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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震怒顯得她多說一個字反而更容易引來不測。
“楚絳芸,朕定饒不了你。”赫連睿咬牙切齒地迸出幾個字後,便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明黃色的背影旋即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又惹禍了。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禁一陣懊惱,自己是怎麼了?居然連皇帝也敢打?以為還身處自己的那個年代麼?怎麼所有的事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鳳華宮內
楚勐揹著手,在黑色大理石鑲嵌的大殿上來回踱步,他的雙眼不時地閃過焦慮,一襲涼風從窗格穿進,及地的妃紅色垂幔柔柔繾綣,擾得他的心跳急速。碧色的瑪瑙墜簾被宮女的素手輕輕挑起,聽得一聲:“太后來了。”
他止步觀望,碧色的瑪瑙墜簾前,年近四旬的太后依舊雲鬢高聳,雪膚花容,儀態更是萬方。依稀她還是二十幾年前那青梅竹馬的小女孩,當他帶兵出征時,她便拖著他的衣袖,撅著小嘴:“勐哥哥,帶上容兒不行麼?”
他總是溺愛地刮她的鼻子,笑道:“當然不行,女子哪能上陣殺敵。”
她便委屈地回應:“敢情是不要容兒了。”
這一走,他一年半後才回來,她卻嫁作他人婦,嫁的夫家是他的主上,是國王陛下。任憑他在戰場上怎樣的金戈鐵馬,威震八面,他卻無力要回自己已下聘定親的未婚妻。
權力啊,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帶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種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幾年,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況,要清算的債又何止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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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無聲勝有聲(三)
權力啊,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帶走了他的幸福。仇恨的種子在他心是深深地埋了二十幾年,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況,要清算的債又何止這些啊。
她高高在上,雙目帶笑,那笑裡有著坦然,有著釋懷。
她是君,他是臣。他沒想到有一天會向她下跪。
“臣楚勐叩太后金安。”
玉容太后命宮女賜了坐。
“臣是來給太后請罪的,小女犯下這欺君大罪,做父親的難辭其咎。”
玉容太后輕啟朱唇笑語:“女兒家的心思,且莫怪她,將軍也不要過放在心上了。”
二十幾年的時間原來竟讓你我生分到這般田地,罷,罷,罷。
“多謝陛下和太后的恩典,日後還望太后費心教導才好。”
“本宮本就想著讓孩子們續下我們上一代的緣份,也希望藉此能撫平對你的傷害,”看了看楚勐,見他神色泰然,便寬了寬心,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當初送進宮來的畫冊,本宮也可能會被這孩子給蒙過去了,憑她那絕色容貌本宮才對她的畫像記憶猶深。”
“臣慚愧。”
“將軍切莫自責,本宮倒是欣賞她的敢作敢為,你回南紹時和她見上一面吧,不過,千萬不可過於責備她才好。”
“太后寬量,臣感激不盡,臣告退。”
他不敢抬頭見她,也不願在此多待片刻,她的生分,她的退讓,她的溫和都刺痛了他,原來,她早已放下,而自己卻掛念了二十幾年。
“將軍,”玉容喚住了背對著她正欲離去的楚勐,“絳芸在宮裡我自會照應,你和夫人可以寬心。”
楚勐轉回身,躬身行禮。
“太后恩德,臣銘感於心,一切就拜託太后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那句“對不起”還是沒有說出口。。。。。。。
“勐哥哥,你老了,是我負了你啊。。。。。。。。”
此時無聲勝有聲(四)
早朝後,一臉陰霾的赫連睿踏進御書房,候了他一個上午的赫連珉忙從椅子上站起相迎,兄弟間第一次有了一份微妙的尷尬。
“西蜀邊境狀況如何?今日早朝群臣已向朕提議派兵攻打西楚國,但西楚國一向臣服於我風帝國,數十年來一直安分守己,朝中權力也未有更替,朕一時間也想不出個頭緒來,你剛從西蜀回來,那邊的情況你應該有所瞭解,依你之見該如何應對?”
“此事的確蹊蹺;到達西蜀後的第二日臣弟便潛入西楚國境,鎮守兩國邊境百雁島的佟大勇正帶著他的手下將領在島上捕魚守獵,哪有半點打仗的架勢。再則,臣弟探得他們的五萬精兵全在島上,並未發過一兵一卒。”
赫連睿的美目沒有了往昔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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