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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不算最好,幾輪過去,總有幾個接不到的。沈瑤對這些玩樂的門道倒是都十分精通,幾乎沒有踢漏掉的。
蔣明珠怕拖她後腿,也就全神貫注起來。忽聽得聶玄喊了聲“右邊點”,下意識地往右跑了一步,毽子卻不偏不倚落在了她方才的位置。
聶玄愣了下,他是看對面抬腳的方向估算的,覺得這毽子落點會偏右,蔣明珠可能接不到,才這麼喊了一聲,誰知道竟弄巧成拙,反而害得蔣明珠沒接到毽子。頓時有點尷尬,低聲道:“看岔了。”
蔣明珠也沒在意,誰料接下來聶玄又喊了兩次,次次都是害得她跑了個落空。踢毽子也就是圖個好玩兒,蔣明珠倒是並不在意輸贏的,只是看聶玄次次都指揮錯誤,不由好氣又好笑,嗔道:“殿下,別鬧我了。”
聶玄目瞪口呆,他當真是打算幫忙的,結果居然幫了倒忙,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不信邪地又試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
蔣明珠腦子裡想的是不理他,腳下卻還是下意識地跟著他的指示邁了一步,眼看毽子又落在了別處,只能在心裡無奈地拖長聲喊了句“殿下”。
聶玄咳了一聲,見蔣明珠以為自己是故意的,想了想,在“當真不懂踢毽子”和“跟蔣明珠開玩笑故意指揮錯”之間權衡了下,索性權當自己之前是當真在逗她玩兒,掩飾道:“好吧,不騙你了。”
蔣明珠也沒往心裡去,她本身性子其實很隨和,何況和聶玄頗有一點兒同甘共苦的情意,這點小事當然不會放在心上。見聶玄不再“騙”她了,便認認真真地踢起來。
只是又踢了一會兒,卻漸漸覺出了不對,她這裡認真了,沈瑤卻發揮失常了,也不管什麼輸贏,幾乎就是衝著蔣明瑾去的。到最後雙胞胎姐妹幾乎根本就接不到毽子了。姐妹倆面面相覷,正要喊停,就聽見有人鼓了掌,讚道:“踢得好!”
蔣明珠心知她多半是聽沈策說了昨日蔣家的事,給她“報仇”來了。心裡既有些感動又有些好笑,輕輕拉了她一下,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那忽然冒出來的聲音上,低聲勸道:“要玩就好好兒玩,別鬧脾氣。”
一聽是男子的聲音,幾個姑娘都是一愣,矜持些的已經紅了臉,連忙抿了抿髮鬢,只有沈瑤和蔣明珠顧不及。沈瑤是還在氣頭上,對“打擾”了她的人自然沒好氣,哪兒還有心情去管自己的髮鬢首飾衣著?蔣明珠則是無奈地拉了她一下,跑去把踢遠的毽子撿了回來。
來人是沈策和一個年輕男子。方才叫好的正是這男子。其實沈家規矩嚴,無關緊要的人是不可能出入後院的。能被沈策帶進內院,想必是和他交情極好,和府里人也都熟悉的。
果不其然,沈瑤一見到來人就嘟噥了一句:“又是他。”
蔣明珠不認識,便順口問了句。沈瑤皺了皺鼻子,低聲道:“何嘉嘛,他跟大哥是好友。上回領頭幫爹求情的就是他。”
蔣明珠驚訝:“他就是賀國公?”
沈瑤聳了聳肩表示“正是如此”,瞪了何嘉一眼:“你跟我大哥一天到晚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什麼的,知不知道觀毽子也是要不語的啊。”
何嘉一愣,朗聲大笑:“是麼?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受教了。”
蔣明珠還在驚訝賀國公竟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也沒顧得上沈瑤。
聶玄倒是“嗯”了一聲,和她說明道:“何家和你舅舅家有些相似,一門都是武將,何玉、何誠父子都在二十年前的漠北一戰戰死,何嘉是何誠的遺腹子,生下來就是國公了。”
沈策見蔣明珠低著頭,彷彿手上的毽子生了花似的,看得目不轉睛的,就是不肯抬頭看他一眼,心中不由有點黯然,也沒心情理會自家妹子的無理取鬧,低聲道:“明珠也在這。”
旁邊這麼多人在,蔣明珠也不願被人看出什麼,便抬頭對他一笑,乖巧地喊了一聲“表哥”。
沈瑤還在跟何嘉大眼瞪小眼,倒是白琦菲看出了點苗頭,見他們似乎有話要說,便心領神會地招呼雙胞胎和蔣明瑾姐妹倆:“玩了好一會兒,過來吃點點心吧。我剛讓她們去廚房取的。”
她今年十七,年紀比這幾個姑娘都稍大一些,眾人也都給她面子。蔣明瑾心中雖不願,也還是過去了。
沈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有意落後眾人一步,走在蔣明珠身邊,低聲道:“昨日的事,你可是怪我了?”
想到昨日他眼中的懷疑和最後的那些話,蔣明珠神色一黯,卻還是搖了搖頭,溫聲道:“不,我知道表哥是為了我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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