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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讓溫子然不那麼快懷疑到我的頭上。咱們都在忙各自的事情,他才不會懷疑。”一連被質問好幾次,司雪衣也惱了,一把甩開花想容,這理由卻是他早就想好的。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殺了你!”花想容頓時氣紅了眼,拔出劍就要上去。
“想容!”玉無情制止了他,他比花想容更知道司雪衣難成大器,也比花想容瞭解,蝶依自己的仇定然想自己報!
“燕太子,蝶依是我們的逆鱗,既然你觸犯逆鱗,往後便也不便同行了。我黑道中……咳咳,我仁心閣一向說話算話,此行定然護你平安回國,至於龍脈,就看你奪不奪得到了!”玉無情拉起花想容,轉身便要離去。
“站住!”司雪衣見撕破臉,也不裝傻了,“玉無情,當初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
“當初的約定可沒讓你往我的女人身上潑髒水!我警告你,蝶依無事也就罷了,她若出事,我們可不像皇甫銘志還要顧及什麼家國天下,我們定然要你整個燕國陪葬!”長期在黑幫中摸爬滾打,玉無情早練就一身煞氣,這虎下臉威脅的話語一出,司雪衣瞬時僵在原地。
“雲舟!”玉無情對著暗中喊了一聲,一個黑衣男子瞬時出現,恭敬的單膝跪在他面前,“帶一半人馬暗中護送燕太子回國!”
“是!”雲舟領命,再度消失。
而花想容和玉無情卻是帶著另外半隊人馬,上馬絕塵而去。
另外一邊,蝶依緊繃著身子站在馬上,看著另一側滿目冰霜的男人,全身陷入戒備之中。
“為什麼?”蝶依看著渾身漆黑,幾乎融進夜色中的男人,萬分不解。她已經後悔莫及的失去了墨心邪,如今,墨家的人還不願意放過她嗎?
巫師影同樣是在高頭大馬之上,渾身的黑色,讓他猶如一個鬼影,只有那墨色的眼睛閃著陰桀的光芒,卻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你該死!”他從來不是多說廢話的人。
蝶依卻忽然冒出火來,陰陽腔調裝神弄鬼嚇唬誰啊?墨家的人了不起啊?
“我該死?你才該死,你們墨家人都該死!說什麼天命守護者,什麼天下最接近於神的民族,做的卻是這違背天地良心的事!當你們拆散我和墨心邪的時候,就沒想過會遭天譴嗎?當你站在我面前,想要殺我的時候,就不怕整個墨家為我陪葬嗎?”
“住口!”
陪葬兩個字,深深刺激了巫師影,黑暗之中紅光一閃,一杆詭異的長槍已在手中顯現,冬夜的寒風之中,槍頭直指蝶依,帶著嗜血的寒意!
“若真是情深,豈是拆的散的?我生平最恨你這種水性楊花無情無義之人!少主為你受苦受難,你做了什麼?用他換丹藥?這就是你的情深不壽!”若說剛剛的巫師影是寒冷,現在的他,便是憤怒,話語之中帶上了濃濃的指責。
“第一次殺你,是族長指示,衷心使然,不得不從。今日殺你,是我自作主張,就為少主的不平,為他有眼無珠愛上這樣一個你!今日你死,我也不會活下去,破了天命,我以命償你,往後生生受烈火煎熬,償還這一世罪孽。受死吧!”
“嘶——”
話音一落,狂風捲,馬長嘶。
蝶依只見一團黑壓壓似龍捲風似的迷霧席捲而來,頃刻之間已到眼前!
殺氣,濃厚的殺氣!
只一個偏身,那長槍擦肩而過,帶著幾片衣服的碎屑,在風中搖曳。縱使狼狽如此,已經是蝶依的極限!
這不是一場搏鬥,不是一場競技,是一場單人的絢爛屠殺。
兩個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人對敵,硬碰,她沒有絲毫勝算!
頃刻之間,只見巫師影手腕一扭,橫掃千軍,那槍頭直刺她頸間動脈。又是一招必殺!
蝶依藉助風勢,近乎漂移得飛起,直直後退。巫師影便也棄了馬,一團黑影之中,看不清相貌神情,卻獨獨那凌厲的殺氣,那冰寒的槍頭,步步緊逼,直取喉管。
玉簫在手,以音搏殺。
倉惶的後退之中,蝶依並沒失去理智,抓起腰間的玉簫,將全身的內力運轉積蓄,從唇齒間蓬勃激發。
所有的音刃如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四面八方的攻向巫師影,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心中一驚,她竟習得了墨氏劍法,還已經到了第二層的巔峰——音殺!
眼中的暗光越積越深,要身份,少主把墨家少主母的玉鐲給了她;要權勢,少主把墨家的不傳秘籍給了她;要感情,少主更是把整個人整顆心賠給了她。可她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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