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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栽倒。不出他所料,文舒果真沒扶穩她,同她一齊倒向白隨意,眼看著便要撞到石柱上。如此一來,他便有機會英雄救美,得美人芳心了。
碰到她的胸脯,原非他本意。他當時只顧把她撈進懷中,並未多做細想,是以不小心握住她的胸脯,惹得她臉頰緋紅。
小丫頭今年十六歲?發育得還不錯,再稍稍長兩年,完全可以做新娘子了。指尖那股溫軟而彈性十足的觸感一時消不掉,直沿著血脈傳進心間,惹得他心頭泛著微微的麻癢,漸漸有些按捺不住,愈發睡意全無。
他今年二十五歲,長這麼大,雖然周遭女子不少,卻從未親密接觸過,到現在也沒真正碰過女人。文舒沒有,文槿也沒有。盧婉兒,首次點燃他壓抑已久的心火。那股火焰一觸即發,愈演愈烈,漸漸不可收拾。
是了,他該成親了。盧婉兒,是個好物件。
陸仲軒閉目沉思許久,腦中忽地閃過一絲靈光,睜眼打量著院外明亮的月光,輕笑一聲坐起身來。
是時候做些什麼了。
他竄進廚房取了只油罐,又撿了些許小顆砂石土礫,一路奔往亭閣方向。
文舒跟白隨意最喜坐在此處,或讀書念句,或聊天打趣,藉著極佳位置看風水。而盧婉兒近幾日同他有些疏離,每每跟這兩人繞在一處,插科打諢。
陸仲軒來到亭閣裡,將油罐放在石桌上,看著盧婉兒常坐的位子,勾唇一笑:婉兒,不要試圖躲避,不要試圖疏離,你註定是我的。
他在盧婉兒常坐的石凳周圍塗上薄薄一層油,用腳尖試了試,果然滑膩,稍有不慎便會摔倒,挑唇笑了開來。
甚好,明早她來此耍鬧之時,他便倚在廊柱旁,一旦她露出摔倒的苗頭,便趁機撈起她來。就像,就像白日裡那樣撈起她,再看看她臉紅的嬌俏模樣。
她不過一個不諳世事又不通男女之道的小丫頭,在他的精心安排之下,豈能逃過他無邊的魅力?用不到半月,她的心便會流連在他身上,不可自拔。
陸仲軒做完這些事情,又將目光轉移到南邊白隨意常坐的石凳上,眼中閃過一絲諷意。白隨意啊白隨意,平日你囂張狂妄,縱心隨欲,屢屢駁我顏面,今日便給你點小教訓!
他掂著手中的碎石子,邁步走向南邊的石凳,蹲下身去搬石凳,要將手中細碎的小石子墊於石凳下方。哪知觸手之下,石凳居然動也不動!
他心下奇怪,不由用力去晃那石凳,可是石凳依舊紋絲不動,似乎釘在地上一般!
怎麼回事,難道上天都偏幫白隨意?陸仲軒不信,手上更加大力地去晃石凳,見石凳依然不動,不由將手中石子撒開,兩手抱住石凳往上一提——
“吱吱嘎嘎——”
腳下響起一陣沉悶的機關齒輪轉動聲,陸仲軒看著忽然出現的兩尺餘寬的幽黑洞口,愣了:這,這是什麼?他觸動了機關,要撞見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嗎?
下面漆黑無光,月光幾乎照不進去。陸仲軒側耳傾聽半晌,只聽下面死寂一片,半點聲響也無,似是無人。他沉吟片刻,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下去看看,萬一得到助力,豈不是天降的好事?
他打定主意,便起身往下探去。剛小心翼翼地走了幾步,忽然頭頂再度響起吱吱嘎嘎的聲音,周圍再度恢復沉黑,半點光線也無!
陸仲軒被驟來的黑暗嚇了一跳,剛要往上走探索出去的機關,忽覺不對——下面,下面似乎有微弱的光線?
與此同時,白隨意與黑鴉正面面相覷。
白隨意死命瞪著黑鴉,簡直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似的:是誰?是誰摸過來了?
黑鴉比他還疑惑,極是委屈:不知道啊,不過肯定不是盧敏之就是了。他在行動前往盧敏之的臥室中吹過迷煙,盧敏之現在只會睡得比豬還沉,絕對不會醒來!
白隨意繼續瞪他:不是盧敏之是誰?死老頭怎麼可能把這麼機密的地方告訴別人?
黑鴉欲哭無淚:都說了不知道啊!
白隨意陰陰地撇嘴:好哇,辦事不力,你等著回去挨罰吧!
黑鴉無語地仰面望天,眼眶一陣酸熱,把來人恨了個咬牙切齒,默默問候著他十八輩祖宗及十八代後代。
陸仲軒靜聽許久,見下面並不似有人,思慮半晌,咬咬牙,藉著微弱的光線往下走去。樓梯並不長,即便光線極弱,依舊沒花他太多功夫。
他走到平地上,眯眼四望,往光源處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口大箱子,正往外逸出絲絲潤潤的瑩光。他抬手一掀,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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