣故而著實懷疑過自己的存在是否是一個幻影，也著實因為自己知曉所謂的“命運”而輕視過哪些主角甚至是毫不在意對方死活過，不過如今，再如何抱怨哀怨無奈都無法回去原來的世界，而且劇情已經改變想要控制所謂的“命運”什麼的已經不可能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秦舒選擇了放棄——他們的故事自有他們演繹，她何必去參合。

可惜的是秦舒不想要參合，但是秦沐表示很想要參合，歐陽衡表示很希望秦舒參合，蘇彌煙表示秦舒想要不參合是痴心妄想。

於是……秦舒跟眾多“命中註定”之人之間的糾纏什麼的一時半會兒還存在著，更何況就算她不湊過去人家也會湊過來。

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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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對於這個世界自始至終都有一股子“冷眼看塵世”的感覺，秦舒或許沒有察覺到。但是秦五和秦沐察覺到了，所以百般努力希望糾正秦舒這副“冷眼看塵世”旁觀者的樣子。他們覺得秦舒這樣一副旁觀者的樣子加上可無可不無的態度，總有一日會釀造悲劇。所以努力的想辦法，而這一切秦舒是不知道的。

當秦舒對陸依萍表示出興趣的時候，秦五和秦沐察覺到機會來了於是才有了後面的種種。

這些種種，不知道是種種塑造了命運，還是命運塑造了種種。

……

至此，哪怕秦舒對於陸依萍的興趣已經淡了許多，但是秦沐仍舊“八卦”著。秦舒或許不懂得秦沐為何會這樣，對於秦沐對陸依萍上心的行為也不會吃醋，因為她和秦沐都是相當瞭解對方的存在，而秦沐也不會告訴秦舒自己為什麼對陸依萍的事情興趣那麼大，更不會告訴秦舒他為她做了什麼事情。

在秦舒面前，秦沐永遠都是做多說少，很多事情秦沐不說，秦舒永遠不知道。因為秦舒不需要知道，也不用知道。

雖然秦舒明白只要她問，秦沐便一定會回答，但是——沒必要。

對於秦舒而言，她只需要永遠站在秦沐身邊就可以了。

秦舒跟秦沐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是朋友，同樣也是知己，還是對手，也是親人，更是戀人。很多很多種關係糾纏在一起最終成為現今模樣——誰都離不開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剪不斷理還亂了。

他們的糾纏必定會是一生一世。

下一世，無論愛或不愛，都不會再見。

所以不求生生世世，只求這一生一世。

沒有驚天動地，他愛她，她亦然。

這便夠了。

………………………………………………

在秦沐的種種有意無意的“操控”之下，秦舒隨後的日子便是如此度過的——

有的時候跟李艾出去晃悠“偶爾”的時候會碰見歐陽衡，然後便插在李艾跟歐陽衡之間淡定從容的當“電燈泡”；有的時候閒在家裡面種種花逗逗貓什麼的，看得因為處理種種事情忙得要死的秦沐嫉妒不已；有的時候會聽聽手下人關於陸依萍的彙報，一邊喝茶一邊聽八卦順便看手下人牙酸的樣子；有的時候也會進入上流社會當中跟眾多人凱旋玩文字遊戲；有的時候……

總而言之，秦舒的日子過得很充實。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間冬天過去了。

轉眼，入春了。

在這期間，上海大大的換血，該下臺的自然是下臺了，該上臺的自然是上臺了。上海風雲動盪，但是底下的人們仍舊是那副樣子——以前怎麼過，現在就怎麼過。

這一切，處在平靜生活當中的秦舒不知道，只是有所察覺而已。

秦沐不希望她知道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雖然秦舒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誰能夠瞞得住她，但是秦沐不希望她知道的事情，她樂得不知道。

這是她跟秦沐之前的默契。

上海風起雲湧，秦舒依然如故。

等一切塵埃落地，看著秦沐那副雖然疲憊但是唇角微揚的樣子，秦舒抿唇，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