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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
即淩忽而上前扭住兔妖雙臂,只聽得“咔咔”兩聲後,兔妖連聲呼痛:“你,你……”即淩再閃開時,眾人便見兔妖兩邊肩下多了一根細細的鎖鏈。
“這還只是鎖了你的琵琶骨,你若再不說……我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小兔子頑強得很,哀嚎兩聲後,咬牙道:“我偏不說!”
洛白從未見過即淩這樣,又看小兔妖好像真痛得厲害,不由開口:“即淩,我看美人說的事,不像他所為,我們放了他,好不好?”
這一點,即淩也明白,可眼下卻只有這一條線索,他提聲再道:“痛,你不怕。那不如這樣……”說完,笑著迫近兔子面前,一字一頓,“我正好有位師兄傷重,你這三百年道行的內丹取了給他,剛剛好。”
聞言,兔妖怔住,久未言語。三百年苦修所得的內丹,若真被人取了……他不敢想象。
而即淩退後兩步,微微抬起右手,正待落下,洛白突然攔在兔妖面前,面容凝靜,盯著即淩:“青為師兄的內丹不是他取的,你要是取了他的內丹,他豈不是變得和青為師兄一樣可憐。墨夷教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忍心看青為師兄那樣,同樣不忍心看這隻小兔子像他那樣!”
不止即淩,兔妖和聞人樂俱是一驚。方才這隻兔妖,可是險些要了她的命啊!
客棧裡本就只剩他們幾人,現下變得更靜,幾乎能聽見過堂風吹起的細微輕響。
聞人樂拍掌大笑:“洛白胸襟氣度不凡,如此容人之量,在下佩服,自愧不如啊!”
洛白所為,皆是率性而至,得了旁人誇讚,尤其是美人誇讚,竟紅了臉。
“死孩子!”即淩哭笑不得,放下右掌,在洛白腦門上狠狠揉巴兩下,“我不過是嚇嚇他而已,你倒當真了。”
再一看即淩,確實沒使一分力氣,洛白知道自己誤會了,討好地乾笑兩聲:“我就說你平日對大黃那麼好,今兒怎麼捨得對只小兔子下手。”
莊裡的大黃和眼前的兔妖,有關係麼?一隻是任人宰割的土狗,一隻可是能取人性命的妖孽!
妖孽看了出鬧劇,出奇地合作起來,只是聲音還有那麼幾分彆扭:“我說就是,又不是什麼秘密。”
這倒出乎即淩意料,上下打量才發覺,這隻妖孽身量體形看來似乎和洛白差不多年紀,五官伶俐可愛,眼睛大而溫潤,乖乖的模樣還真像只兔子。
“早說不就少受些苦,明明是隻兔子還這麼兇。”即淩說著索性去了他琵琶骨上的枷鎖。
“兔子怎麼了?”聞言,妖孽又急紅了眼,“你們不是常說兔子急了還咬人麼!”
分明長了一副溫順皮囊,性子卻實在暴躁,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對,應當是妖孽亦不可貌相。
洛白也覺得好笑,小兔子瞎嚷嚷的樣子像極了莊裡的某事物,猛地拍手一喊:“對了,即淩,你看他這樣子……平日我們欺負大黃欺負得很了,它是不是也這樣?”
張牙舞爪,又無可奈何,還真有幾分相似。
即淩讚許地點頭:“不錯不錯,觀察得仔細。”
“那我們叫他小黃吧!”
“喂喂,我有名字,才不是什麼小黃!”妖孽不堪忍受,“我叫小蠻,小蠻!”
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兔妖雖不是人,也是公的,取這名字,還不如小黃。
即淩與聞人樂皆是輕笑,卻無一人點破。即淩道:“不管小黃還是小蠻,你究竟為什麼要殺聞人公子?”
小蠻努努嘴,看向聞人樂:“他自己知道,何必裝糊塗。”
洛即二人聞言也回過神看聞人樂,聞人樂並不驚慌,反是瞭然一笑:“在下確實知曉。”
小蠻道:“我沒騙你們吧。”
即淩緩緩朝聞人樂而去,不著痕跡將洛白藏於身後,暗中提氣,握緊摺扇:“哦?不知聞人公子可否細細說與區區聽?”
聞人樂老神自在,坐下飲了口茶,目光掃過即淩、洛白,點頭道:“有何不可?方才鬧了一陣,二位想必也有些累了,不如坐下喝口茶,舒緩舒緩。”
“不勞公子憂心,區區以為,公子如今性命堪憂,還是早做防範的好。”即淩回以一笑。
“哎,”聞人樂輕嘆,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錦盒,開啟來看,有什麼東西閃閃發亮,晃得人睜不開眼,“若在下未猜錯,他應當是朝我手中之物而來。”
那個珠子一樣的事物,晶瑩剔透,雖能發亮,卻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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