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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緞子,細腰寬肩,暢訴著青春的生命力。魔力般的手只是在他的胸口稍作逗留,就使炕上的少年不自覺的洩出幾聲呻吟。
春蔥十指,意外的收於少年的喉嚨,片刻窒息,暗影中的來客,就親吻了趙樂魚的嘴角微翹的薄唇。
那唇的感覺比絲絹更美好,無辜的,帶著清新的味道,似乎任人採擷。
突然,舌尖下如嫩芽破土而出,以強勢攥取上峰。在唇與唇的廝纏中,本來已經人事不覺的少年發出了一聲隱在喉頭的笑聲。
趙樂魚伸手攬住對方的腰肢,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體下。在月色中,趙樂魚的眼睛明亮如山鷹,他的笑更亮如白晝。
“啊?東方大人,要姦屍不是太不好玩?我們不如開啟窗子,點上燈,大幹一場如何?”趙樂魚的手鉗制住身下的美人,在趙樂魚說話的當口,東方那雙有力的手瞬間變得柔若無骨。
他的容顏在月光下根本讓人難以抗拒,而他的笑容,驚破千年紅塵,更是美到極點。他倒不像吃驚的樣子,對趙樂魚還以一笑:“何必用那么大力氣?你在上也不是不行。”
他凝視趙樂魚,加上一句:“如果你知道如何做的話。”
趙樂魚也不慌不忙:“我勸你先想清楚,怕你失望。”
東方低聲道:“你怎么會讓我失望?你喝了乾坤仙酒,還不醉。真是能人!”
趙樂魚摸了摸他光滑的臉頰:“大美人。我是吃了紅酒和綠酒,但不代表我真喝下去。其實我最討厭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酒,當著萬歲我不好說。不過,即使我不喝酒,你剛才在燈芯裡放的‘千夜華夢’也算得一頂一的迷藥了。我還沒倒下,哈哈,大概是我生來怪胎,皮厚的百毒不侵。”
東方心知他早有防備,咬了咬唇:“你進屋之前,就知道有人。”
趙樂魚點頭:“是的,我開啟門的時候,就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種銷魂的味道?”
東方笑道:“你的鼻子也未免過於靈些。通常只有和我最相親的人才能嗅出一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將來小心變成沒有鼻子的人。”
趙樂魚壓住他,湊近他說:“呵呵,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選我下手?我又不是狀元文曲星,又不是玉做的小財神。你要我就範,為了什么?”
他說了文曲星,小財神,東方已經知道他話中意思,微微變色,嘴上只是嗔怪似的:“你這個調皮鬼,什么也沒有也足夠惹人疼了,我也不知道你這樣滑不留手的小東西進翰林院來究竟為什么?”
趙樂魚嗅了嗅他的脖子,反問:“你說呢?”
東方沒有說話。
趙樂魚又說:“你今天無論如何,是打錯了算盤。你既然會下毒,難道徐孔孟中毒,就是韓逸洲一個有嫌疑?而你為什么非要毒徐孔孟,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懶得管閒事,但今日你入了我的屋子,我就告訴你……別再留下什么把柄。你以為世間人都聰明不過你嗎?”
東方諧媚然一笑:“好可怕的口氣,不要說徐孔孟中毒與我無關,就講今夜你我的事,有什么把柄呢?酒是第二個傳到我手上的,你是末一個,下藥?我能夠么?而就算按你所說,我使用千夜華夢迷魂散,它一旦燃燒,藥效揮發,就毫無痕跡,你憑什么說我?”
趙樂魚身子一震,東方諧也跟著他一扭腰身。趙樂魚的大腿一緊,旋即鬆開他的手。趙樂魚開玩笑般說:“既然你那么懂藥,不如給我些春藥還管用些。”
東方諧搖頭,黑髮如瀑布散開:“我從來不用那個。難道看了我,你還需要春藥嗎?”他並非挑逗趙樂魚,簡直是在諷刺和挑釁了。
趙樂魚胸脯起伏,毫無預兆的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你在我的屋子裡,若是我不歡迎你,你怎么也是錯了吧。”
東方諧注視他,突然狂笑:“趙樂魚!到底誰才是賊,你出去瞧一瞧門口的白色宮燈。然後,請君隨意。”
趙樂魚眼光一閃,將信將疑的爬起來,他迅速的穿好被剝開的上衣。躍到門前。住宿的房前,都懸掛著白色燈籠,上面用蠅頭小楷書寫當夜住宿官員的名字。剛才那個宦官送趙樂魚進來的時候,趙樂魚並未留心。
微弱的光下,宮燈一角書寫六個字:翰林院,東方諧。
趙樂魚一愣,回頭望著黑壓壓的屋內,竭力回憶著那個外貌十分平常的宦官的模樣。
只聽東方的笑聲傳出:“你請離開吧,你總找得見自己的屋子。”
趙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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