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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話,從黑暗中走來的黑衫男子已經會意,隱約中看清了他的容貌,本是極品的容貌,在此卻顯得毫不起眼,難勝紅衣。
“屬下遵命。”無常單膝跪下,極其唯命是從的對著紅衣男子蛾首,然後帶著手下離開。
“無為。”紅衣男子冷聲喚道。
“是。”同是一襲黑衫。黑衫在血門中的地位僅次於門主,說明他們是常在門主身邊的人,也是能力僅次於門主的人,更是血門的金牌殺手。當然黑山和黑衣是兩個概念,前者高貴,後者低賤。
紅衣男子挑起眼,冷眸往下一掃,大殿中人人思危,冷汗直流,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喘,紅衣男子無聲的勾起一絲冷笑,視線收回,大殿中人人長舒一口氣,感覺自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的感覺真好,當然是回來的感覺好,不是上鬼門關的感覺好。
“月玄教,最近有什麼動作。”他的話從來不是問句,總是肯定,應為總是有人一絲不苟的認真回答,不知情況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回稟門主,月玄教的教主很神秘,至今不知道是誰,最近十一宮的宮首正向御劍山莊的方向去,其中並未見其教主。”無為同無常、無情、無名、無傷、無凡一樣是殺手出身,武功高強,是血門的頂尖殺手,也是紅衣男子的心腹手下。
“御劍山莊。”這跟御劍山莊有什麼關係?紅衣男子寒眸射向無為。
後者會意,面目上還是沒有感情,依舊冷聲:“最近御劍山莊召開賞寶大會,邀請武林同門前來賞寶,不管正派還是邪教,甚至江湖上的一些大世家也受到邀請,我們也是。”
“賞寶大會。”紅衣男子另有所指。
“是游龍劍和絕思神鞭。”無為冰冷的聲音中帶著諷刺。這麼模糊的話都能猜得一清二楚,無為的理解能力可見一斑。
紅衣男子聞言,笑了,笑的鬼魅,笑的讓人忍不住顫抖,抽出纏在腰帶內佩身寶劍,那正是賞寶大會所說的游龍劍,那日在皇宮中,那女子用的不是絕思神鞭是什麼?
那女人給自己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就像在對自己的王妃一樣的感覺,凌兒,自己又想起她了,自己如何查也查不到她究竟在哪裡,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樣的感覺給自己心裡一陣恐慌,不,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另有所圖。”冰冷的吐出這四個字,但卻一陣見血,分析的透徹。
“是,屬下也覺得其中另有陰謀,門主,我們是否前去。”無為有些眼花的看著剛才門主眼中流露出的思念的味道,一定是自已眼花,他們高高在上,殘忍狠毒的門主怎麼會有那種神情,除非天上下了紅雨。
“去,為什麼不去,明日就啟程。”紅衣男子終於站起身,恢復了神情,聲音依舊如同寒冬臘月中砭骨的風,讓人不寒而慄。
直覺告訴他,不去他恐怕會後悔,想到這兒,他自嘲的笑了,什麼時候自己也會後悔了?
第2卷 第六十二章 轉危為安
又是一個豔陽天,離賞寶大會的開始就只剩三天了,所以元喬凌和景顥兩人不得不快些趕路。(部落)(。)
離開秀口鎮,穿過平遙城,再走過一片大樹林就能到達御劍山莊所在的樓蘭城。
話說這片樹林,一直以來都不太平,一來這時毒蛇猛獸喜歡出麼的地方,而來這裡常有打家劫舍的,最重要的是這裡小路交叉縱橫,一不小心可能直接走到野獸的老窩,又或者迷了路。
說到這裡就有人想問為什麼不繞路,哎,不是他們不想,而實在行不通,這片樹林東邊是一處懸崖,高達萬丈,站在旁邊都讓人覺得顫顫巍巍的,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掉下去,看不見懸崖的底部,因為終年霧大得很,偶爾幾隻飛禽從懸崖中間穿過,由此可見,深度非人之所想,故此崖名曰:無命崖,顧名思義,掉下去就沒命了。
再說它的西邊,那是一片與大樹林相連的原始大森林,樹林都難以穿過,更別說森林,裡面的飛禽走獸、螻蛇蟲蟻更是多不勝數,由於常年沒有人跡,更加沒有路這一說,再加上森林中的毒瘴很多,致命先不說,霧大的連物象都看不清。
所以過往行人,即便再不情願,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顥,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由於說景顥要兩個字,而說顥只要一個字,所以可以和懶蟲睥睨元喬凌自然而然的就說了一個字。()()
景顥一聽這親暱的叫法,頓時覺得骨頭都酥酥的,如同入了天堂飄飄然的,心裡有說不出來得爽快,嘴咧的就更大了,估計能塞下一雞蛋,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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