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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地韻味很是值得稱道。
看到太后和皇帝這般模樣,嶽明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可心裡也不由得暗自納悶,昨天皇上是微服出宮,那些跟班保駕地侍衛也應該是趙禎的親信。按說這樣的事應該做得極其隱秘才對,怎麼轉眼之間就弄得盡人皆知了?
嶽明不由得就想起了任守忠,抬頭看了看,想在這傢伙的臉上找找答案,可是瞬間也打消了這個念頭。任守忠是太后的心腹,皇上豈能不知,如果趙禎沒有絕對的把握,怎麼可能領著他出宮去逛妓院?
嶽明暗自一嘆:“此事絕非如此簡單。弄不好這任守忠還是皇上安插在太后身邊地臥底呢。你看這娘倆弄得這事!”
這時太后清咳了一聲。居高臨下般地說道:“如今人都到齊了。那哀家也該向各位大人說道說道了。你們看看你們這位皇上。他地膽子有多大。昨天夜裡竟然微服出宮。還擅入煙花之地。這要是傳了出去。他地天子顏面何在?我大宋皇室地臉面何在?”
王曾和呂夷簡曾力挺讓仁宗趙禎親政。也算是鐵桿兒地保皇派。昨天晚上地事。太后在他們進來地時候已經給他們吹過風了。雖說天子帝王在這方面地風流韻事各朝各代都屢見不鮮。可是他們這位皇上尚未親政。正是樹立君威、修身養性。學習治國謀略、駕馭群臣之道地關鍵時刻。就是耐不住宮廷地深鎖想出去看看這花花世界。那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啊。如今又被太后當著朝中重臣地面給揪了出來。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事可大可小。小而言之那不過是一時糊塗地荒唐之舉;大而言之。那可就是敗壞皇家威儀。有失一國之君地風範了。可是看看太后。這分明是想將這件事大而言之啊。
任憑王曾飽讀史書。滿腹經綸。可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該如何為他地皇上開脫。他一看太后如此不給皇上臉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出班硬著頭皮上前奏道:“太后。皇上尚且年幼。此事要怪也應該怪那些挑唆皇上出宮地人。而不應該置天子地顏面於不顧。給天下地子民留下話柄啊!”
呂夷簡也緊跟著出來說道:“太后。王大人所言極是。人性本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上深得先帝地寵愛。為人仁厚。秉性聰慧。可自幼生長於深宮大內之中。一時偏頗也在所難免。微臣以為。此事也應該到此為止。太后應重重處罰那些挑唆皇上出宮、心機叵測地奸佞小人!”
嶽明心裡一寒,這些人既然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那麼自己上演的那一處想必也瞞不住了,聽他們地口氣,自己和任守忠這次要當替罪羊了。他斜眼一看任守忠,果然也是一副驚慌失措地模樣。
這時就見王曾身邊的一個人出班奏道:“臣李迪也贊同二位大人地意見,太后應該速速查清昨夜的詳情,然後重重處罰。至於皇上,太后還是應該慢慢勸勉管束才是上策啊!”
這蹦出來的肯定又是一個保皇分子,嶽明在心裡暗暗著急:“你們這些老傢伙說的都稱得上是老誠謀國之言,我也不懷疑你們是出於對皇上的一片赤膽忠心,可是照你們這樣捨車保帥的辦法,那可就要把我給搭進去了!”
太后不置可否地聽完之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嶽明,對這下面冷冷地道:“按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天子無私事,哀家將你們幾位先帝留下的重臣叫來商議,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剛才幾位大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們覺得此事能瞞得住嗎?………嶽明,你那首《雨霖鈴》寫得可真是好啊,聽說很多人差點兒沒被笑死;任守忠,當時你就在皇上的身旁,想必也親眼目睹了那番盛況了吧?”
太后的話音未落,下面頓時就是一片騷動。
昨天晚上在滿春樓上演的那一出,他們早就知道了,剛才進宮的路上還聽見人們都在大肆談論、紛紛辱罵和譏諷那位當面剽竊別人詩詞的大白痴呢!後來聽太后說皇上昨天晚上擅入煙花之地,他們在心裡早就認定那場鬧劇肯定和皇上有關,如今卻沒想到那個讓皇上當眾出醜的大白痴就是嶽明,攛掇皇上出宮的人就是閹貨任守忠!
這可真是萬年不遇的天賜良機,一下子就能將這兩個惑亂朝廷的奸賊除去,真可謂一箭雙鵰啊!剎那之間,王曾、呂夷簡,還有那個剛剛蹦出來的李迪,這夥剛才還垂頭喪氣的保皇派們的臉上全都泛起了欣慰的笑容,………此時的嶽明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讓他們恨得時時想除之而後快的墨衛副使,而在瞬間就變成一隻隨時都可以輕輕捏死的螞蟻了。
在王曾的帶領下,三個人齊刷刷地跪在了太后跟前,高聲道:“請太后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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