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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水清,“這世上,敢命令我的人還沒有出生。”
明水清卻輕笑,一笑間,手起,迅如電,直取“聖音”的兜帽。
“別裝他。”三個字落時,明水清的手已經觸及兜帽,“聖音”卻趁此空檔身子在空中一旋轉,“女人太粗魯總是不得好感。”
“屁的好感。”明水清爆了粗口,足尖直向“聖音”小腹而去。
“聖音”卻突然身子一退數步,伸手棄了兜帽,順手剖了白衫,“誰樂意裝他。”語聲中透著微微的深與淡淡的不悅。
明水清動作停止,看著面前這個男子,一身黑衣肅冷,袖口銀紋明明泛著盈柔光澤卻涼冰夜色,面容輪廓隱在月光下說不出的美好,他此刻在微笑,看上去華豔中又無害無辜,可是這般嘴角微微再一變變,上翹多一點弧度,看上去竟有些邪邪的壞,讓人莫名危險,又莫名的沒有敵意,更關鍵的,是他的眉宇與聖音……
“我就說這世間能逃過我這幅貌相的女子寥寥無幾。”男子突然撫唇微笑,很是自信,語聲退去了聖音的高淡寡淡,似帶著罡風與柔風並濟於風中旋轉,只一聽,便能記住這個人,卻又好像記不住。
矛盾的結合體。
此刻笑意連連,月屋內清冷月光灑下,又直讓人覺著徹骨的冷。
明水清卻沒理會男子的話,在想著另外的事,在這個緊要關頭,她竟然分神在想別的事,在想腦中原本覺著不可能的事。
不過,此刻這男子卻沒想過,就在不久之後,他這句話自信的話會被還擊的體無完膚,更會被一個他本來覺著的寵物耍得團團轉。
“你剛說什麼?”明水清這才看著男子。
男子微微懵了懵,眸底不悅,面色卻並未顯現,又接著道他心中疑問,“你如何知他懷中有信,還…。”
“原來你有好奇心的。”明水清突然輕聲一笑,笑聲響在這個夜裡明明清悅入耳,卻讓人莫名心顫。
男子轉身,尋著屋內唯一安好的座位掀袍一坐,“自然。”
明水清卻突然一幅看白痴的表情看著他,“你都說是殺閻閣,殺閻閣若有那般忠貞無畏又二的領頭人早就在這世間消失了,他方才之語不過是為了引開你我二人的注意力罷了,這個,才是頭頭。”明水清指指地上的屍體,微一停頓,在男子微微讚賞的眸光中又道,“當然,還是因為你首先對他出手。”話落,明水清將手中的信揣進了懷裡,
“你收著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還指望用這個去指證想殺你之人?”
明水清給男子一個我有那麼傻的表情,然後走至一旁已經毀掉一半的桌岸上,鋪開宣紙,提筆而寫。
洋洋灑灑,不過傾刻便寫完。
在這期間,男子從始至終就坐在一旁,聽著筆走龍蛇在宣紙上的沙沙聲,也不關心明水清寫了什麼,趁此讓人把地上屍體給處理了。
“這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應該是最笨的人才會做的。”
“你不是說,聰明人都死得快,所以,我沒說我是聰明人。”明水清瞟了眼很悠然自得坐著的男子,把信丟給他,這才看了看四周,“這房間給你了,我去隔壁睡。”話落,腳步不停,悠哉遊哉的向隔壁而去,只留下男子面色沉在一半光影一半陰暗中很是不明。
她自然知道這男子會把信送出去。
“哦,對了,忘了你叫什麼名字。”明水清走出門檻時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屋內男子問道。
男子卻於此時,頭微揚,語氣自高,“其實你可以叫我……”
“哦,算了,我就叫你神經病吧。”明水清又突然打斷男子的話,拾步向隔壁院子而去。
神經病在聞聽明水清之言卻沒有動怒,面色竟然露出一絲詭異至極的笑,“他怎麼找這麼個女人,一點都不柔情似水。”
“主子,柔情似水的女人你又會說裝可憐。”暗處突然落下一道身影,接了他的話。
神經病卻看也不看那人,冷哼一聲,他自有法子對待這個女人,總歸又不是他的掌中寶,神經病把手中信丟給男子,這才看向一旁的軟榻,徑自睡了上去。
“對了,方才有信,嗯,我…。”立在一旁的男子似乎有話要說,又似在斟酌考慮慮如何說。
“能讓你吞吞吐吐,那傢伙說了什麼?”已經瀟灑躺在軟榻上的男子不耐煩道。
“嗯…。”那人正了正口氣,學著聖音的語氣,“你能尋了我的軟肋,我又如何不能攜了你的翅膀。”
“黑心。”男子聞聲暗暗唾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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