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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上紅版晉江,今天去看了,相當感動。感謝在連載論壇上喜歡此文的人。還拜讀了幾天前一位大人發在露上和論壇的薦文。很有意思。
蕊,可轉載。但保留隨時撤文權,謝謝。搬文大人們,辛苦了。
還有,櫻花傳說,我也授權轉載。
第十七章
古剎鐘聲,在附近的山丘上,劍光如水銀霜卷,劃破寂靜的夜空。白誠,就是銀焰中心的火石。
趙樂魚坐在石墩上,含著與他的閱歷不符的純淨笑容。等白誠收了劍,他才懶洋洋的拍拍大腿。
白誠的國字臉上也顯出笑來:“老三,我的劍法你記得住幾招?”
趙樂魚摸了一把鼻子,從身邊的桃樹上隨便折下一段花枝。他的身形如鷂子騰飛,片刻就舞了起來,粉色桃花隨著他的旋轉而飛旋。遠遠望去,他好似一條為浪花所圍的矯健小龍,又似天宮裡散花的飄逸仙人。
白誠挺起腰板,豎起了拇指:“老三,你到翰林院倒沒有拉下功夫!”
趙樂魚只一瞬就收了花枝,笑道:“我們這種腦袋架在肩上的傢伙,功夫就是命。我怎么忙也不能不練。倒是姐夫你把我拉到這種地方來,明擺著傳授我劍法,我不想要也不行。”
白誠瞪他一眼:“臭小子,傳你幾招損著你了?御前多少人巴結我想拜師學藝,我都沒答應呢!我……還不是看你二姐的面子。”
趙樂魚走近了說:“你省省力氣吧,將來傳給我外甥虎子去!”
白誠瞅了瞅他:“我家那頭小崽和你長得一個模子出來的。你姐姐說兒子像你也是福氣。”
趙樂魚嘆道:“我和二姐眉眼最像,外甥自然和我差不多少。可惜我來京城好幾個月,也不能明著去見他們。”
白誠至此言歸正傳:“萬歲要我交給你這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碧玉的管子,在紙頭大小的管中央,有半片指甲大的鑰匙孔。
趙樂魚接過來:“謝了,姐夫。三天之後萬歲要全體翰林一起入宮。大夥可就湊齊了。”
白誠說:“萬歲心裡不知道怎么盤算的,把這群人湊齊了又要做戲不成?”
趙樂魚道:“這些人也有可憐處……高處不勝寒。得名得利,還奢望琴瑟和諧,世間哪裡有兩全之法?”
白誠問:“你怎么也到紅樓那所妓院去?”
趙樂魚眼神如蘆蕩火種,時明時暗:“我是魚,有餌我就上。翰林院有人要做姜太公,我當然願者上鉤。我前天出獄之時在路上巧遇了東方諧。很奇怪的是,他對自己沒有親歷的徐孔孟中毒之事毫不好奇。徐孔孟與他同事,朝夕相處,但他能無動於衷,不得不叫人佩服他的定力。他透露給我嶽雯的線索,到底有什么深意?接著我試探了徐孔孟一下,徐孔孟推薦給我的妓院中並沒有嶽雯所在的滿樹紅樓。可見徐和東方之間也許不存在什么默契。徐孔孟送給我酒杯。我拿回去一瞧,果然剩下的一隻也塗有毒物。現在的疑問是:在一個密封的盒子中,兇手怎么毫無痕跡的下毒?一般的人都不知道:鍛面盒子包上金粉紙,時間超過三天就可能變色。而徐給我的盒子上的緞面還是簇新的。我目前的推測是:徐孔孟所用的杯子,並不是太后所賜的那對黃山瓷杯。徐孔孟和他的父親,都是從太后嘴中聽說杯子是怎樣怎樣。他們都沒有開啟盒子,所以即使掉包,他們對細微的差別不可能分清。徐孔孟中毒以後一片混亂,基本上也沒有人會把杯子拿去給太后求證。即使太后見了,以她的榮華地位也不一定記得清楚這種小物件。可以肯定,事發前三天之間,是兇手作案的時間。但兇手如果想歸罪於茶葉,必須要保證徐在這段時間內不用這套茶具才行。徐行事講究,沒有特殊的場合應該不會用寶器飲茶。可見兇手瞭解徐。但是,他如何得知韓逸洲的作為?韓逸洲與人不大交往,朋友圈子極小。我不得不在出獄後第一天就盯準了在家休養的韓……”
趙樂魚的眼睫毛抖動了一下:“韓逸洲與翰林院中的一人正如我料,有超乎尋常的關係。事前也有蛛絲馬跡,但證實是他,我還是有些驚訝。韓逸洲這幾日告病,極有可能是已與對方關係破裂。我覺得,此人真心喜歡的人並不是韓逸洲。”
白誠聽得一頭霧水,問:“韓逸洲是不是嫌疑很大?”
趙樂魚搖搖頭:“不好說。”他頓了頓,反問白誠:“姐夫,你跟了萬歲多年,萬歲在翰林院中,有沒有個屬意之人?”
白誠啃了啃乾澀的嘴唇,半晌他直視趙樂魚說:“有。”
趙樂魚似乎一笑:“我還當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