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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樂魚在京都內唯一的“江畔之陰,河源之陽”等了好久,也沒一點動靜。他心中雖不煩躁,卻覺得越來越沒底。
今天在魏宜簡家,他看到了陰陽之圖,陰陽實則同體,也就是說,紙面上的意思,就是說江畔與河源,是一個地方,在京都有大江橫亙流過,有的是可以稱為江畔的地方,但河源呢?護城河等於沒有方向。而城外有兩條大河,究竟有哪一條是與京城直接結合的呢?沒有。
只有一個地方:三層高的“望河樓”,這本是一家著名飯館,在江的北畔,望向確實是兩條河的交會之處,而且,若作地圖的話,望河樓這座標誌建築恰好也在兩河的南方。
可是,都沒有任何人出現。眼看夜半約定的時候就要到了,趙樂魚望著星空,回想今天的點點滴滴,他忽然想到:徐孔孟赴宴,他在此處,方純彥孩子受傷。何有倫失蹤……一切的一切,都是說明……
他的念頭越來越清晰:翰林院……只有翰林院中,是沒有人的,他險些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躍起來,拼命的奔跑。
他從甲秀林進入翰林院,夜間,為了防止藏書和書稿的安全,翰林院門口的衛士根本不能進來。子夜將到,他只有時間到他以為最可能的地方:猗蘭館。
他從猗蘭館的天窗爬進去,屋內面伸手不見五指。他順著屋子一間間摸索。終於在裡屋的一角,摸到一個人,他只要摸到那光滑如花瓣的臉蛋,就知道是韓逸洲。
他點亮了火摺子,韓逸洲的眼睛反射性的閉起來,好象很久沒有見光了。他將他口中塞的布團取走。
“逸洲?逸洲?我怎么那么好運氣,找到了你,若是遲來……”他抱住了韓逸洲,喜極的揉他的頭髮。
韓逸洲的嘴角都是血跡,趙樂魚問:“受傷了么?”他情急之下用手拉開韓逸洲的衣裳,白瓷似的面板上除了一個淤黑掌印,並沒有些微傷痕。
趙樂魚心下一鬆,他最擔心的事似乎並沒有發生。
“來不及解釋,我們先出去。”趙樂魚趴在地上,示意韓逸洲爬上他的背,韓逸洲索性往他身上一倒。趙樂魚的身子就穩穩的馱住他。
趙樂魚走了一步,韓逸洲順著他的耳朵說:“我聽到你爬窗的聲音,就知道你來救我了,翰林院中只有你晚上會來這裡……小魚……”
這時,屋子裡面忽然明亮了起來,又熱又悶。熊熊的火光,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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